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已忘,醒来的那一刻,夜宝觉得浑身都不对味,好像干什么都觉得腻烦.似乎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这日子怎么就不能变变样呢?"
夜宝觉得,他想找点能让自己觉得爽的事情干.他找到刀盲,告诉他自己现在的状态,让刀盲先走.刀盲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早去早回,尽量别捅娄子."
他快步的跑离了队伍,等离出队伍很远:"呀----"夜宝大声地喊了出来.然后,呵呵呵的大笑出来,躺在了地上.人有时,真的是需要神经一下.
否则会有一种不自在久久不散。于是,他找到一块自己看起浪踢起来,耍出刀来,急速的劈成一十八块,还不解闷.
然后又看见一棵长的很难看的小矮木,便冲上去,刀飞快的舞着,很快将它砍成无数截.终于觉得爽了,才舒服地躺回地上,望着天空发呆.
这时,却有一张胖女人的脸出现在夜宝眼前,这个胖女人一副村妇打扮,双手掐腰对着夜宝大喊道:"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老娘辛辛苦苦种的矮瓜树,你唰唰唰唰砍的倒是满过瘾吗."
"它…它…我…我…"夜宝支支吾吾,本想说‘我以为它们不是人种的呢."
农妇却抢先说道"你什么你.你这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啊,这一棵小树碍着你什么了,你要把它作践成这样!"
"这位大姐,我真实是以为这地方是没人住,也没人种树."夜宝说道
"哎?你以为就行了?我们爱在哪住,你管的着吗,我们在什么地方种树又管你什么事.你凭什么一声不吭就把我们树砍的稀八烂哪."农妇说道
夜宝被说的灰头土脸,"大姐,是我错了,你看怎么赔法,我赔给您."
"赔?你能赔我一棵树出来吗?有俩个钱就了不起吗,老娘才不稀罕。"农妇说道
"那您想怎么办?"夜宝希望赶快了事。
"我们家当家的不在,那边有块地,老娘不高兴耕地了,你去帮老娘耕了吧."农妇恰腰道
"这?我不会种地."夜宝抓抓头说
那女人打量着夜宝"看你也就像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货.你只管死卖力帮老娘拉着那犁车,别的不用你管."
夜宝垂头丧气道"好吧."
话说这一家人原本有自动犁车,可巧怎么坏了。又逢陆夜宝冒失地撞上了,如今只剩机械犁车,一个人在前面拉着,能给犁车内部的机械提供动力,方向由后面的人来控制.犁车可以自行提供一半动力,所以拉起来也并不废很多力气.不过太阳当头,所以拉犁还是比较累的.
夜宝拉着拉着,突然拉不动了.他并不知道犁刀犁在了一块石头,依旧拼命向前死命拉着."一,二,三"口里还叫出了号子.
"哎呦,我的祖奶奶,你是真不会假不会啊.不是故意把我犁刀给弄弯吧?"农妇上来一看,说道
"啊---?"夜宝嘴巴张的大大的.
刀盲见夜宝迟迟不归,就让小小顺路来看看.小小左找不见,右找不见,最后伏地听音,辨出了一点方位,才赶了过来,结果看到夜宝在犁地
"天废,你在干什么?"小小诧异着
"小小."夜宝尴尬地打着招呼.
这时胖女人正好从屋里出来,"活干好了没?"直到她看到了袁小小,"哎呦,这不是小小姑娘吗."
小小笑了一笑,然后行个礼道:"大姐,不知道天废他犯了什么错,会在您这犁地?"
"这位小哥是您那的人?"农妇说着。
小小含着酒窝笑笑,点点头
"哎呦,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呢."胖女人边说边走上来,边帮夜宝解掉犁绳,边帮夜宝拍着灰"我就说,这位小哥,人长的英俊不凡,也活脱脱的聪明劲,刚才给我犁的地那是好的不得了.说他不是小小姑娘身边的人,还有谁是呢.呵呵呵呵."
看农妇笑的跟花一样,夜宝心里都快痉挛了.
"大姐,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就不打搅您了。"小小说着
"哪的话,进屋喝杯茶再走."那农妇的依然笑的合不拢.
"谢谢您,不过真的很急."夜宝说着,拉着小小就开溜.只是这一拉,反倒让小小不好意思了.
"天废,不用跑那么急的."小小喊道
"不急不行,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夜宝说着
"我看大姐她还挺和善的."小小说着
"那是对你,对我她可不是那个样.这女人真可怕,比文夕还可怕…"夜宝嘟囔着。
"比谁?"小小一愣
不小心说漏了嘴,夜宝赶忙打着圆场"奥,我们那边有个凶的不得了的柒太婆,我们都叫她瘟柒,刚刚那女人真是比她厉害不是一点半点"
小小露出了阳光的微笑,那个笑容显得很有风情。
惹了麻烦之后,夜宝一直审视自我,不敢再妄言妄行.这天夜里,刀盲和小小把夜宝叫到营地一火堆旁,说道"天废,明天我们就到地方了."
夜宝十分欣喜,一件重担终于要告于圆满.他赶快来到李瓒一家,将消息告诉他们.欢聚后,夜宝才略带不舍得说"李瓒大哥,一段时间承蒙照顾,明日之后,天废不得不与你们暂时分开."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是干大事的人,尽管去干自己的事业,有缘终归还会再见的.来,今天陪我喝个痛快.李瓒说着
小兰阿毛等都上去拉住了夜宝,让夜宝再一次同自己一桌吃饭.
第二天晌午时分,队伍在一处关隘停下.
"送到这里就好了吗?"夜宝问着
小小点点头,"这里已是河洛的边界.剩下的交给本地城官就行了."
夜宝遂用目光打量此处关隘.一处城墙,几许残缺,时光侵袭了当日坚固,挺拔的墙身,让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