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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越说越投机,交谈中也知道了陈子鸿的身世比较坎坷,年幼是家中贫寒,有一个妹妹相互依靠。也曾在私塾都过几年书,能认得几个字。可惜后来家中是在是供不起了这才没有去私塾。而是一个人出来讨生活。都城内居大不易,加之年少无知受人蛊惑这才走上了邪路。好在光德佛将这迷途的孩子给送回了正途。
官道上人来人往,稀疏的几个人也不至于太过清净。陈子鸿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道:“刚来都城那会,也想寻思一处正经人家做些活计好供养自己,可惜自己不争气走上一条邪路,成了人嫌狗不待见的泼皮,说来惭愧在车行当伙计还是央求了掌柜的许久才给答应下来。”
迷糊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还很年轻。以后还有许多的日子呢。”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没一搭的聊着,马车赶路就是比人力快,躲在迷糊怀里的小黑想要出来透透气,便将他给放入车厢内。免得吓到了一旁的陈子鸿。
小黑不是个安生的主,虽然收敛了气息,他那与生俱来的气息永远无法掩盖,马儿本身灵性十足,稍微有一丝的异常气息都会将马儿给惊吓。小黑蹿出车厢爬道车顶上面,体内散发出来的气息顿时就将马儿给惊吓到了,受惊的马儿疯狂的乱窜,掀起无数的灰尘。
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陈子鸿费了好大得劲才将暴躁的马儿给安抚下来。马儿已经狂奔出十多里地了,累趴下的马儿没办法继续赶车,加上马上要离开官道走小路,前方也没有什么镇子,只好先在驿站休息。
小黑依旧我行我素地在车顶上吐信张望。一个眼尖的驿卒发现了小黑的存在,立即呼朋唤友的将一干的驿卒围拢过来,准备将小黑给打杀炖蛇羹。
有抽出扁担,拿出菜刀,还有些个拿着扫把一行人将马车给团团围住。还为明白过来的陈子鸿赶紧地道:“各位官差大哥,息怒。息怒。不知何事惹恼了诸位?”
一人中道:“你车顶上缠绕这一条黑蛇,我等自然要打杀。若是这黑蛇冲撞了里面的贵人引得大发雷霆,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车夫能够承受得住。”
迷糊冷哼一声道:“这可是我养的家蛇,谁敢动它试试。”
迷糊的体内爆发出一股暴虐的气息顿时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震慑住。面对神色冰冷的迷糊,众人讪讪地退却。却又驿卒道:“车上有凶物,不得进入驿站。”
陈子鸿赶紧哈腰点头地道:“官差大哥,您通融通融。虽然初春,到了深夜也是寒冷难耐。我这马车下午受了惊吓。是在赶不了路。您老通融通融。”
驿卒瞅了眼马车嘴里嘟嚷地道:“今日有贵人在,你们住柴房。不过价钱一样。”
陈子鸿忙道:“多谢您了。”
迷糊冷眼看着进进出出的驿卒,陈子鸿则去将马车卸下,将马拉入马槽,给马喂些草料。在厨房内找了些残羹冷炙端来给迷糊道:“客官,出门在外随意些吧。”说完将碗筷送入迷糊的手里,自己端着个碗蹲在墙角自顾地吃了起来。
迷糊瞅了眼碗里的冷饭冷菜,将碗丢到一边,拉起陈子鸿往驿站里面走。来到大堂内。找了一处明亮的地方,对驿卒喝道:“有酒有肉,给我端上来。”
又看见最中央摆放了一桌十分丰盛的菜肴。还是热气腾腾,却一个人都没有。
“啪”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面,灯光下的银子明晃晃的撩人眼睛。“指着中间道,我便要吃这一桌。”
一个老驿卒赶紧的跑过来道:“非是怠慢你二位,今日驿站内来了一位大人物。这便是给那位大人准备的。”
“不管是谁,你这官家的东西就不给我们吃了不成?”迷糊最记恨的就是这个些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老驿卒道:“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弄点热食去。若是冲撞到了那位恐怕你等性命难保。”
“咯咯。”楼梯上有人踩着木板下楼,见那人锦绣官袍独自一人走到桌前提起筷子准备用餐。
迷糊拿着筷子,直接坐到了男子的对面,拿起一个大鸡腿便吃了起来。那人也不以为意,轻轻倒一杯浊酒,自顾自己的喝了起来。
“你也给我倒一杯。”迷糊毫不客气地道。
“自己不是没有手脚。”那人也不发火,平静地吃着饭。
迷糊对陈子鸿招手道:“过来,过来一起吃。”这下可吓的陈子鸿连连摇头,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是那人穿的可是东日国堂堂二品大官才能够穿的官服。
“怎么不在皇帝身边?”迷糊一边吃着一边开口道。
“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难道你就不能吃完在说。”那人放下筷子擦擦嘴唇道。
迷糊很不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道:“难道说你改性了不成?居然变得如此温文尔雅。”
那人道:“在黑暗中行的太久,终归还是要出来见太阳的,况且你盘踞在马车顶上的黑蛇不是凡物。想来我也不是它的对手。”话音刚落,小黑便游动着黝黑的身子爬进了屋子。
“蛇,快,有蛇。”驿卒惊叫道。
那人却嘴角一哼,众人心中犹如遭受一击闷雷,呆呆的矗立在原地惊悚地看着那人。“你想死的话尽管上。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区区的驿卒而出手。”
众人都都放下了手中的棍棒。小黑慢悠悠地爬到桌子上长开蛇口一口将一只烧鸡给吞噬掉,这才开口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