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像是告诫,也像训斥。关于这件事,苏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只是,想给自己留点儿什么,哪怕卑微的自尊。
可终究,她还是失去的更多,身体,自尊…原来除了屈辱,她什么都没能留下。
厚绒的地毯让他的脚步声几不可闻,只剩下西裤摩擦的微音…她的心脏随着他的脚步而颤,每一步的重量都难以承受。她泪盈于睫,所有的坚强都在关门声起那一刹那的,顷刻间溃线,放声大哭。
明明隔音很好,门内的哭声却清晰传来。他的手握在门把,隐隐青筋,心中的烦躁越发涨满。他就不明白她怎么总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频繁的惹怒他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
她哭成这样给谁听?除了他谁还会管她是死是活?谁还会管她是哭是笑?她难道不知道,她除了他根本就没有别人可靠了么?
苏景渊贴着门而站,仰头叹气,一点愉悦都没有嘴上过程…他又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了个如此大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