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她,也没有这么仔细的一寸一寸的抚过她,楼西顾和她来来往往已经有了几次,但是,这一次,她只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荣若初的身体在他的怀中颤抖,磨着他的钢铁般硬的胸膛,她的柔软能融化他吗?
她本来是有些凉意,可是,一烙上了楼西顾的胸,就像是一团火在燃烧。
即使违背了自己的心愿,她还是将自己交给他。
既然自己不懂得主动服侍他,那么,就让他带领着自己做接下来的事情。
就算是害怕,她也告诉自己,很快就会过去,雨过之后,就一定会天晴。
彩虹只会出现在风雨之后,现在她面临的,只是风急雨骤罢了。
楼西顾明显的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僵硬,但是,他没有耐心去安抚她,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满足自己六年都未醒来的二弟了。
他一接触上了她,就像是煮到了沸点的水,翻滚着水花,叫嚣要和她融为一起。
楼西顾一手将她扯到了床,高大的身体如影随形,将她完全的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虽然是早有思想准备,可是当楼西顾像一座泰山压下来的时候,荣若初在那一刹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她六年前躺在手术台的那一刻。
那一刻里,她也曾绝望过,也曾害怕过,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如此惨烈。
而现在的这一刻里,她已经来不及追忆那再也不愿意回忆的过去时,就有一种排山倒海的痛楚,将她淹没……
男人的雄风,恐怕是最忌讳莫深的话题,骄傲自大如楼西顾,更是如此。
当雄风不再时,他的脾气坏到了极点,而此刻,一个并没有多出众的女人,却是将他的激情点燃。
她如雪莲花在他身旁绽放,只是这朵雪莲花,在他进入时,开出了血色的花。
他本来是感觉到她有一层阻碍物,但是却并没有在意,当他亲眼见到她流了血时,而且双眸犀利的凝视着她的脸蛋。
此时,荣若初疼得快要死去,她不明白当初代孕时都不疼痛,为何楼西顾会将自己弄得这么疼?
她的小脸皱了起来,双脚似乎痛得有些抽筋了,而双手紧紧的扯着被单,试图转移走注意力。
楼西顾却被她这样的表情给激怒了,他的唇角不由浮上一个冷笑来:“既然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你还是个处?”
荣若初只感觉到自己在地狱里徘徊时,却听到了楼西顾在她的头顶上方说话,她睁开了眼睛,由于突如其来的痛楚,她连双眼也是湿漉漉的,此时一睁开,如小鹿般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其实不怪楼西顾讽刺她,世界上又有哪一个女人生育了三个孩子之后,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呢?
可是,怪事总是会发生。
而荣若初也就是偏偏摊上了这样的怪事情,她当初在人工受孕时,医生并没有触破她的那层处——女——膜,让她保留着女人的纯洁之身,直到现在,被楼西顾一举破掉了。
荣若初本来是在望着他的,可是,一想起了当年代孕的事情后,她却是难堪的转过了头,不去理会楼西顾的冷嘲热讽。
楼西顾见她不仅是不看他,而且还将头转向了一边,那一边的脸颊上,留着一行泪水,他一看不由更加怒了:“我本来从来就没有指望你是个处,看来你是做足了功夫想讨我欢心了,怎么?由温骊锦亲自操刀,给你做了一层膜吗?”
听着他哪些羞辱人的话,荣若初握紧了拳头,第一次在他面前反抗他:“三个孩子都是我亲生的,楼先生,我就是个处,信不信由您!”
看着小绵羊也懂得反抗了,楼西顾懒得再和她讨论是不是处的事情,他只管自己能够放纵一回,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女人的温柔之乡……
当痛楚慢慢的褪去了之后,荣若初开始随着他一起沉沦,再沉沦……
可已了化。这一晚,楼西顾没有给荣若初任何休息的时间,将沉积了六年的渴望一举发出,不止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荣若初初经人事,哪经得起他这般折腾,忍不住开口求饶。
楼西顾像是一匹放纵的野狼,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驰骋着,而荣若初就是他的猎物,他将她全部吃光,大野狼饱餐了之后还不知道饱,只是可怜了荣若初,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终于,在天色差不多发亮时,楼西顾累了,他沉沉的睡去,荣若初才能勉强休息一会儿。
荣若初是被一阵电话吵醒来的,她听到手机铃声在响,猛然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而且,她的身体被一具健美的男人身体给压住。
这个男人的睡姿非常的放肆,整个大字摆放着,一张超级大床被他霸占了一大半,有人说从看睡姿亦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很显然,楼西顾是那种肆无忌惮而且不会为别人着想的超级霸道的人。
再看看荣若初,她娇小的身体蜷缩在了床的一角,结果还是被楼西顾有压到,可想而知这个男人真是霸道得令人无语了。
荣若初的目光所及之处,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展示着力量的健美,还好腰间有一层被单盖住,否则她都不好意思去看他。
就在她的目光还没有收回来时,就有一道犀利至极的目光扫向了她。
楼西顾醒了!而且还是非常不爽的被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这个男人本就有起床气,此时眉头一蹙,凶巴巴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