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的声音就像砸在心口的震动,殷华芝胆战心惊地站立原地,不知道濮苍来这里是什么事,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她不确定,也不敢保证百分百可以安然无恙。如果是,那他是怎么知道的?抑或是想太多了……

殷华芝无意识地转身时,视线落在镜子里,然后是耳垂处的那枚银色耳钉上。心猛地触动,这是追踪器,是追踪器……身边没有濮苍,没有慕岩和任何保镖,却忘记了自己身上有安装着这个东西,就像濮苍的浅啡色双眸无时不在的盯视。

殷华芝无力地靠在白色墙壁上,绝望地闭上眼……

濮苍皱了皱眉,扔下资料。

回到殷华芝所提的问题,徐静雅似乎不愿意提及从前的事般,转开脸视线落在一旁。她为了儿子一直掩埋那段记忆,现在又要重复一遍,这也要心理压力的。再加上殷华芝一张与荷荷如此相像的脸,怎么都无法过心里的坎,她是那么讨厌那个傻子。

殷华芝听到巨大的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便急忙从盥洗室里出来,看见的是愤怒的濮苍,和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的薛磊。

直到红唇微肿才被意犹未尽地放开。么果他自。

濮苍和薛磊认识那么多年,实则也只是两人之间的认知,再加上薛磊在被催眠后对亲情更是想不到的淡薄,所以没和徐静雅见过面也实属正常。

“已经找不到了。”慕岩说,“当年徐静雅为了儿子可是把所有的记忆都毁的很彻底。”

“告诉我吧,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一些异像而已。”殷华芝见她闭着嘴,心里有些急。

“荷荷?你没死?怎么可能??”

“我这么可怕?”濮苍的声音里藏着温和的语气。殷华芝不明所以地迎视着那双独特的眸子,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薛磊犹豫了下站起身,向濮苍走近,他说:“我想要的就是这么多……。”

“不是。”

殷华芝呆怔的表情半天没回转过来,不太理解那是否有的话中话。属于濮苍身上的龙涎香轻柔地包围她的身体。殷华芝靠在那坚硬的胸膛上,思绪无法运转。然后是濮苍过低温度的薄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让殷华芝浑身颤了一下。

“和殷华芝之间并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让她帮个忙,到时……我会完璧归赵。”

“我想起以前你救下我的时候。被那么多人追杀。那时我们才多大,甚至差点连累可你,所以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感激自然有,只是从未说过。希望现在说并不迟。”

其实,就算去问薛磊,或许他也不知道。一个是死去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徐静雅。

手腕一紧,蹦着的神经随时都要断开,但接下来灾难没降。殷华芝被沉默叵测的濮苍带上了车,然后回到庄园。

殷华芝呼吸困难,整个人被压制躺在沙发背上,嘴里的任何一处都被照顾到,甚至是牙齿上,能敏感到感觉到那舌苔上粗糙的纹路和被摩挲过后的异样颤栗。

徐静雅转过视线看着旁边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如刀刻的五官,冷漠无绪,一双眼眸是浅啡色的,自然而然地流出本质的寒意,虽然只是坐在那里,但气势给人威严而不可侵犯地地步。

“以后不会了。”濮苍说。

争斗到此为止,随即便是轮到殷华芝了,她胆怯地看了濮苍方向一眼,又别开眼。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濮苍向她靠近,每次脚步声的震慑都渗入心脏。

“原因。”濮苍冷漠地说。

当濮苍问及殷华芝她的母亲是否只有一个女儿时,她点头。濮苍便把调查的事情跟她讲。殷华芝很惊讶,怪不得薛磊会如此要求她,只是怎么会有那么相像的人?可又不相信自己还有另外的姐姐或妹妹,记忆里便没有啊。

“正因为如此我才来找你的。”

濮苍微垂下视角看着她不敢面对的脸,这张脸偶尔又带着微微的倔强,可谓敢怒不敢言,却又不掩小女孩的娇态。

薛磊看不见濮苍的表情,也知道他是如何的心情。濮苍还是知道了。

“能不能把耳钉拿下来?我不喜欢。”殷华芝气喘吁吁地埋在他心脏跳动的地方说。

“那个女孩是薛磊妈妈带回去的,那么肯定知道是从何而来的。长得那么像,确实,我无法心安理得。”殷华芝说。

殷华芝垂着眼,等待着责罚。

水华厅里,濮苍坐在沙发上凝视着惴惴不安的殷华芝,浅啡色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泽,似玻璃碎片的寒光。

她敏感的地方濮苍轻易获知。

“不过,阁下。因为白世骏和薛磊是世仇,我便多走了一步。从白世骏口中套出一点讯息。他说,那个女孩和殷小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慕岩便想,白世骏接近殷华芝也是因为那个女孩的原因么?

他扯了扯破碎的嘴角,说:“我知道做了不该做的事,但苍,我求你,让我的心灵满足一下,就一下。我不会贪得无厌。”如此的薛磊看起来是那么地卑微,仿佛只要得到便能得到救赎般。

“苍,怎么有空过来了?”薛磊依旧恢复他不羁的模样。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点燃,白色烟雾弥漫在眼前,表情又不怎么看得真切。

话还没说完,只眨眼间濮苍出手挥拳,薛磊没有防备甚至没有抵抗地摔了出去,撞在家具上发出好大的声音。他也没料到濮苍会动手。

接着那低于皮肤温度的唇游弋在上面,是脸,最后覆上殷华芝殷红的唇上,压迫而吞噬。强势地撬开她的嘴巴,让吻更融合。如此亲密和敏感。

薛磊走出去,远远地看见于他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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