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大哥,叫什么名字?”看着魏莹,我问。
昏暗光线之下,魏莹的脸蛋显得特别莹润,一双大眼睛很具魅惑力,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尽管我知道不能完全相信她。可是,哪怕关于杂发男活着的消息还有一丝希望,我便要好好争取,一定要把杂发男救出来。只要想到杂发男被终日囚禁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我的心里便会闪过一丝心疼与难受。
“很多人都叫他泽龙,”魏莹说,“至于全名叫什么就不知道了,是省里很出名的大混子,你要是把势力扩散到省里去,自然就清楚了。”
泽龙……我暗自将这个名字记住。
说完这句话。魏莹没有再说话,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清香,回想起昨晚的旖旎场景,沉寂之下,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
隐约之间,我感觉魏莹真的没有恶意。
“我走了。”身旁的被子轻轻动了一下,魏莹从床上离开。美妙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细腻而光滑,散发着象牙般的晶莹光泽,即使我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可我的眼睛,还是不由有些发直,喉咙里,有一种干涩的滋味。
魏莹像是丝毫没有在意我的视线,轻轻的,像只优雅的天鹅,缓缓穿上自己的衣服。缓缓穿上自己的丝袜,穿上自己精致的高跟鞋,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这里是一间私人酒吧,这个房间是酒吧里很隐秘的隔间,不会有人发现,”魏莹说,“你出了酒吧,出了这条街。就能搭到出租车。”
“对了,”她脚步顿了一下,“还有,那个叫做苏雅的女孩,就在你隔壁的房间,应该快要醒了。”
苏雅……
我怔了一下。
“我走了。”魏莹的手握上把手。
“魏莹……”就在她即将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魏莹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咬了咬嘴唇,说。
如果魏莹在演,那么我只能说,她演的太逼真了,如果她真的要帮助沈苛对付我,为什么现在就这样放过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说出杂发男还活着的消息。
“没有原因。”沉默了一会儿,魏莹说。
说完这句。她扭开门把手,走了出去。在旋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瞬间,我听到魏莹的声音从门外轻轻传来。
“你要记住我。”
这句话消失之后,世界再次归于平静,鼻尖,只有魏莹的清香在环绕。
我呆呆坐在昏暗的空间之中,失神了一会儿,脑袋里,止不住的想起昨夜的场景。
你要记住我……
这句话,究竟代表这什么含义。
魏莹,真的喜欢我吗?
所以,才会在昨夜和我发生了关系?
脸蛋有些发烫,全身有种灼烧的感觉,我珍藏了十几年的第一次,我这么久的处子之身,就在昨晚没有了,回想起昨晚的炙热场面,我的心里,甚至有一股空虚感与迷醉感。
这个瞬间,我突然不知道,魏莹在我心里究竟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
回想起以前相处过的情景,回想起昨晚旖旎的一夜,我觉得,短时间内,我可能无法忘掉她。
生活了十多年,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女人的滋味,我不可能轻易忘掉魏莹。
深深呼吸了一口房间里的清香,胸膛里有一种空虚感。
魏莹的心思我猜不透,但只要想要杂发男还活着,我的心里,便重新燃起一股火热的斗志。
我现在,又重新有事做了。
是比现在热血、重要一百倍的事。
我要救出杂发男。
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我从被子里脱离,缓缓的,穿上掉落在光滑地板上的零乱衣服。余节池巴。
昨晚一定战的很激烈,衣服甚至有被撕扯过的痕迹。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不由生出一股激荡感。
穿上衣服,我抓住把手,扭开门,离开房间。房间外是一条狭隘的过道,光线和房间内一样昏暗,气息有点阴森可怕,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气息,看来这里果真如同魏莹所说的那样,很隐秘。
沿着过道走了几步,很快到了隔壁的房间,打开房间,房间内一如既往的昏暗,魏莹没有骗我,苏雅果然在这里,她正一动不动的的躺在床上,像个安静的小兔子,发出均匀的呼吸。
看着苏雅那微黄的发卷,我心里不由闪过一丝心疼,只是那么久的时间,苏雅便像是换了一个人,看着她越来越不良,我只会越来越觉得难受。
我走了过去,看着她人畜无害的小脸,不由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就在我的手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的时候,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细嫩的眼皮随着睫毛的颤动缓缓睁开,在那一瞬间,她醒了。
看到我,看到我伸手的动作,苏雅的眼里,有一丝怔神。
我不由有点尴尬,说起来,我好久没有和苏雅这么近距离接触了,说起来,我好久没有和苏雅说过话了。
我的手在空气里僵住了半刻,然后,缓缓收了回来。
“那个……”我发现我的声音有点干,“那个张嘉轩对你下了药,正好让我看到了……”
苏雅看着我,眼神逐渐有点冷,没有说话。她在床上蠕动了一下,半坐了起来。
看了看周围,苏雅说:“这里是哪里?”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像泉水一样清脆悦耳。
“不知道……”我说,“这是张嘉轩把你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