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天,江尘邀请纪墨白与方清玄外出喝酒。
“江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岳长老给你下了禁足令。”把玩着酒杯,纪墨白甚为哭笑不得的说道。
昨天才下的禁足令,江尘这是,片刻都不安分啊,根本没当一回事,是打算要挑衅岳东的权威吗?
毕竟,如果仅仅是邀请他们二人喝酒的话,所居住的酒楼,也是可以喝的,完全没有必要,跑到外边来。
纪墨白甚至,很是怀疑,江尘除了要挑衅岳东的权威之外,更是故意来惹麻烦找刺激的。
这倒不是说,纪墨白对江尘有什么偏见,而是,江尘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这是因为,事实上,岳东不是第一次,给江尘下禁足令了。
在江尘得罪森罗武院的人的时候,岳东就表示过,让江尘低调,奈何,江尘从来就不老实,很快,就是将岳东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在那群英楼内,搞了好几个大新闻。
“岳长老专程和我说过此事,说是让,看着你点。”方清玄也是说道。
“有这样的事情吗?岳长老怎么没和我说过?要是一早知道,我就不出来的,这下麻烦了,岳长老该不会因此,怪罪我吧。”江尘说道,满脸的担忧之色。
相视一眼,纪墨白与方清玄,都是感到无语。
不得不说,江尘装的太像了,他们两个,差点就要,信以为真。
“有关悬赏令之事,江兄你是什么看法?”岔开话题,纪墨白询问道。
他看的出来,江尘很是悠然,似乎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更为好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会是谁,在针对江尘。
“并没有任何看法。”江尘懒洋洋的说道,他喝了一口酒,说道:“这件事情,很显然,是个误会。”
“会是误会吗?”纪墨白满头黑线。
这也未免,太轻松了,一句误会,就要搪塞过去,让纪墨白很是怀疑,江尘是不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一定是误会。”江尘信誓旦旦的说道,然后告知,他这么好的人缘,四海之内皆朋友,怎么可能有人,会和他过意不去呢。
“这家伙,一句实话都没有。”纪墨白又是和方清玄相视一眼,都是无奈了。
一顿酒,喝了将近两个时辰,江尘三人离开。
却是,刚刚走出那酒楼的大门,迎面,就是有着一人,如同幽灵一般的现身而来,恰好到处的,拦住了江尘的去路。
“你就是江尘?”
那人盯着江尘,看了一眼,问道。
“我都这么出名了,你居然不认识我?”江尘顿时就是生气了。
“很好,看样子,我没认错人。”那人却是笑了,这一笑,无比之诡异,那一张枯瘦的脸上,阴气森森。
“什么意思?莫非你听信了那悬赏令的鬼话,是来杀我的?”江尘问道。
“没错。确切的说,我是来取,你的项上人头。”那人点头,很是直接,丝毫不掩饰自身的目的。
见状,纪墨白与方清玄,都是脸色微变。
即便早就知道,随着悬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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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在天海城内轰传,二者早有预想,江尘的麻烦不会太少,却也是意外,如此之快,就是有人,找上门来,直言要取江尘,项上人头。
“为了区区一份悬赏,葬送自己的小命,值得吗?”笑了笑,江尘问道。
“那一份悬赏,我并未放在心上,你只是我的一块垫脚石而已,明白了吗?”那人说道。
“垫脚石?这说法,倒是有点意思。”江尘略感意外,一方面意外于此人的目的,另一方面,则是以为与此人,如此之坦诚。
“如此说来,你知道,是谁发出的悬赏令?”眼睛微微一眯,江尘就是问道。
“我不知道,这并不重要,等你死了,我自然会得到我想要的。”那人说道。
言外之意,其实很是明显了,此人,不是为悬赏而来,而是为那发出悬赏之人而来,所以,他对江尘,有势在必得的杀心。
“你想要寻找一棵大树乘凉,固然是不错的主意,可惜,太高估自己了。”江尘说道。
“我没打算隐瞒什么,因为,你必死无疑。”那人说道。
然后,他说道:“记住我的名字吧,我叫文泉,九泉之下,你会荣幸的,死在我手上,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死在一个白痴手上,难道还有比这更坏的事情?”江尘没好气的说道,他大大咧咧的说道,“文泉是吧,我真的非常佩服你的勇气,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如此高调的露面,是因为什么吗?”
“嗯?”
闻言,文泉脸色发生了变化,有所联想。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白痴了,最好是多来几个。”江尘笑眯眯的说道。
文泉将他当成垫脚石,要用来投石问路,野心不可谓不大,这是在为进入万物园铺路。毕竟,那一份悬赏,固然诱人,但只是一时的利益罢了。
遗憾的是,江尘是磨刀霍霍,早就等着杀鸡儆猴了。
没错,江尘此般高调露面,为的就是,让鱼儿上钩,顺便,镇杀数人,以儆效尤。
这是很直接的目的,也是淡化那悬赏令影响最为直接的手段,江尘耐心一向有限,可以用拳头解决的问题,他一向不喜欢用脑子。
“我有我的算计,你有你的算计……”文泉说道,一声低喝,他说道:“江尘,我承认,你很有想法,奈何,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