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要出一趟远门,去俺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打个什么“常住证明”的东东,以便将户口迁移到老瞎目前所在的居住地——尼玛,老子不在户口所在地已经好多年了,根本就不在那里常住,实在搞不懂这劳什子证明有啥子用,但是“为人民服务”的官老爷要,我等草民也只有照办,只有浪费一天时间了,所以嘛,今天只有一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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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子?光汉店每天的流水五六千?四方也有三四千,加起来一天的营业额岂不是上万?听说做小吃的利润都是对半扯,‘曾嫂米粉’用料实在,主材辅材都是精挑细选,那就算40好了,一天一万的毛收入,一天的利润也有四千呐!那王吉昌一家一个月岂不是要赚十几万?一年一百多万?一年就是百万富翁?”
李翠记得十分的清楚,当她将两年家的营业额大致透露出来之后,会算账的陈季良当即噼里啪啦的一算,然后,此起彼伏的惊呼,感叹,羡慕,嫉妒,各种酸话和阴坛话便从陈家老小嘴里像吹泡泡一样连续不断的冒了出来。
陈家人说的话有些很难听,什么龟儿子,狗/日的之类的,张口就来,听得李翠有些颇不自然。因为不管怎么样,王勃一家对她都有知遇之恩。而且王勃和田芯以前再三招呼过她们这些收银的老员工,说米粉店的营业额是店里的绝对机密,让别乱传,谁说出去,谁卷铺盖走人!
现在看到陈家人的这番羡慕嫉妒恨的样子,李翠很有些担心他们会到处乱说。进而连累到她。于是,李翠急忙给陈家人打招呼,说刚才说的这些东西。都是米粉店的机密,让他们千万别到处说。想了想。李翠又说,刚才她说的那些,都是她的估计,并不一定准。而且,米粉店虽然每天的流水高,但是各种成本也不低,一家店的装修费都要十几万,给员工们的待遇在同行当中也是最高的。为了开店,王伯伯他们一家也借了不少钱,最后落到手的,并不一定有她说的那么多。
“一年没有一百万,七八十万肯定是有的!狗/日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李翠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王吉昌这龟儿子现在竟然能赚这么多钱!七八十万呐!奶奶的,这太让人震惊了!放心吧。我们一家人又不是大嘴巴,不会乱说,害你失业的!”
这是当时陈季良回答她的话。李翠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不用说,便是一阵更加热烈,更为激动的热议和讨论,羡慕与嫉妒,唏嘘和感叹。在七八十万,甚至上百万一年面前,什么养殖户,包括一度让陈家人有些自豪的自家儿子去四方烟厂当稽查的好工作。也完全相形见绌,黯然失色。和王家人这个当老板儿的当然不能比了,就是连李翠这种普通的员工。陈琨这个查假烟的稽查员也赶不上,不仅工资比人家的低,各种福利待遇也没人家的好。
“老汉儿,妈,我不想切查假烟了。”被王勃手下的一名普通员工都碾压得体无完肤的陈琨当即便说。
“啥子?你不切当稽查员了?你晓不晓得你老汉儿为了弄你进烟厂的稽查队,走了好多关系,花了好多钱?你说不切就不切,那花的那些钱,难道就打了水漂了嗦?你不切当稽查员,那你想干啥子嘛?未变(莫非)真的想切给王勃打工嗦?”邹家芝有些不悦的瞪着自己这听风就是雨的儿子。
“又不是不可以!凭我和王勃的关系,我切应聘个收银员啥的,我不相信他不要我!”陈琨说,脸上竟然有些得意。
“没得出息!”陈季良当即把脸一马,冷冷的说,“我陈季良丢不起这个人!”
“丢人?我当服务员总比你切拉潲水强!至少没得哪个人看到我就捂鼻子,一脸嫌弃的有好远躲好远!”陈琨昂着脖子说。前两天,他帮他老汉儿骑三轮车去城里拉了一次潲水,周围的人,看到他无不指指点点——这还是好的;更过分的是,一看到他就捂鼻子,绕道走,把他当瘟神一样看待,当时就把陈琨臊得脸红筋涨,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城拉潲水了。
“丢人?你老汉儿不偷不抢,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冰箱彩电,猪仔满圈,年收入过万,完全凭自己的手脚换来,丢人?你陈琨现在去‘丢人’给我赚个一万块钱出来喃?”陈季良讥讽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呵呵,年入过万!不晓得你这辈子找的钱能不能有人家王勃他们一年找的多!”陈琨反唇相讥。
“……”
邹家芝见自己丈夫和儿子无缘无故的吵了起来,急忙开劝。一边的李翠也帮着劝,心头却欢喜不已,进一步的告诉陈琨,她在店里的一些生活情况,比如每天都可以吃米粉,而且是牛肉,肥肠,排骨,鳝鱼,几种臊子换着整,想吃啥就此啥。每天中午和晚上也有肉吃。隔三差五员工们还会聚餐,去吃串串香,吃烧烤,吃片片鱼,冷锅鱼,干锅……各种大餐。勃儿也是个人来疯,动不动就请大伙吃饭。他还说,等明年店里的情况好转了,还要组织达到一定工龄的员工们去旅游。先把国内好耍好玩的耍遍,然后就走出国门,冲出亚洲,去见识洋鬼子们的花花世界……
她这么把王勃以前搞过一段时间直销,卖过两个月假药,从讲师和内部资料那里学到的用来增加会员凝聚力,专门洗会员脑的一番说辞,套语一转述,一讲,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