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当看看到床上纠结在一起的宫季恒和慕容清怜后,明显一愣,回过神后失声尖叫起来,高分贝的女声很快便引起了巡逻着的侍卫们的注意,不少听到声响的宫女太监也跑出房间过来凑热闹。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床榻上的宫季恒和慕容清怜瞬间傻住了。
这事在宫内很快便闹得人竟皆知,第二天一早,两人便被召进慈宁宫内问话。
像慕容清怜这种女人闯进四王爷的房间还是第一次发生,通常这种事不必惊动太皇太后,直接由尚书大人处理就行,可是慕容清怜这人太猖狂了,一直不承认和宫季恒有关系也就算了,可她最不应该的是口出狂言顶撞尚书大人,弄得尚书大人面子上下不了台,最后闹到太皇太后那儿去。
慈宁宫内
慈宁宫内已是围满了了人,当今皇上、太后娘娘和太皇太后端坐于主位上,文贵妃和颜贵妃齐齐站在三人身后,为其沏茶,众位后宫嫔妃全部到齐。众嫔妃唇角却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等着看一场触目惊心的好戏。
宫季恒和慕容清怜站在众人前前,前一者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样子,后者面无表情站立在一旁,眉眼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凌人。
太皇太后端坐在主位上,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两人,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太皇太后忽然从容一笑,淡淡地说道:“哀家听闻文贵妃说慕容清怜闯进季恒的房间,有这样的事吗?”
慕容清怜在太皇太后的话里感受不到半点温情,相反的,那话冷冰冰的就像是锐利的冰凌一般可以刺到人的心里去。
“我是光明正大地进去,并非闯进去。”慕容清怜的唇角勾勒起半带嘲讽的笑意。
“哦?那季恒与你同在床榻之上有何解释?”太皇太后就好像听到的是他所预料中的答复,面无表情地说道。
“唯一的解释便是并非你们所想。”慕容清怜的目光依旧是淡淡地,但语气出奇的坚定。
太皇太后面色一沉,说道:“怜贵妃果真是好生能说会道,哀家算是见识到了。”
“清怜要谢太皇太后您夸奖吗?”慕容清怜淡淡地笑了笑,讽刺道,而后笑问道:“那太皇太后想要如何处理此时?”
太皇太后说道:“自然是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给查清楚……”
慕容清怜笑问道:“那太皇太后又打算如何查?光审讯清怜与四王爷两个人就能找到结果吗?”
太皇太后被噎了一下,说道:“季恒与怜贵妃同在一床榻之上,哀家怀疑你们两个私通,哀家审讯你与季恒又有何错?”
慕容清怜面色不变,说道:“太皇太后无错,只是母后就只审讯清怜与季恒就够了吗?凡事要将证据,那证据呢?证人呢?证物呢?”
太皇太后并未动怒,微微一笑,不再看慕容清怜,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目击者”,淡笑道:“牡丹,把你所见之事说出来,哀家必定重重有赏,若有半句假言,定会不饶恕你。”
“回太皇太后……”牡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声音紧张地说道:“奴婢亲眼看见四王爷与怜贵妃娘娘在床榻上抱在一起。”
我勒个去,你视力有问题就别来做什么目击证人,什么叫抱在一起,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和这宫季恒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