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和医院。
杨锐拉着景语兰下车,就向她介绍道:“我之前做去铁酮,就是因为在协和医院看到好多地中海贫血症的孩子,所以才起意的,没想到去铁酮还没做出来,又跑到这里来了。”
“他们和联合国有关系?”景语兰好奇的审视着这间医院。
杨锐颔首道:“他们不是和世卫组织合建了一个什么疾病分类中心吗?条件比较好,世卫组织再有什么事就喜欢过来,当然,他们也愿意。g但大家又在一个差不多的框架里面修改,少不了世卫的参与。”
景语兰边听边点头,看杨锐的表情满是温柔。
来往于协和的医生和病人也都向景语兰行注目礼。
在北京,漂亮的姑娘还是很不少的,但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姑娘就很少见了。
景语兰的温柔娴雅,更是太符合中国人的审美标准了。
即使是过路的小护士,也忍不住偷瞄景语兰两眼,当然,她们还是要将主要的浏览时间用在杨锐身上。比起又漂亮又古典的中国姑娘,帅气的中国小伙更少见。
景语兰早就习惯了被人注意,只是有点不习惯跟杨锐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不禁站在门口,有些踌躇。
杨锐拉了她一把,笑道:“你今天是我的女伴,不要将我一个人丢下来呀。”
“谁要将你一个人丢下来。我又不像你那么……无赖。”景语兰想起杨锐晚上的行为就是一阵脸红,要不是她坚决抵抗,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不过,就算是再坚决抵抗,自己好像也丧师丢地了好多地方,而且……杨锐似乎还很喜欢这种方式。
景语兰偷瞄一眼杨锐,又赶紧低下头来。
杨锐微微一笑,侧脸看起来颇为刚毅,一点都不会让人联想到耍赖或者其他什么不好的词。
“咱们进去打个转,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早点回去。晚上买点牛肉炖土豆怎么样?”杨锐暗示的颇为明显,最近两天晚上,虽然没有真的做什么,但只是逗他的更心痒了。
景语兰却是心虚加心慌的道:“谁要跟你回去……”
“好吧好吧,萝卜炖牛肉,这样总行了吧。”杨锐举手投降。
“谁要吃萝卜了。”景语兰哭笑不得。
杨锐摊开手:“要不白煮?用高压锅的话,做出来的也挺嫩的,就放点姜片什么的……”
“我才不要吃牛肉。”
“那你想吃什么,咱们晚上回去买。”杨锐胡搅蛮缠的就是为了约定晚餐。
景语兰原本是有些紧张和不安,现在却是觉得有些特别……
转头再看杨锐,果然还是特别帅。
两人聊着天,走进协和准备的会场。
北京的地皮始终都是紧张的,协和划出的地方也大不到哪里去,比较特别的地方是有不少西装革履的外国人散布其中,莫名的让人觉得高大上。
“这些都是些联合国的官员吗?”景语兰对此极为好奇的问:“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
杨锐耸耸肩,道:“我也没见过几个联合国的人,有印象的部分,薪水高算不算特殊?”
“有多高?”
杨锐想着道:“年薪三四万美元以上吧。”
“每年十万块钱?”景语兰旋即又算道:“其实比10万块还多是吧?”
“顶20万用没问题。”
“20万怎么花的完。”景语兰万分疑惑。
杨锐笑了,道:“花不完可以置办家产呀,资本家不就是这样子吗,总要先有积累,然后才能剥削其他人呀。”
“在联合国里工作,目标可不是为了成为资本家。”说话的不是景语兰,而是一位绿眼睛的高个儿老外,中文异常流畅。
他伸出来笑着道:“不好意思,我忍不住插话了,主要是因为我看到了杨锐先生。您是杨锐先生,对吧。”
“是的。”杨锐抬头。
“我叫格尔斯米,在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的地区医学研究合作中心工作。我在电视上看过你,当然,报纸和杂志上的照片更多。”格尔斯米笑着说:“我的祖父曾经在中国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他是一名牧师,我很喜欢他的中国故事,但是,都没有你的故事精彩。我是你的拥趸。”
“拥趸?”杨锐重复了一边才醒悟过来,道:“是粉丝的意思吧?”
“粉丝?”
“fanp;原来还可以这样说。”格尔斯米低头重复了几遍,像是背单词的孩子似的。
杨锐没想到如此轻易的拐歪了一名中文熟练的外国人,干脆将景语兰推了出来,介绍给格尔斯米。
格尔斯米眼神闪亮的向景语兰打招呼,笑道:“如此优雅的女士,如果是在欧洲的话,您一定会被记者拍下来,登上新闻的。”
这时候,正好有大会的摄像师走过来,向他们示意拍照。
景语兰摆了一个姿势,和杨锐平行站着,笑道:“您看,在中国的话,我只要站在杨锐身边就行了。”
格尔斯米“哇喔”的一声:“你会英语,而且很幽默。”
“谢谢。”
格尔斯米转头面向杨锐,道:“你的运气,不,幸运,杨锐先生,您真是太幸运了。”
“我想也是。”杨锐笑了起来。
两人摆开阵势聊天,一会儿就吸引了好几名联合国雇员和中国学者过来,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
联合国的雇员里面,会说中国话的并不多,能说得好的人更少,格尔斯米因此很是吃得开,他认识的中国学者,甚至比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