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如同野兽一般的狂吼从山洞中传了出来,剑王知道金成相正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但是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否则就不能成为能够可以和陈汉南直接对抗的高手。
一半的成功概率,反过来说,就是一半的毙命可能,就看金成相是不是能够硬抗过来了。
要不是剑王用阵法的力量将山洞外边的声音隔绝,同时也让山洞里面的声音无法传出去的话,那恐怕有人经过的话,根本就不会将金成相的吼叫声当成是一个人的声音发出,只会以为这是落入陷阱的猛兽。
只有受伤的猛兽才会发出这样痛苦不堪的声音,而现在的金成相就是这样,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够坚强了,但是没有想到这种痛苦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承受住的。
他的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到,泪水鼻涕血水都交织在一起,好像有一个带有诱惑的声音不断的在对他说:“放弃吧,这本来就不是你能够得到的,难道你一定要坚持,就算是能够坚持也无非是一个死而已。”
“不,不要诱惑我,我一定要挺住,我必须击败陈汉南,否则我宁可死”金成相愤怒的吼叫道,其实他的声音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声音了,完全是模糊的,但是他的意志力还是在坚持不懈,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点松懈的话,自己就将会倒下去,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不但要死,想要和陈汉南正面对上的可能性也完全不会存在了。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
在放走了剑王之后,齐天元不由带着不满的情绪道:“老岳,为什么不将这家伙杀了,为什么要给他一个三年之期,难道你觉得三年就足够汉南成为和上古武者相当的存在了?”
说的白云老人不由笑了起来:“老齐,他可是你的粉丝,你这样做可有些残忍啊。”
齐天元嘿嘿笑道:“什么粉丝,也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崇拜者而已,我看这家伙根本就不懂棋,却不知道怎么会在知道我的名字后对我的态度忽然转变了。”
白云老人笑道:“不是下棋的,但也可以是棋类爱好者,或许他喜欢你并不是因为棋。”
齐天元不由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我除了棋之外,身上难道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玩意吗?我对棋可以说精通,对于其它的琴画都没有什么造诣。”
白云老人笑道:“那也不见得,或许他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说的齐天元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我怎么有一种好冷的感觉,老岳,你这为老不尊的家伙,可不要带坏了孩子。我说汉南本来好好的人,怎么会花心成这样,肯定和你有关吧。”
白云老人不由笑了起来,陈汉南也不禁露出了尴尬之色,被自己的师傅评头论足没有什么关系,问题是说的这个正好是自己的软当。
还真的和白云老人无关,在拜白云老人为师之前,自己就能好像已经沾花惹草不少了,一个正室,还有不少的侧室-------陈汉南很想堵住齐天元的嘴巴,这样自己就可以消停一些了,但是令他心中感到遗憾的是,自己还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好在白云老人似乎觉察到了陈汉南的难堪,因此没有将这方面的话题进行发挥,而是回到了正题。
他微笑着对陈汉南道:“汉南,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给你定下一个三年之期吗?”
陈汉南心想我也不是师傅你心中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转念一想,吃惊的道:“师傅,你的意思是我难道真的能够在三年之内胜过剑王?”
这三年的约定他倒是听到了,但是他并不觉得要胜过剑王,这家伙打着偷懒的主意,想要抱着老婆守着儿子再和几个红颜知己吹牛聊天这样的日子才过的完美。
如果剑王要杀自己的话,他觉得自己可以带着女人儿子躲起来,反正躲着剑王这样的前辈高手自己也不丢人。
白云老人看出了这小子的意思,不由啼笑皆非,心想自己是不是这主意打的过了,这小子的杀气倒是被女人消磨的差不多了,但是也不能躲避自己的责任啊。
齐天元虽然觉得白云老人要三年之间陈汉南就有和剑王抗衡的本事这也太过玄乎了一些,但是见到陈汉南一副拒不迎战的模样不由踹了这小子一脚,喝道:“小子,你不想和剑王在三年之后好好再打一架,难道你还怕了他不成?”
陈汉南赔笑道:“两位师傅,弟子也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东西是要学的,但是没有必要操之过急吧,那剑王连齐师傅你都不是对手,难道想要弟子三年后就超过齐师傅您,这也太快了吧。”
齐天元听的很不是滋味:“什么齐师傅?师傅就是师傅,这是什么称呼,我怎么就觉得你在叫一个打把式卖艺的?”
陈汉南是想要将两位师傅进行一个区分,否则都叫师傅的话岂不是乱了?明明叫的是齐天元,结果白云老人还以为自己和他说话呢。
不过被齐天元这样一说,陈汉南倒是也觉得有些问题,他嘿嘿笑道:“那两位师傅觉得怎么称呼合适,请给弟子一个明确的答案吧。”
这将白云老人和齐天元都给说的愣住了,这问题之前还真的没有想过,难道叫齐师傅、岳师傅?好像这样说不合适,在外界这种称呼也太大路货了,只要是个人都可以这样称呼的。
难道叫天元师傅,白云师傅,这样的称呼也不合适,因为这样必定要说到名讳,而在武界中,弟子是不能说师傅名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