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群黑衣人快速的从四面八方冲了进来,直袭上官修,上官瑾心里一紧,见父亲尚能应付,继续稳稳地藏在暗处,等着黑衣人身后的大鱼。
上官修身边突然出现十多个武林好手与那群黑衣人战在了一处,黑衣人一时间也进不了上官修的身。
上官修朗声道:“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偷袭我上官堡?”
“嘿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上官堡主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阵嘶哑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上官修严肃道:“敢问阁下,老夫得罪了什么人?”
“哈哈,你就别费劲了,道上的规矩爷还是懂得的。上官修受死吧!”一声大喝之后,一道明亮的剑光袭上上官修。
上官修知道无论自己怎么问,那人也是不会说出幕后人的,之所以与他废话,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多恢复一些,不得不说刚刚的那声爆炸上官修的耳朵到现在还在嗡嗡作响。可惜显然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已然识破了上官修的打算,直接拔剑开打。
这时上官修才看见刚才说话的男人,也是统一的黑衣蒙面,不过看他不时指挥先前的黑衣人行动,不难猜出他就是这次的首领。
上官修赶紧提剑去挡,但是上官修听力受影响,现在又被动去防御,已然失了先机,不一会就露出了败势,眼见不敌,上官修神色一狠,顿时将内力提至最高,打算一张逼退敌人,用之前布下的阵法慢慢磨杀敌人,却突然感觉经脉一痛,内力瞬间涣散消失无踪,被黑衣人挑飞了手中的剑,一掌击落在地上。
噗~上官修顿时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已然受了重伤,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
这是怎么了?上官修顿时大惊。
上官瑾一惊,父亲这分明是中了毒,是何时下的毒。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试着运起内力,却发现毫无阻塞,顿时放下心来,看来这毒对自己无效。应该是娆儿用生命印记的力量将自己治好的缘故。
“哈哈哈……上官修你已经中了爷的清风醉,此时是不是感觉内力全无,形同废人?”黑衣人猖狂的大笑:“你放心,也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说着便再次出手。
无色无味的清风醉,难怪?上官瑾大急,正准备出手营救父亲,突然见上官仪跑了出来,双臂一横,挡在上官修的身前,上官瑾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堂弟。
“你这贼子居然敢来我上官堡捣乱。爷看你是活腻歪了吧。”上官仪怒喝一声,右脚勾起上官修落在一旁的宝剑,挽了个剑花向黑衣人攻了过去。
上官仪的出现显然出乎黑衣人的意料,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被上官仪刺个正着,黑衣人侧身制住上官仪怒道:“小兔崽子,爷要的人不是你,你若现在离开,爷就饶你一命。”
上官修疑惑的看着黑衣人,莫非他认识仪儿。否则眼中怎会出现犹豫和不忍?
“笑话!”上官仪本就有些骄纵,如今黑衣人却用这种嚣张的语气命令上官仪离开,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看不起,上官仪也怒了:“你这老贼竟然敢夜闯我上官堡。有打伤我父亲,若是让你囫囵个离开,岂不是弱了我上官堡的威风,老贼受死吧。”说完便又执剑攻去。
黑衣人也有些气:“混账小子,别以为爷不敢杀你。”
“老贼,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上官仪不甘示弱道。
“上官修那混蛋从未将你当场亲子对待。你有为何这般护着他。”黑衣人愤怒道。
上官仪显然被黑衣人戳到了痛处,涨红着脸咆哮道:“老贼,这是我上官堡的家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来管。”
上官修越看越疑惑,上官瑾也按兵不动。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若此,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黑衣人显然气极了,连说三个好字,提剑便冲了上去。
“老贼受死——”上官仪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毫不意外的上官仪也受了伤。
看着上官仪捂着不断渗血的左胸,黑衣人恨声道:“小兔崽子,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离开,爷就放过你。”
“咳咳咳……”上官仪咳出两口淤血,挣扎着站起来,坚定不移的挡在上官修的身前,坚定道:“休想!”
黑衣人通红着眼睛咆哮道:“你就如此护着他,一个对你毫不关心的名义上的父亲。”
上官仪猛地瞪大了眼睛,想起母亲之前失口说出的话,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双唇哆嗦不已却又一字一句的吐出:“爷再说一次,这是爷的家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插嘴。”
“你——”黑衣人气的就要挥掌拍下。
“住手——”上官修大喝道,然后挣扎着要站起来,上官仪看见了立即上前去扶,黑衣人的眼睛顿时变得更加的通红。
“你是阿斌。”上官修肯定的说道。
上官仪身体一震惊讶的看着黑衣人,叔叔?他不是一向温文尔雅的吗,怎么会向自己的家人拿起屠刀?
黑衣人也愣了愣,冷哼一声:“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你就是阿斌,本来我也没有想到,可是看你刚才对仪儿的态度我便确定了。”上官修揭穿道。
黑衣人突然饶有兴趣的说道:“哦?说来听听,为何凭着爷对着小兔崽子的态度,你就认定我是什么阿斌?”
上官修定了定神,抛下了一枚重弹:“因为没有人能在自己即将成功的时候还忍受自己的亲生儿子叫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