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一些我曾经对她做过的事。”

褚桐眸中的怒火直烧,“傅时添,你无耻吧!”

“我在你的印象中,向来是无耻之徒,从没改变过。”

褚桐坐在椅子内,很是被动,但她没有太过慌乱,“是不是因为你被带去警局的事,令你恼羞成怒了?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把矛头对准我。”

“那地方,能困得住我?”傅时添觉得好笑,“就凭一个褚玥晴,还想害我,褚桐,我是不想追究,要不然的话,该进警局的应该是她。”

褚桐压下眼帘,“井水不犯河水,多好,你把我们害成这样,简迟淮也不会善罢甘休,与其你害我,我害你,还不如让事情早早过去。”

“怎么过去?你们至少,得先把我的女儿还回来。”

玥玥被刻意调换的事,褚桐一想起,本就咬牙切齿,傅时添偏偏还一次次往她伤口里扎针,她气得双手紧握住椅把,身子往后退,然后脑袋猛地朝前撞去。

只听到砰地一声,傅时添猝不及防,只觉头晕目眩,前额就跟要裂开似的,他手掌按住额头,弯着腰,褚桐闭了闭眼睛,脑袋嗡嗡直叫,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护士推着小车,还有好几名医护人员跟着。

原本守在门外的两人跟进来,“傅先生……”

傅时添抬起手,眼睛也是闭着的,被褚桐撞得这么一下,眼前一片都是黑的。

一名医生上前,拽住褚桐的手腕,“快,去诊疗室,看看怎么回事。”

褚桐脚步趔趄着,连路都走不稳,医生搀扶住她的手臂,将她朝门口的方向带。傅时添的人也快步来到他身边,“傅先生,您没事吧?”

傅时添在身侧的椅子上撑了下,然后坐定下来,他垂着头,太阳穴处青筋直绷。

医生和另一名护士趁乱,将褚桐给带出了房间,褚桐就跟瞎子似的,眼睛睁都睁不开,“我,我的眼睛不会瞎掉吧?”

她们没空搭理她,扶着她一路往前,直到进了个办公室,褚桐才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没搞错吧,额头怎么撞出一个大包来了?”

“庞苏?”褚桐努力睁开眼帘,晕眩感好了许多,庞苏就站在她跟前,“你撞墙了?”

“没,我把傅时添给撞了。”

庞苏朝身侧的医生吩咐,“别光站着啊,看能不能解决下,肿成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褚桐手摸到额头上,“天哪,破相了。”

“快坐下吧。”庞苏拉了把她的手臂,让她坐到椅子上。

“对了,你怎么还在这啊?”褚桐朝身侧的庞苏看眼。

“方才你那么着急,我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上话,这家医院,我也有一份,你说来采访周医生,我就让人查了下,周医生今早就出院回家休养了。我想着傅时添估计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所以让人来看看。”

“多亏你了,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脱身呢。”

护士过来,替褚桐简单处理下,这么大个包,也没什么速效的法子。

庞苏满脸担忧地看向她,“没事吧?头晕吗?”

“晕。”

“不会是脑震荡了吧?”

“不可能,”褚桐轻笑,“我是铁头,怎么会脑震荡。”

“这傅时添,也真是够睚眦必报的,我给你姐姐安排了工作,每天上下班都跟同事们一起坐公司大巴,我以为是没事了,哪成想,他能来找到你啊?”

褚桐将头靠在椅背上,庞苏朝外面看眼,“走,我还是赶紧送你回家吧,这儿也不安全。”

“你自己都是病号,还怎么管我?放心,我休息会,能开车。”

“不要命了你,”庞苏上前,拽起褚桐的手臂,“我司机还在门口等我,走吧。”

一路出去,所幸没再碰到傅时添,庞苏的司机将车开进半岛豪门,褚桐晕乎乎靠着车窗,直到听见一阵温和的声音传到耳中,“到了。”

褚桐朝外张望眼,庞苏也跟着看去,“我送你进去吧。”

“不……”褚桐刚要说不用,便立即开口,“去我家坐坐吧,走。”

“不会不方便吧?”

“今天的事,我还得谢谢你呢。”

庞苏吩咐让司机先回去,两人一同走进屋内,简迟淮去上班了,玥玥和简宝宝都在院子里玩。庞苏站在落地窗前朝外看了眼,“早知道的话,我应该中途去趟商场,好歹也要买些东西。”

“你用不着这么客气吧?”褚桐坐进沙发内,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看了看自己的额头,“真丑。”

“怕什么,你老公不嫌弃就好。”

褚桐不由勾下唇瓣,“说的倒是,我老公才不会嫌弃我。”

“对了,怎么没看到你们的结婚照?”

褚桐菱唇微张,“那个……结婚照没挂起来,这不几年了吗?过时了。”

她总不能说,她和简迟淮根本就没有结婚照吧?

庞苏哦了声,四下参观,佣人过来和褚桐商量着今天中午的菜色,庞苏再度站回落地窗前。

今日阳光明媚,院子内的草地四周,围满了栀子花树,怪不得刚走

怪不得刚走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放肆的香味。这种花,花瓣纯洁无暇,可味道却张扬的很。

庞苏朝前走了步,远远听到有汽车喇叭声传来,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入院内,没过多久,她看到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简迟淮单手插在兜内,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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