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我说真话。[看本书请到坐下,冷哼一声。
七玉见状,不明白南如惜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外,相当害怕,哆嗦了一会儿,说道:“奴婢的确是担心自己会被罚……”
“那你以前顶撞我时怎么又不担心呢。”南如惜不着急罚,七玉闻言,想着自己继续说真话可能还能不被罚,便道:“从前小姐您不是这样的…所以奴婢不担心。”
“所以说你是觉得我变了?”南如惜挑眉,七玉伏在地上,不敢说。
“看你这样子,摆明就是了。”南如惜起身,把她扶起来,轻声道:“你出去,就说你惹我生气被我罚守夜,让守在外面的丫鬟都回去休息。”
七玉委屈的出了南如惜的房间,在外头守夜的丫鬟听见里面有不寻常的动静,又见七玉出来,就问了是怎么回事,七玉表示她被罚了,今天由她守夜,原在外头守夜的丫鬟一听,心疼七玉之余,更多的是庆幸自己能睡个好觉,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
屋内烛光不一会儿就灭了,到半夜时,南如惜做了噩梦,七玉听到动静,赶紧进屋。
南如惜做的噩梦也许是可怕极了,七玉一个人安慰不来,便叫来别的丫鬟,花了好久的功夫才能南如惜平静下来。
“难怪小姐睡得不好,原来是没点安神香。”霞云对七玉忘了点安神香一事有些不满,“七玉姐姐,你下回可得记着,不然小姐会睡的不踏实的。”
“我说我怎么会做恶梦呢,原来是你忘记点了!”南如惜恶狠狠的瞪了七玉一眼,七玉低下头,不肯认错,明显是觉得委屈。
霞云见状,怕南如惜发脾气,拉着七玉快快离开。
“你守了大半夜,也累了,不如接下来就让我守吧,还有一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你去歇息一下,在小姐起床前我叫你就是了。”霞云很是贴心,七玉点点头,就去歇息了。
翌日,还是七玉这个贴身丫鬟去伺候南如惜梳洗,南如惜见七玉还挺有精神的,就知道她没有守了一整晚,南如惜也不责怪。
洗好脸后,七玉拿着盆子就想到外头去倒水,南如惜叫住她,然后走去打开熏香炉,朝七玉招招手,让她过去,然后拿起熏香炉,把里头剩下的安神香全倒在水里,“注意些,别让人瞧见水里有别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南如惜的脾气越来越糟糕,身为她贴身丫鬟的七玉自然是遭罪最多的,其他人也没能幸免,南如惜这突然的改变,让许多丫鬟都不习惯。
到底在同一个府里,有那么多丫鬟不习惯,南严轩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他把南如惜叫到跟前,问了是怎么回事。
“她们伺候的不得力,让我哪都不舒服,不罚她们罚谁?”南如惜撑着头,很不耐烦,“尤其是七玉,笨手笨脚的!”
七玉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南严轩清清嗓子,“七玉伺候你多久了,你现在才说,实在让我不能相信。”
“有对比才有真相嘛,就前几天,她居然忘记给我点安神香了,使得我做恶梦了,后来是霞云发现的,你说她是不是不细心?”南如惜摇摇头,厌恶的别过头,“你快出去,看见你就烦。”
自南如惜把七玉赶出去后,南严轩就一直盯着南如惜看,那种打量的目光,让南如惜有眼前坐着的是洛子初的错觉。
不自在的挺直腰板,她问:“哥,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我心疼七玉。”南严轩感叹几声,“真是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