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呐!你们女娃娃垫在内裤里面的,四四方方的,软软的,是不是像面包嘛?”
“才……才不是呢!”关萍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哈哈哈!开个玩笑!”
等进到一个小超市,关萍在生活区挑选鸡蛋,红糖和醪糟的时候,王勃终于明白母亲叫关萍买的是什么了。一股暖流如涓涓细水般流过他的心间,让他的鼻子莫名的便有些发酸。
这天晚上,当然是什么都没发生。
吃过关萍煮的荷包蛋,又说好说歹,几乎快亲自动手灌了,才终于让关萍也吃了两个荷包蛋。两人看了会电视,在墙上的时钟划过十一点半的时候,王勃和关萍互道一声晚安,各自进了自己的卧室。
王勃睡的是三个房间中最大的那个有空调的主卧。他原本还打算假吧意思做做秀,让关萍睡大屋,他睡小屋;但对方早在下午做清洁的时候就选了
最小的那间客房,行李什么的都搬进去了,让他的亲民秀没了施展的机会。
而从这件小事儿上,王勃也在一定程度上看出了关萍的人品:这是一个知本分的人。
关萍这天晚上睡得如何王勃不清楚,但是他却难得的失眠了。失眠的原因很简单,想女人了。
女人这个东西,不尝不知道,一尝忘不了,食髓知味,如同吸毒。王勃身体是少年,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但心灵上,记忆中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却熟得不能再熟。
掐指一算,自从重生后,差不多也有半个月时间了,王勃也当了半个月的和尚。期间,孤枕难眠,思想跑火车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撸一管来泻火,实际上,前世的他就经常干这种全天下男生差不多都会干的事。妻子跟他分居之后,他几乎全靠撸,管看片,看片撸,管来打发,消解那一个又一个孤苦伶仃的漫漫长夜,其中的心酸跟无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重生后的王勃,在发誓这辈子要“立大志,找大钱”之后,所发的第二个宏愿就是:
老子这辈子,绝不当撸,管男!
“奶奶的,不当撸,管男,那当强,奸犯的可能可是会直线上升的啊!要不现在直接摸到关萍的床上?求交,欢?”王勃将把着管的右手从内裤中掏了出来,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脑海开始跑起了火车。管子早就坚硬如铁,王勃右手握着管子也握了好一会儿,但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撸下去。他不想轻易的打破自己的誓言。
连自己发的誓言都能轻易打破的人,即使是重生者,怕最后也不会有多大的出息!
他是这么认为的。
“孤男寡女,又没有其他人在,她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啊!再说,女人不是都有那么一次嘛,进去之后,摩擦摩擦也就舒服了。舒服了之后也就不计前嫌,以身相许了。要不要过去啊?”
“但是这样来强的,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格调不高哇!tmd太低端了吧?!这是在侮辱‘重生者’啊!不行不行!像陈琨那样霸王硬上弓也太tm下作了!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要发财了,就要当成功人士了,成功人士就要有成功人士的派头,哪能玩下九流的人才玩的把戏呢……”
“硬的不成那干脆就上软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画大饼,许大愿,让你吃香喝辣,让你穿金戴银,让你住别墅,让你开宝马……动心不?愿意不?愿意就赶紧给哥把腿张开三,夹那么紧干啥子?”
“可是有个问题,老子一直都是一诺千金的人呐!这辈子在女人面前就很少说慌的哇!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必然要兑现的啊!ok,就为了日一b,就要给金山银山,就要给别墅住,给马宝开,我靠,老子有那么傻b么?把b卖了也值不了那钱啊!”
“那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那就只有搞精神谈恋爱咯?可是从牵手,kiss,再到上下其手,最后本垒打上床,对这年代的女孩来说,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啊!缓不应急,泻不了当前的火啊!”
“……”
在思想的旷野中,王勃骑着一匹脱缰的野马,任其自由自在的飞奔,直到浓雾般的睡意慢慢的在其活跃的脑海中划过,一点一滴的打湿,浸染,最后一鼓作气的将其拖入沉沉的梦乡。
这天晚上,王勃做了个酣畅的美梦,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黏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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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要做好人,不冷的北风,部香魂聊,不是机锋四位兄弟的倾情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