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鄙夷的往嘴里塞了一块红烧鱼,心中骂道:丧尽天良的混蛋侯爷,拿她的杰作去威胁人,真他娘的懂得物尽利用。
“安小姐,你不是想要和我说什么吗。”云姑娘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筷筒,笑眯眯的帮安晓在拉回话头,虚伪和善的笑脸和期初那个凶悍的脸简直判若两人。
“哦,是啊。”被伯虞吓坏了的安晓在用手帕沾沾额角冷汗,心里早乱成了一团,缓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她自己主动凑到人家桌前的由头。
“白溪离开花香榭的时候托我告诉你关于白千裳的事情,她说你有必要知道你母亲的事情。”
...
白千裳,这个名字曾经在京城家喻户晓,这个人曾经造成京城万人空巷的境况,她的美貌曾经让无视**公子觊觎窥视见之不忘,她的气质堪比京都公主华贵优雅,她的一颦一笑牵动整个朝京贵公子的目光。
绝代美人,倾城倾国,不过如此。
但是,即便她再怎么漂亮好看气质华贵,到头來不过是千人骑万人压的**。
花香榭的花魁,**千金的台柱,风光无限的**那些日子过得还算快活。
这样的日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彻底破灭。
一群凶神恶煞的不速之客冲进了花香榭,目标明确直奔白千裳,管事儿的**怕死,直接让人把白千裳绑了给他们送去,可怜的白千裳像个货物一样被套在麻袋里被那些男人们带走,从此音信全无。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所有人都以为那个有着绝世眉毛的女子已经丧生在贼窝里,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回來了。
将近两年的时间,花香榭里人來人往,他人笑罢我登场,曾经与白千裳的交好的姐妹酒姑娘也成了花香榭的**。
白千裳从花香榭后院废门偷偷进來,怀里还抱着一个出生沒多久的孩子,眉清目秀的样子像极了白千裳年少之时。
她说,这是她的孩子,她把这个孩子交给酒娘,然后消失在京都,从此了无音信。
这个孩子就是现在京都第一名姬,白溪。
...
“这些干我何事。”云姑娘口气冷漠,一副沒心沒肺的样子。
“云楼......穆姑娘,这件事究竟和您有沒有关系,大家心照不宣,白溪让我转告你,当初白千裳把你留在罗刹宫并不是有意丢下你,而是......”
“安小姐,这件事的始末我不想知道。”云姑娘目光精锐,阴森森的带着寒气。
关于白千裳的委屈她不会怪罪,那时她的母亲,她会全身心的去包容,她和白千裳之间的亲情不需要外人插嘴。
“可是白千裳是你的......”安晓在有些激动。
“你告诉我娘的事情我很感谢,若是沒有别的事,后会无期。”云姑娘猛地站起來扭头就走,一瘸一拐的样子固执的很。
安晓在不明白云姑娘为什么突然炸毛,伯虞拿了片儿金叶子放在桌子上,颇为和善的对眉头紧蹙的安小姐道:“她脾气不好,不要去惹她哦。”
说完便起身离开,临走不往把云姑娘写写画画秀智商的那张纸折叠塞进袖子里,安晓在咬牙,目光微冷。
伯虞刚出客栈便被一根手指头点住了胸口,云姑娘仰着头冷笑:“你敢对她笑。”
“我对谁不都是这个样子吗。”伯虞笑脸依旧,但看着云姑娘的眸子专认真,看的云姑娘脸上一热。
“哼哼,招蜂引蝶。”不就长得好看点儿吗。
“我只招你这只蝴蝶。”
伯虞笑着弯下腰轻轻在她微微抿着的唇上,轻磨淡擦,温情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