听到他这话一出,其余的青年不甘示弱,都纷纷出言附和赞叹,紫烟姑娘梨涡浅笑,嫣然道:“你们也觉得它很漂亮么?你们可真有眼光,它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哩!’
说话间,她神态却没有自得之色,秀目中满是爱惜之色,异常满足的看着这盆睡莲花。
北宫羽一直都在凝注着紫烟,见她受到众人的称赞并没有骄傲,便知道她是个心性素雅,淡泊名利,真正爱花成痴的奇女子。
正在此时,紫烟似有感应,转过头来,两人的目光瞬间碰触在一起,紫烟美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皱起黛眉,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她想到了自己初吻,这个可恶的坏蛋,心口又似隐隐作痛起来,刚想轻喝出声,将他赶出去,忽然又想起最近的一个传闻,据说这位北宫少爷自从因为调戏一个小姑娘,被人家大哥打伤了以后,性情变得不可捉摸了起来,似乎变得好了些,至少没有再欺男霸女了。
一时间,紫烟也拿捏不准到底要不要将北宫羽赶出去,赵峰冷哼一声道:“你看见了吧,连紫烟姑娘见到你也觉得讨厌了,你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自找不自在么!’
本来守在阁楼门口的小香儿此刻已经进来了,见到如此场景,她颇为委屈道:“小姐,小香本来不让他进来的饿,可是他力气大,小香阻止不了……。’
周文景打断道:“这不能怪你,毕竟谁能阻挡北宫家大少的威严。’这话听着是恭维之语,但是用在北宫羽身上吗,实为讽刺了,若是以前的北宫羽,绝对听不出来,可能还会沾沾自喜,大叹道:”知我者,周文静也’。说着他对着小香儿笑了笑,小香儿含羞带怯地低下头去,周文景的眸中闪过一丝淫光,北宫羽见到这一幕,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周文景看着紫烟,柔声道:“紫烟,其实你们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所有的仇恨也该望了吧!’说到这里,周文静看向北宫羽,轻喝道:“北宫羽,你还不过来给紫烟姑娘赔罪,让她菩萨心肠原谅你。’
北宫羽心中一动,他不说话,北宫羽还把他忘了呢?其实当年的事,他也是在场的,要不是他的窜嗦,北宫羽会如此色胆包天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人家小姑娘么,那时候紫烟才十四岁,顶多是个清秀点的小丫头,身体都没成熟,北宫羽怎么会这么色急,连小姑娘也不放过,就是这阴险小子在背后用言语激他。
毕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再大的仇恨也该淡了些,再说她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虽然讨厌北宫羽,却远远没有到恨的那个地步,她觉得恨这种人,不值得,简直浪费心神。当下,紫烟的脸色渐渐平缓,望着北宫羽的美眸也柔和了许多。
周文静两次给北宫羽解围,倘若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已感动的哭了,人生得一知己好友,真当死而无憾啊?但是北宫羽却不是一般人,他是在社会中滚瓜爬打经历过许多阴暗的老油条,不然他前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当上经理,他对人性的洞察力和敏锐感何等犀利,可以这么说,一些常人往往会忽视的细节,他都能注意到。
就比如此刻周文静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里面根本就没有关切,反而隐藏着不屑而鄙视,讥诮而阴晦。他之所以要帮着自己解围,完全是在做戏,做给别人看的,或是想给北宫斗阀一个好感罢了。
北宫羽淡淡一笑,心里却在大骂“尼玛,什么玩意,敢在老子面前装蒜,你算是什么葱!
见北宫羽杵在那里,似乎怔了神,黄有凑道他耳边轻声道:“羽少,众怒不可犯,你还是和紫烟姑娘说声对不起吧”,说着,他拉着北宫羽,想将他带到紫烟的面前。
北宫羽仍凭身子被黄有才拉着,来到紫烟等人的面前,一股淡淡的少女芳香扑鼻而来,他鼻子轻轻一抽,其中似乎有着各种花香,正是美人花解语,香躯清新自然,令人闻之欲醉。
众人看着北宫羽,见他脸上半点抱歉的样子都没有,都不禁奇怪,这小子真会道歉么?
北宫羽看着紫烟,微微一笑,打破沉默:“我不会跟你道歉的’。
众人俱是膛目结舌地看着他,一时都被他说的愣住的,紫烟更是秀眉颦蹙,杏目
圆瞪,玉容满是愤怒之色,黄有才也惊疑道:“羽少,你这是在说什么?’
岳无风陪笑道:“他口误,他口误。’,心中暗道:“小羽啊,你好歹也说点好听的,让紫烟大家能下个台阶呀!’
张士仁一拍额头,心道:“完了,美人可能会把我们也一同怪罪了。’
北宫羽呵呵一笑道:“我就是故意的’。他瞥了一眼双眉紧皱的周文景,然后转向紫烟,神态诚恳道:“紫烟,三年前的事我就是故意的,我故意亲你,我就是故意调戏你,我现在一点都不后悔。’
黄有才等人被他说懵了,羽少不是变聪明了么,为什么现在说话比以前还不如了?他这样子说话,分别是故意要惹紫烟姑娘生气。
紫烟美眸中噙着泪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坏蛋,不论过了多少年,你都是一个大坏蛋。’只见她皓齿紧咬着下唇,不让在眼眶中打滚的泪水滑落。
北宫羽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紫烟神色黯然,低低抽泣道:“能有什么原因,你就是看着人家好欺负,或是看人家长得好看,故意上来轻薄罢了,说到底,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总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