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了三次,把这三个人装进桶,送到了饭店后面等待的垃圾车内。
这一夜杀戮不停。
两个越南人在街上行走着,被一辆飞奔而来的轿车撞飞,两人当场毙命。
轿车没有减速,径直离去。
范文同在析克街一家理发店刮脸时,被人割了喉,一同去的两名手下失踪,生死不明。
两名越南帮成员在析克街的商店里与人闲聊打牌,先后被勒死在了商店的厕所内。
一夜之间,越南帮死亡、失踪十人。
武成龙听着阮中楼的汇报,脸上没有表情,还是在专心地修剪着他的指甲。
"阮队长,你认为这是咱们了解的洪门吗?"
他说话的声音平静,和往常一样。
"我看不像,洪门杜光那个老东西,怕咱们怕得要死。他没有这么大的魄力,也做不了这么大的手笔。"
"哦......"武成龙抬起了头,放下了手中的指甲刀,左手托住了下巴,盯着阮中楼。
"坐下说吧,阮队长。"他左手还在托着下巴,用右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阮中楼鞠了个躬,退着身子坐到了沙发上。
武成龙站了起来,从酒柜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倒上红酒,他递给了阮中楼一杯。
"阮队长,你说说,不是杜光又是谁?"
他对这个很有兴趣。
行动当晚的失利,并没有让武成龙认为有什么不妥,兔子急了还咬人,他并不感觉意外。
可第二天早上,他拨打洛克斯电话,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才让他感觉不对劲。
武成武通过警局内的越南裔老乡,才知道洛克斯早上死了。
原因不明,正在查找。
这让武成龙感觉了寒意,他选择了后退。
这是打仗,不是游戏,不是冒险,需要的是胆大心细,需要的是知已知彼,而不是蛮干。
只有找到对手,才可能去了解到他的弱点,才会制定出克胜的计谋。
死十个越南人又算什么,如果死十个越南人,能够找到对手是谁,也值了。
阮中楼进步了,武成龙也坐到了沙发上。
"阮队长,你说说,这次咱们的对手到底是谁?",他靠到了沙发,手里晃着酒杯,眼睛却是在看着窗外。
"老大,凭我的直觉,这事和前几天去洪门总部的那个陈汉南有关系。"
阮中楼放下了酒杯,武成龙没有让他喝,他不敢喝,只能放下。
"哦,继续说,分析得有理了,有赏......"
这个阮中楼进步真的很快,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块了,武成龙把眼睛转了过来,盯着阮中楼。
阮中楼躲开了武成龙的目光,他知道这目光中蕴含的东西太多了。
他只能低下了头,"那我说了,老大,第一,准备火烧洪门总部的当天上午,陈汉南去见了杜光,杜光在门口迎接的他,可见这个陈汉南与杜光关系不一般。"
"接着说......"
"第二,我们刚来时,去砸一个中餐馆时,碰到的人就是他,他虽然没有吃亏,可心理一定是嫉恨咱们的。"
"嗯,这个有些牵强,嫉恨是嫉恨,事后咱们也并没有把目标对准他,你接着说吧。"
"这个,第三点,说不上来,就是直觉吧......"
阮中楼说这里卡壳了,因为武成龙将脚放到了他的身上,来回蹭着,这让他很紧张。
"呵呵,阮队长,分析得不错,我说过吗,会有赏的......"说着话,武成龙站了起来,际中楼紧张地挺直了身子,就要站起来。
"呵呵,看把你吓的,我是赏你,又不是吃你,不过不是现在了。"武成龙轻轻地按在了阮中楼的肩膀上,让他又坐在了沙发上。
武成龙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又拿起了阮中楼的酒相当于,"来,阮队长,干了这杯。"
两个人一饮而尽。
"你说得很对,这个陈汉南十有**就是站在杜光背后的人了,下一步我们就是要想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