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遭气氛冷沉压抑的沉寂半晌后,他挑眉而笑,柔情意蜜的朝她望着,柔然酥骨的出声,“本宫今夜,要你真正侍寝。”
长玥深眼凝他,神色再度一变。
此际便是傻子也知他这话究竟何意了,只不过,这人历来对她毫无兴趣,且她浑身上下也不过是活死人之娶,这妖异之人便是再怎么耐不住寂寞,定也不可能对她饥不择食才是,如此,他此际这话,是为何意?究竟是为了随意玩弄于她,还是如往常一般在故作调侃?
正想着,未及回话,妖异之人已是突然伸手而来,猛然将她推到在榻。
身子骨重重的摔在了被褥上,长玥陡然回神,当即便要爬身而起,不料未及动作,妖异之人已是匍匐而下,整个人全数压在了长玥的后背,连他那双修长凉薄的手也瞬时而动,骤然将长玥的穴道点住。
长玥满目冷冽,身子突然受制,无法动弹半许。
压在后背的人,虽体形修条,奈何却是极重,此番这般全数压在她身上,竟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待片刻,她呼吸逐渐急促,也因喘息不及,本是冷冽麻木的面容也逐渐出现了半缕不自然的红.晕。
这时,耳郭之旁,也终于扬来了妖异之人柔魅酥骨的嗓音,“本宫如今不弃你活死人之躯,临幸于你,扶玉美人儿自该感恩戴德才是。今夜,若你真正让本宫伺候得好了,成了本宫的女人,没准儿本宫一高兴,便会心疼于你,待得明日,许是本宫就不舍你与那太子瑢接触了,那时候,自也是扶玉美人儿真正解脱之时呢。”
比起与太子瑢虚以逶迤,此际与这妖异之人承欢鱼水才最是压抑耻辱,如此,若当真成为这妖异之人的女人,被其左右,又岂能真正解脱?
长玥心下淡定,并无慌乱,除了呼吸急促几分之外,并无其它。
待片刻,身后妖异之人竟是从她身上下来,长臂微微而动,已是将她整个身子平展在榻上。
周遭,一片沉寂,明亮的光火映衬之下,长玥仰躺在榻,微微抬眸间,冷冽的目光能清楚见得他瞳孔内的半抹兴味,邪肆,甚至那道几不可察的急促。
是了,急促,风月意密情烈般的急促,似情似欲。
刹那,长玥麻木的心底也逐渐掀了波澜。
与这妖异之人接触这么久,她对他那不可一世的脾性倒也摸得清楚,更也知晓这妖异之人腹黑无底,傲然自恋,虽留恋花楼,喜爱风月场上的女子,但对她这活死人并无侵犯与好奇之意,奈何,她终归是忘了,这妖异之人虽是眼高于顶,不可一世,但也终归是个正常的男人。
既是男人,在寂寞与情.欲的交织下,自也能饥不择食。
思绪至此,瞬时,瞳孔猛缩,长玥下意识的想言话,奈何浑身受制,无法道出只言片语来。
这时,妖异之人修长的眼睛稍稍一眯,那双异色邪肆的瞳孔兴味无波的将她所有反应全数收于眼底,而后,面容一垂,嗓音一挑,柔然旖旎的出声道:“本宫知你想言话,奈何,今夜柔情正好,本宫倒也不喜扶玉美人儿开口扫兴,是以,倒得委屈你今夜失声了。”
柔魅张扬的嗓音,邪肆十足,却也是**不浅,这话刚落下分毫,他修长的指尖已是微微而动,彻底挑开了长玥的衣。
瞬时,衣衫离体,凉意骤显。
长玥阴沉凝他,只见他瞳孔越发的缩了一下,随即,他再度微微垂眸,指尖也同时下滑,在扯落那条系在长玥手腕上的姻缘线的瞬间,那凉薄的唇,也骤然吻上了长玥的脸。
一时,长玥心头发颤,皮肤发颤,奈何浑身受制,无法动弹半分。
待妖异之人唇瓣逐渐挪动时,她心下一沉,各种情绪交织而来,终归是令她满目怒沉与凉薄,而后,似哀似幽的妥协的合了眼。
殿内,寂声一片,却无端旖旎。
殿外,寒风浮动,呼啸而远,周遭的枯树,也肆意而动,沙曳作响,而此际的妖异之人,动作也是越来越烈,呼吸也是越发急促。
长玥兀自合眸,满身紧绷,本以为自己今夜逃不过此劫时,不料片刻之际,门外突然扬来一道太监急促慌神的嗓音,“衍公子,皇上有令,望衍公子速速与奴才赶去养心殿!”
焦急的嗓音,瞬时划破了周遭的沉静。
满殿的旖旎之意,也在这刹那间被彻底惊扰。
妖异之人终于是停了动作,低沉而问:“究竟何事?”
外面太监慌张道:“奴才不敢说,公子去了便知。”
太监语气急促难耐,慌张尽显,不用多想,也知养心殿定是出了事。
长玥满身的紧绷僵然之意也稍稍松懈半许,心底深处,也是思绪渐起。
她抬眸朝妖异之人望来,只见他极为难得的皱了眉,呼吸虽略微急促,不曾全数平息,但却比方才要好上数倍。
许是察觉到了长玥的打量,仅是片刻,他便垂眸下来迎上了长玥的目光,凝了一会儿,待殿外再度扬来太监的催促声后,他并未回应,反倒是极为坦然幽魅的垂眸下来朝长玥的额头落下一吻,随即柔情似水的道:“突发状况,看来今夜的侍寝之事,倒得以后再完成了。”
说着,他朝她邪魅的轻笑一声,这才起身下榻。
长玥目光阴沉,冷眼凝他,这才发觉她已是被他剥光衣袍,但他则是衣袍在身,除了雪白的袍子略微褶皱之外,并无半分不妥,甚至连他的头发都无丝毫凌乱。
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