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不过我想应该快了吧,警察现在故意玩欲擒故纵,内紧外松,看起来似乎已经偃旗息鼓了,张晓仁那边一定得到风声了,他逃出来这都一个月了,又觉得没人盯着他了,估计他也该动动了。”张晓仁毕竟年轻,任重不相信他真能猫在一个地方猫多久,在任重心里,还是把张晓仁当成是一个毛头小子来对待的。
“呵呵,任重啊,他这时候要是动了,那他就不值得我去关注了,这几天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我觉得他和一种动物很像。”
“和动物?”任重被梁老这么一说给说蒙了,这都哪跟哪啊,怎么谈着谈着就谈到动物身上去了。
“对,动物,这种动物叫做狼,阴险、狡诈、凶狠,盯上一件猎物可以潜伏好几天,当猎物稍微放松的时候,他就会突然窜出来咬你一口,一口就要你的命。”梁老一边倒茶,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
“梁老,你说这话是……”任重确实没听明白梁老说这话的意思。
“通过资料不难看出张晓仁的反侦察意识非常强,他杀过多少人我想你也看过他的资料,要不是因为他身边的人出卖,可能警察到最后都怀疑不到他的身上,或者是怀疑了也找不到证据,这么一个人,你认为他会因为一个风声松了,就出现,我想如果他一旦得到消息,不但不会动,反而会把自己藏得更深,所以我说啊,你安插、进去的人一时半会恐怕是不会有消息传出来了。”梁老笑了笑说,这几天看张晓仁的资料,他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张晓仁。
“要不我给老高打电话,让部队出点人,梁老,你放心,让咱们的人上,三天我保证把人抓到你的面前。”任重说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打了个立正,如同要上战场一样,就差没立下个军令状了,其实刚才“抓不到人梁老你就军法处置我”这句话就在他嘴边上了,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也不是立军令状的事啊,就又把话咽回去了。
“稍息,稍息,小任啊,这又不是打仗,你弄那么大阵仗干嘛,坐下说,老高就算了,我已经从我的警卫连里抽出了一个小组过去,让他们过去了。”梁老扔出了一个炸弹,炸的人中晕头转向的,梁老的警卫班,那都是什么级别的警卫啊,以一当百不敢说,遇到普通人一个打十个二十个的应该不成问题,他们过去,找不到人就算了,找到人,抓不回来的可能性机会是不存在。
“梁老,要是没有下面的配合,他们去也找不到人……”
“我已经差不多找到这小子的下落了,藏在哪我不知道,不过看完他的资料之后,他跟谁在一起我猜的还是八、九不离十的,这就好比打仗,你得猜,猜敌人藏在哪,打鬼子的时候这事可没少干。”梁老捋了一下下巴上的胡须,自信的说道。
“梁老,你猜到他在跟谁在一起了?”如果说刚才梁老扔出的是一个炸弹,那这个就是梁老扔的重磅炸弹,外面多少人在找张晓仁梁老可能不知道,不过任重是知道的,这么多人都没有一个找到张晓仁的,梁老在这靠猜就能猜到他在哪,这也,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要猜出来一点都不难,张晓仁逃出来外面就得有人接应,他杀人同样也需要有人接应,他一年没在外面,要藏起来,那也得有人帮着他,一年,外面的变化有多大,张晓仁要是两眼一抹黑,他能藏这么久,还杀了个人?他早就警察给咬出来了,你看看他身边的这些人,谁最适合帮他做这件事就行了。”梁老把桌子上的资料推给任重,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任重早就不知道把张晓仁的全部资料看了多少遍了,他在心中思索着梁老说的这个人。
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这个人是谁,他把自己放在张晓仁的处境,他觉得无论跟谁接触都不安全,警察也不是傻子,一定也会想到张晓仁出来之后会找曾经的兄弟,那这些兄弟无论是谁都会被警察盯死的,也就是说无论自己找哪个兄弟,到最后都会为警察引路,成为抓捕自己的线索。
“是不是觉得联系谁都不安全?”梁老看着眉头紧锁的任重,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自己一开始也走进了这个误区。
“恩,的确,从我的角度看,无论找谁都不安全。”任重点了点头说。
“所以说,咱们都没有冒险的心理,不仅仅是咱们没有,咱们整个国家都没有这种冒险心理,所以对外才一直疲软,如果咱们冒险打一仗,打得漂漂亮亮的,看谁还敢跟咱们龇牙咧嘴的。”梁老身处于政治圈中心,是鹰派的中坚力量,一直信奉外交是靠打出来,什么外交手段,什么谴责,在他看来,与放一个屁无异,弱国无外交,这是一直以来国与国之间最基本的道理。
“算了,不和你卖关子了,我觉得张晓仁很可能和尚开在一起,尚开你知道吧,就是这个人,人冷漠无情,心狠手辣。”梁老从张晓仁的资料中抽出了一张尚开的照片,指了指说。
“为什么呢?”任重看向梁老,他不知道梁老为什么认准了张晓仁跟这个尚开在一起。
“张晓仁进监狱之后,他身边的兄弟都有不小的动作,首先是这个人,这个是占树森,外号叫和尚,带着马壮也就是大炮和一干兄弟去了深市,这个人叫陈智,外号狐狸,留在了na,替张晓仁搭理外面的产业,刘斌和何浩男上了大学,唯独这个尚开下落不明,你说张晓仁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