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说的什么话,”褚桐低头盯着自己的裤腿,膝盖上两坨烂泥,“我像那种敲诈的人吗?”
“你裤子脏了,可以脱下来。”
褚桐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再度抬头,“你说什么?”
“脱。”男人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褚桐拉下脸,“你自重。”
“你平时是不是自我感觉很好的一个人?”傅时添转身跨过条沟,“我让你换条裤子而已,我那边有新的,专门放在这供给那些来摘草莓的人,我说脱,也没什么不对吧?难道你换衣服之前,不得先把脏掉的脱下来吗?”
“傅先生,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能别把脱这个字脸不红心不跳的脱口而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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