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恍然大悟,赞叹师兄想法妙绝,如此釜底‘抽’薪,便能彻底断了徐福的念想。 。
遂又想到宗‘门’驻地再次招致神龙教攻击,便觉如鲠在喉,好不难过,有心即可赶回‘混’元宗,出一口恶气,但想到师兄有伤在身,只好隐忍,便请师兄先行疗伤,自己在旁辅助。
……
话说苑浩为乐觞步步紧‘逼’,眼见劳远山驱使司徒亚,对不戒和尚等三人连下毒手,奋不顾身便要驰援三僧,乐觞看准时机,一击将苑浩重伤。
司徒亚一脚踏向清凉寺三僧,虽不曾踏中,却将三僧震翻在地,随即抬起另外一只大脚,便要再次踏下,清凉寺三僧,连同苑浩,尽皆绝望地闭上眼睛。
乐觞及劳远山等神龙教四位龙使者,却是兴奋地等着最‘精’彩刺‘激’的一幕上演。
清凉寺僧众无不悲痛惊呼,却是谁都无法援救,时空仿佛冻结,司徒亚那一只巨脚抬了起来,向下踏去的一刻,却牵动着‘交’战双方每个人的内心,但却仿佛凝固在空中一般,那一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乐觞忽然察觉不对,司徒亚好像真的踏不下去一般,并非源于众人的错觉,于是疑‘惑’地看向劳远山。
却见劳远山看看‘玉’瓶,再看看司徒亚,手中重新捏了灵诀,再念一遍咒语,再看司徒亚,却仍然起不到任何作用,难道司徒亚失控啦?这不可能啊。
苑浩紧紧闭着眼睛,恨不得自己的耳朵,也能在这一刻失聪,以免听到司徒亚那一脚踏下去,所发出非人的声音,只可惜,耳朵如何能够瞬间而自发的失聪?
心中甚至已经在苦苦思索,究竟该如何才能为不戒大师等人报仇雪恨!
然而,等待良久,却始终不闻有任何动静,苑浩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期望,难道是关键时刻师尊到来,阻止惨祸的发生?
想到此处,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不戒大师等人,却见三僧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口中喃喃念叨着什么,静待杀身之祸来临一般。
反观司徒亚的那只大脚,高高抬起,却仿佛凝结在半空之中,大脚悬停在和尚等人头顶,却久久没有踏将下来。
苑浩大喜,心中更加确信,定然是师尊来到,否则,如何能发生如此不可思议的现象?可是,如若师尊到来,却为何没有现身?向四处打量一番,毫无天地散人的影踪,心中更加奇怪,大喊:“师尊,是你吗?”
许久,战场之中只有回声飘‘荡’,却是无人应答,苑浩心中骤然一惊,以师尊的修为,倘若来到此地,定然不会故‘弄’玄虚。见不戒和尚等三人,依旧闭目等死,心下大急,“大师,快跑啊!”
乐觞脸‘色’一沉,看向劳远山,双目之中,‘精’光乍现,喝道:“怎么回事?”
劳远山从未见大哥有过如此神情,心中一凛,不敢答话,赶忙再试,依旧捏了灵诀,念动咒语,结果却别无两样,暗中好不甘心,便再试一次。
不戒、不高、不胖三僧原以为必死无疑,是以闭目等死,念动经文之后,灵台一片空明,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生死皆有因果,菩提禅心,与世长存,心中没有了生死的概念,司徒亚是否踏了下来,他们自身便也没了感觉。
直到苑浩大喝提醒,三僧这才察觉有异,睁开眼来,相互对视,发现居然没被踩成‘肉’饼,都感讶然,本能地抬头看向司徒亚的大脚,正自悬于三人头顶,一时间便也有些愣神。
劳远山接连试了三次,效果却别无两样,想起大哥那‘精’光乍‘射’的眼神,便觉一阵后怕,急忙再试一遍。
苑浩见三僧发愣,险些背过气去,“大师,快跑,快跑啊!”
三僧这才回过神来,正要起身逃命,却见头顶那只巨脚,居然摇晃了两下,随即便踏了下来,三僧心中苦叹,真可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大好的逃命机会,就这么白白错失。
苑浩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险些掉了出来。
劳远山绝望之际,忽见大脚终于有了动静,惊喜之下,顿时手舞足蹈,“动了,动了,哈哈……”
乐觞却是大惊失‘色’,“远山小心,快躲!”
卓言、杨晨空二人都在劳远山身边,本能地跳了开来,心中却奇怪不已,大哥为何叫五哥快躲?
“什……”
劳远山过于兴奋,忽听乐觞叫他小心,不由得一愣,刚想问小心什么,却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什”字,只觉得头顶恶风呼啸,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一阵颤抖,一股鲜血从司徒亚脚底冒了出来,直喷了不戒和尚等三人满满一脸。
三僧猛然一惊,看向落在不远处的大脚,如果他们没记错,刚刚站在那个位置的,好像,好像,好像便是那个手舞足蹈的劳远山?
司徒亚这一脚踏得,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都没有想到,这一脚下去,没有踩向不戒和尚等三人,却是将一直驱使它的劳远山,踩得鲜血迸‘射’而出,想来定然也无法活命。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苑浩大呼受不了,这种感觉,一会惊喜万分,一会揪心到极致,比坐云霄飞车还特娘的刺‘激’,再来这么几下子,就算是僵尸不死之身,也得给吓出个心脏病来。
同时也自奇怪,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状况,难不成劳远山驱使司徒亚失误啦?那样的话,可真就太扯淡了。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