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城南三十里之外,孔吉刚刚得知沧城被破的消息,怒气攻心连斩了几个逃回来汇报情况的士兵。随即冷笑道:“这王子凌不除,必成我燕国大患。”
下一刻,孔吉集齐五千大军包括八百燕国精锐骑兵,以骑兵开路一路奔赴沧城。
等孔吉大军到达沧城之时,王子凌却已经在沧城等候多时了。正是夕阳余辉之时,沧城四大城门紧闭,城楼之上各个弓弩手都已经严阵候命极品公子闯天下。
“报!”一骑斥候飞来,大声报道:“沧城四城楼之上皆有数百齐军把手。总人数约有两千以上。”
孔吉疑惑暗忖:“难道王子凌并没有弃城?哼,果然是贪得无厌之辈,小小一座沧城就令之留恋不弃,看来王子凌也不过如此,真是天助我也!看来此次要一网打尽了。”
“你可看清楚了,有两千余齐甲?”
“鄙下骑兵推进,惊的齐兵严阵在城楼之上。鄙下看的一清二楚,每一城门起码有五百人以上守兵,严阵以待。”
“唔!这个范子凌骑、步相加,也不过三千人,看来是齐聚在沧城守城了。传令下去备好攻城云梯,两刻之后攻下南门!”
“诺!”
“哼,如此小城,以我五千精锐一攻即溃。”
沧城是小城,城墙较低,不到五米高,不利于守城,只要孔吉以五百弓弩手推进掩护两千人攻城,还是事有可为的。
“禀告兵尉,我军北部有一支我部人马赶来,大约有两千之众。”
孔吉心中一凛,道:“给我查清楚了。到底是何人之军。快去!”
“诺!”
“报!沧城之中射下信箭。还请兵尉过目!”又一通报之人,赶来道。
“哦?书中写了什么!”
“范子凌向我军求和,同意归还千余战俘,只要兵尉肯让他离开燕国渡河齐国。”
孔吉轻笑道:“哼!范子凌向我求和?悔之已晚,杀我众多精兵。若不留下范子凌首级,丁术将军如何能罢休?”
左右道:“那……我军战俘……”
孔吉面色一沉:“什么战俘?!”
左右一凛道:“鄙下失言,我等不知沧城之类还有战俘。”
“哼!只要杀了范子凌,一切都能自圆其说,尔等何惧?”
“兵尉所言甚是……”
“禀告兵尉!那两千余兵马已经查清了。乃是沧城之中逃兵,沧司马也在其中!”
“沧司马?可曾确认?”孔吉面色一喜。
“鄙下寻得沧城之中逃兵确认,是沧司马无误!”
“好!让沧司马整顿兵马戴罪立功!”
左右道:“真是天助兵尉,有沧司马攻城,我等可减少不少折损!”
“唔!”
来报之卒又道:“兵尉!那沧司马……恳求兵尉送些粮草过去,恐怕是缺粮之际。那两千之卒毫无精神,恐怕是……”
孔吉冷笑一声:“一群没用的东西。原来是饿到不行了,才来与本军汇合的,如他所愿,给些熟食,干粮,确保待会儿攻城之时尚有余力。”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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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军在推托三刻之后,陈兵于沧城南门城郊,与城门仅仅一里地,三军整装待命。
这时沧城城楼之上超级兵痞。王子凌喊话道:“请燕军主帅出来说话!”王子凌声音扩散开来,令燕军之中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孔吉冷哼一声,策马到沧城之下。抬头看着王子凌,喝道:“我乃燕过丁术将军麾下兵尉孔吉,闲话少提,本尉亲自出来,并非是听你罗嗦的。若是你开城投降,本尉可免去你一死。”
王子凌大笑道:“哈哈哈……大言不惭,我齐国锐士岂能轻易言降?亏你还是领军一方的人物,兵法有云,攻城非十倍于敌不能克之,你五千之众,拿什么攻我三千之城?”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范子凌你杀我大将孙虎,戮我燕甲数千此仇不报,焉能平复我燕甲之怒!”
“哼!领将无能。却能怪谁?孔兵尉,范子凌之前提议依然有效,只要你答应让道,让我离开燕国,城与人你大可拿去,你我也免去一场恶战!孔兵尉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你也不蠢嘛。死到临头还懂得求和,既然如此,何不直接投降于我?!”
王子凌冷笑道:“这么说来,你我是话不投机了?沧城虽小,我自信尚有自保之力,即便城破,我范子凌也也要让你付出巨大的代价!”
孔吉大笑一声,不以为意。扬起马鞭,策马回到阵中。
“备战!”王子凌大喊一声。
孔吉在中军位置,对左右道:“让沧司马备战攻城!”
“诺!”
孔吉军中擂鼓作响,顿时三军全部进入备战状态,攻城战一触即发。
“禀告兵尉!”
见通信兵在这关键的时候出现,孔吉怒声道:“何事?说!”
通信卫兵浑身一颤,道:“沧司马……沧司马让鄙下告知兵尉,说是沧城之卒新败,士气不旺,还请兵尉先行攻城,沧城兵接踵而上,如此方能治沧城兵之胆怯!”
孔吉本来想发飙,但随后想想沧司马所说也不无道理。冷哼了一句,道:“让他大军准备。”
孔吉没办法,只能下令让第一波两千人之军攻城,大鼓一起,攻城人员扛着攻城梯奔了过去,冲杀声震破沧城。孔吉又命五百弓弩手,不断向沧城之上守兵,掩护燕军进攻之势。
令孔吉没想到的事,攻城非常顺利,城楼之上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