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杏抬头看到的是宽阔的肩膀,再抬头便是无情冷冷的白色面具。她刚想说什么,余光透过他的肩膀便看到雪姬在那儿,幽幽的看着她,好似她是大恶不赦之人。
她略微心虚的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不看无情,有着顶嘴的意味道“规矩何曾与我搭过边。”
“如此?你便常出入男子厢房?”无情语气更加冷了。
“与你无关。”夜杏不想多做解释,看到雪姬她就心堵,不想多言,越过无情走向自己的房间。
“有何事?”夜杏见他跟着自己来到房间,便问道。
“无事。”无情道。
“那便回去。”夜杏想起来,貌似无情被安排在跟雪姬一间厢房。
“不。”
“你,你不是说不和乎规矩吗?!”
“你说你不跟规矩打招呼。”
“你忍心令你的佳人独守空房?”
“不忍心。”
“那便回去。”夜杏越说心中的火焰越旺。
“我方才便说了,不忍心令你独守空房。”无情很乐意把夜杏绕进入,露出得意的笑。
夜杏脸上蹭的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说不过他,她干脆把头转向一边道“你明知我说谁。”
“小杏,我有话说,听完你便明白了。”无情不愿夜杏侧脸相对,拉起她的纤指道“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何一年前你走得不明不白。”
夜杏疑惑不解的转过头,惊异的看着他,难道不是你赶我走的吗?难道不是你早有心爱之人?难道之前你不是因为利用我?那么多的疑问冒出脑袋,来不及询问。
外面开始吵闹起来,此时他们没有时间解释这些,就算有心解释,可是他们觉得搁一搁再说罢。
“怎么回事?”他们一处门便看到四处火光四起,吵闹的声音他们一句都没听明白;无情看向来到他身边的雪姬,询问道。
“不知。”雪姬摇头道。
然而一队绿毛人气势哄哄的朝他们走来,面色亦愤然视之,长毛对着他们,而后听到甚命令似的,如潮水向两边散开,走出绿毛小王与老者。
“我们,好心收留你们!这便你们客之道!?”老者一上前便一脸愤怒,说过亦不磕巴了。
他们一头雾水,无情上前道“这位老者,此话怎讲?”
“抬!”老者一挥手,便有几名绿毛人脸色悲伤的把一个木板上盖了兽皮的东西抬了上来,悲伤万分的放下,然后怒视他们,举着长矛欲刺上来,被老者命人拦住。而后一脸愤怒的看着他们,颤抖着双手掀开兽皮,脸上大书给个解释几个字似的。
他们往里一瞧,竟然是一个面目狰狞,死而不甘的瞪目绿毛女子!她衣着很是凌乱不堪,有撕扯过的痕迹,胸前一个大窟窿的鲜血还未完全干枯,应该死不久,可能上一刻才断气的;头上脖颈戴着宝石等自然形状还未完全加工成精美装饰的原石矿物,如今的拍卖价应该不低……反观其他绿毛妇女的装饰倒是平凡些,看来这个女子的身份不低呀!夜杏锐利的审视着。
这么一看大家都明了,看看绿毛人的表情待遇与这女子的死呈现在他们眼前,便都大约明白怎么回事了。
“老者,你怀疑这位女子之死与我等有关?”无情道。
“不是?”看着反问道。看着他们一脸无知的疑惑,心中跟加愤怒,几乎烧了理智!
“怎么回事?”银幕被一群绿毛人带了上来与他们聚拢,看着被包 围的自己等人,疑惑道。
“看。”夜杏指了指女尸道。
银幕看了便沉默。
突然,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之悲痛欲绝,叽里咕噜的哀嚎上前。是一个绿毛男子,长得高大,看都不看那个女尸,便冲他们叽里咕噜口水唾沫横飞,一副干架的样子。
“这那我丈夫的女儿……”老者看着伤心的男人道。
他们一头雾水的在脑里组装老者那到得不能再倒的“倒装句”,比文言文还要难以理解。后来根据观察才发现,他说的是“这是他女儿的丈夫……”那么这般说来,死者是老者的女儿。好了,关系终于梳理清楚,那么证据呢?
“残云?!”雪姬惊讶道。因为那个老者的女婿愤怒难当的又下去把一个黑衣男子揪了出来。
“你们识得便好,便是,杀的女儿!”老者愤怒的指着呆滞的残云。
“残云,是你杀的那女子吗?”雪姬急切的问道。
死者的丈夫叽里咕噜的朝残云大骂,夜杏看了看老者神情除了悲伤促成的衰老外,没有其他不妥的神情,看来死者的丈夫没有说出可疑的话来。只是,为何残云会无缘无故杀人?又为何杀了人没有一丝伪装?而且神情如此呆滞?虽然看到他手上拿着沾染了鲜血的剑,他为何毫不避讳的把一件放罪证据拿在手上,就算傻子亦明白扔掉,这么堂而皇之的拿在手上不是在自首么?她明白无情能带在身边之人都不一般,而且信任度很高,残云不可能背叛或是给无情无端惹来麻烦的……
疑云种种,都很难说明残云杀人的动机事出何处?
被骂完的残云不说话的点了点头!
“看!予我等一个,解释!”老者喝道。他身边的绿毛人亦哄哄起声怒骂。
“老者,请息怒;想必里面定有蹊跷,请给予我们一些时间查看真相。”无情道,看来他亦然看出些蹊跷来了。
老者好在走过许多人生路,便比较不会太多冲动,转身跟绿毛小王商量,他旁边的女婿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