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缘故,蒲牢的头部蒸腾着一层白气,脸上的肌肉在不断的抽搐起来,表情也很古怪,似笑非笑,诡异之极。(.u首发)
费斯正要问他怎么了,却被帝江一条前爪抓起来,扔到了地上。费斯明白了,又到月圆了!可是,蒲牢刚才是怎么了,他要怎样助我一臂之力呢?费斯的心里特别不安,别没救得了帝江,却先害了蒲牢。
帝江将费斯扔下**去之后,调转身躯向尽心尽职磨石凿的倏,又是踢腿,又是忽闪翅膀的好一会儿,那个傻子只当没看见,也是,上好了发条,编好了程序,他怎么能轻易地停歇下来呢!
倒是忽,一下子便明白了,抓了抓倏的胳膊,“喂,呆子!帝江不让你磨了,咱们出去抓些兔子吧,”他贪婪地摸了摸肚子,“好饿!”
倏果真就停了下来,“砰”地将大石凿子扔到了地上,好险呐,离费斯摔下石**的位置也是十分寸不到,石凿子插到地上,裂开了一道石缝,延展到他的身下,震得他的皮肉麻嗖嗖的,他真想骂人,有这么唬人的吗?不过还是忍了,从地上爬起来,“去吧,快去吧!我也想吃鸳鸯锅了!”
费斯想把没有开刀阔斧的工具,给帝江动手术的事儿也能往后拖了,但是鸳鸯火锅可别误了时辰。
莫桑这馋嘴婆娘自不必说,流着哈喇子就飘了过来,“那就快点啊,帝江供火都是限时限点儿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倏和忽刚要出洞,不想帝江竟一反常态地一跃而起,六条腿一律并拢地踩到了石凿子顶部,费斯刚起初还担心她这用力一跺,顿时便会洞塌石陷呢,没想到,她竟在石凿上嗒嗒踢踏着舞步,尽情尽意地挥舞翅膀,真的这头猪竟可以如此轻盈!
石凿在她曼妙的舞步下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帝江也随其缩减而越降越低。最后,帝江落地站稳了,用前爪抓起精细的石凿,递到了费斯的手上,那凿子头儿上的钻,愈加闪亮锋锐了!
大家都看傻了眼,从没有过的玲珑精细的工具,竟是被这个蠢猪三下五除二踏出来的!
“可惜啊,那么大的钻!就剩这么一大点儿了!”莫桑说,大约她还一直想着把大钻石带回去发财呢!
“有病啊,你?准备干活吧!”费斯呵斥那三八说。
“不会玩儿真的吧?”莫桑努了努嘴,“这血淋淋的,我……我……”
“还不是你出的好主意,要给她做手术的?”
“我不过是说说,是你要玩真格的,而且不去韩国,还自己操刀,你脑子给谁给踩了了吧!”看得出,莫桑是真的担心了。
帝江闪闪翅膀,很平静,很友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淡定吧,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心疼!真不知道这种利器于她,是福,是祸?!
真想,就此罢手。
“喂,没有金刚钻儿就不揽瓷器活儿,怎么又不敢了?!”说风凉话儿的是忽,那个死胖子!
而帝江,则走到费斯的跟前,用翅膀轻轻地拥抱了他,她是再给他以鼓舞,费斯知道,然后便稳稳地躺上了那石塌,很奇怪,这一会儿帝江的身体没有像上次一样变成赤红色,继而燃放起来,她没有见到蒲牢,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