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你,燕子!要怪也应该怪我。要说对不起的,也应该由我来对你,你们说!”他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只感觉无限的疲惫,无限的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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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日,王勃每天给梁娅和钟嘉慧打电话,问候两人的近况,然后约两个女孩出来,但无一例外的,都被两人给拒绝了。
跟梁娅通话的时候,梁娅几乎不说话,大多都是“嗯”,“是”,“不了”这些简短的字眼。稍长一点的话来自于挂电话的时候,她会说:
“就这样吧,我要去上课了。”
或者:“室友喊吃饭了,就这样吧,我挂了。”
这让王勃异常的难受和痛苦。
而钟嘉慧,话倒是比较多,但一大半都是讽刺、数落和哀怨,虽然也让他痛苦不已,但却比跟梁娅打电话时好了很多。钟嘉慧愿意说他,骂他,证明女孩儿还没有完全绝望,完全的放弃他,不然,对方大可不必说这样一番“得罪”他的话。
六月初,钟嘉慧打来电话,说梁娅报了“新东方”的托福课程。电话中,钟嘉慧又气又急,也顾不得挖苦他了,急急的说:
“坏家伙,你想想办法啊!小娅这是想出国去找她母亲呀!小勃,认识你快三年来,我从来没有求你过什么事,现在,我第一次求你:
“为了小娅,也为了我,就让郑师姐单纯的做你的秘书,好不好?你别跟她在一起,别跟她做那种事,好不好?”
王勃已经听不清钟嘉慧后面的声音了,一道冰寒袭过他的全身,将他的整个人全部封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