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半夜,然后继续往前走。
舞池之内的人已经只剩下一半不到了。
又过了一小时。
舞池之内的人只剩下原本的四分之一。
……
当天边开始呈现模糊的光芒的时候,“舞夜”的舞池之内,已经只剩下原本的十分之一,这十分之一的人确实都是身体素质过硬的人,不然也抗不到现在。
利克拉伯从来没觉得跳得这么尽兴过,以往站在这里的那种遗憾,原来就是找不到对手的叹息。
不过,利克拉伯似乎渐渐忘了,他的对手可是一只猫,虽然是只与众不同的猫,但那也是一只猫。
音乐已经渐渐没有意思了,不需要言语,一人一猫心有灵异一般决定结束这一场较量。
于是,在利克拉伯准备来一个完美的谢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利克拉伯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的感慨——真他玛的人外有猫啊!
一声集万般情绪与一身极端扰动人们神经的猫叫,“喵”的一下就将舞池中剩下的那十分之一“秒杀”!
西林看着舞池中昏倒下的的些人,实在是替他们惋惜。看吧,不早点晕,现在被这一声猫叫“秒杀”掉,比前面那些昏厥的人还要严重得多,或许在他们醒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这晚的事情了,或许还有后遗症,某一天当他们听到猫叫的时候会反射性地抽一下,当然,抽几年就会好了,不过,到底几年呢?
乌多则早就被西林一掌劈晕,这样还能让他的脑神经免受些毒害。
在离开之前,西林看向圆形高台上玩谢幕演出的那一人一猫,撇撇嘴——两个祸害!
这一晚注定很多人茫然。
西林拖着乌多则带着糖球球回到居住地的时候,一楼的灯依然亮着,前院的院子里也亮着灯。温兹太太没有睡,坐在屋里一边缝着布偶,一边等着他们。
虽然之前跟温兹太太说过今晚会在外面玩,但没想到温兹太太会一直坐在这里等着。
乌多则很幸运,他有一个很伟大的母亲。这是很多人永远也得不到的。
看到西林他们,温兹太太放下手中的活,带着温和的笑了。”说着站起身准备将乌多则接。
西林笑着摇摇头,指了指扛着的乌多则,“他今天太兴奋,喝了些酒,挺沉的,我来吧。”
温兹太太将西林引到乌多则的房间,拿出一些早已准备好的舒缓醉感的汤给西林和糖球球喝,又准备了热水让西林和糖球球洗洗休息去,乌多则就由她照料。
见温兹太太心意已决,西林也没拒绝,道了谢之后,便和糖球球上了二楼。
上楼没多久,就看到灰猫从外面得瑟着,仰着头,一副旗开得胜的样子。再加上糖球球的称赞,现在灰猫是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了。
“哼哼,‘舞夜’还有人想跟着本猫来着,被本猫直接解决掉了!”灰猫抹抹胡子,一副看吧,我多厉害的模样。
“吃了?”西林问。要,这虽然是只猫,但也是能够吃人的。
灰猫不屑地抖抖胡须,“哪会啊,只不过拍晕了而已。”
西林沉默,被这只猫拍晕比最后被那一声猫叫“秒杀”的人还要凄惨,不那些人醒来后还能不能记住有这么一只猫。
想了想,西林又问‘舞夜’的拍摄记录呢?”
“当然是毁掉啦!”现在有些事不需要西林说,灰猫就能自发的完成干净。
“不。”西林难得夸奖。
“那是~”不知想到,灰猫突然一脸严肃,但眼中亮亮的西林,我有个想法。”
……
回到家的利克拉伯还有些恍惚,之前,他游走在的城市里,满足却又孤独的舞蹈着,现在,兴奋感冷却下来,有如繁华过后的凄凉。
利克拉伯将摔在床上,感觉闷闷地,明明经过这么长的舞动之后身体已经很疲乏,但脑子里的神经却一直刺激着他,无法入睡。
睁着眼睛,就像一个病重的失眠症患者,突然感觉有些绝望。
利克拉伯觉得现在的就像一个被遗落在地上的果子,没有谁去理会,然后堕入黑暗,慢慢腐烂至果核。
时候果核会重新进入新的土地,生根发芽?
利克拉伯没想到的是,新生会来的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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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