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见到了灵堂之上有一块牌位,牌位上面写着一个“吴”字。一个吴字足以让我吃惊了,而其实在吴字下面还有文字的痕迹,只不过都被擦去了。
吴,一个吴字而已。
但是因为我就姓“吴”,全名叫吴三宁。
本来这名字的意头是:“心宁,神宁,魂宁。”可是因为我的姓之后,我的名字变成吴三宁,就是心不宁,神不宁,魂不宁。
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奶奶给我取的名字。
后来因此,大家都不叫我全名,一般都是叫我三宁,我妈在我出生后,就是叫我三宁,从来没有加过吴这个字。
也不让同学和邻居叫我吴三宁,只要听到,我妈护犊子的本性就会发作。
此时看到吴这个字后,我才会联系到自己。
我心头泛冷,地下停车场里的灵牌居然是我的姓,虽然不敢肯定是我,但我还是很敏感。
我这会又扭头看了一眼,可是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除了那几个挂在墙上的红白灯笼散发出来诡谲的光线之外,别无其它。
挂在墙上的魂幡无风自动。
可儿的面色也似乎有些不好看,那个吴字……
可儿忽然出声道:“是生葬还是死葬?”可儿看着我,我看着可儿,这个问题问得我莫名其妙。
可儿忽然叫了我一声相公,声音有些急迫。可儿看着我然后对我说:“相公,我们离开这里。”
我问为什么?
可儿嘴唇嗫嚅着也不说话。
小风树听到我们要走说了句:“哥哥,那我妈妈呢?”
我看了眼小风树。
可儿当即说:“小风树,先离开这里,等待会回来找你妈妈。”
我也觉得异常的不安,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可儿如此的慌张,偏这时候,面条也叫出声来了。面条的叫声,使得这里回荡起一阵回音。
王威也跟着过来了。
“三宁,现在走吗?”
我看了眼可儿,可儿说:“相公,相信可儿,这里不对劲。”可儿的声音已经很急切了,我嗯了声。
然后对王威说,走吧。王威应声。
“三宁哥。”尖尖叫了我一声,这会我让她也快一点,我们五个开始往外面去。
只是越走越不对劲,好像是一瞬间,整个地下停车场都挂满了红白灯笼,可儿的面色越加的不好看。
王威吼了几句:“王八蛋,出来,老子要和你单练,将我的身体还给老子。”可是这里静悄悄的。
可儿领着我们往外走着,可是根本就走不出。
这里又像是成了一个困境。
我们站在原地,可儿四处张望着,面色极为不好看,我让可儿不用太担心。因为我知道他只是一个魂魄而已,所以只要是魂魄我就不用担心。
这些灯笼和这些魂幡就像是一个迷阵一般,将我们被困在里面。
我也张望了一眼,可儿却说我不懂,这会死人的,当然了这是可儿不知道眼睛的秘密。
王威这家伙还在乱吼,似乎一定要找那邪人单练,可是那邪人,现在怎么可能会出现。好不容易布置的一个局,让猎物走了进来,这会怎么会舍得轻易让猎物逃脱。
王威中计了连带着我也中计了。
想想凭借王威的本事如果揍得过邪人的话,那肯定会一次性就将自己的身体给弄回来,要是揍不过的话。
王威就算不能说百分之百回不来,但也绝对不能带回那面青铜镜,这是一个疑兵之计,可是我们却中计了。
我们又走了一圈,场景还是如此。
可儿说:“相公,你不用担心,可儿一定会将你平安带出去的。”
我差点就要说出了我眼睛的秘密了,我不想让可儿为我担心,我刚想说出来,可就在这时候,挂在我们眼前的一个红灯笼,毫无预兆的掉落在地上。
里面置放的蜡烛从灯笼里面将红纸给烧穿了,有些泛红的光线将这里一点点的照亮,不过又消失的很快。
王威问:“这是怎么回事?”
尖尖抱着面条,面条此时也不吠叫了,这里绝对的安静,只是弥漫出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忽然尖尖喊了一声:“不见了。”
我目光看见,连忙问什么不见了。
尖尖说:“那些纸人不见了。”
我目光逡寻而去,真的,纸人都不见了,刚才应该有十来个纸人吧!可是现在一个也不见了。
我深呼吸了口气。
虽然可儿一直叫着我宁子,但是她肯定是知道我姓氏的,因为她是奶奶给我做媒的妻子。
当她看到那个吴后,肯定也知道。
“相公,这是一场生葬,也可以说是一场活葬。”
我眉头皱了皱,可儿自责的说:“我刚一进来我就应该看出来的。”
我安慰着可儿说不怪她。
可儿还在自责,说自己答应过奶奶,要好好照顾我的,这会居然将我带入这样一个地方。
我说可儿没事,是我应该保护你才是。
小风树也叫了声姐姐不用担心。
王威这会插话说:“三宁,这事怪我,不怪你媳妇。”说着王威叹了口气,我骂王威道:“添什么乱啊!现在重要的是出去。”
可儿接我话说:“相公说的对,现在重要的是出去。”可儿似乎重新振作起来了一般。
纸人消失不见了。
我现在就想将我眼睛的秘密告诉可儿,这样可儿也许久能减轻一些担心。
“相公,你知道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