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脸色略微有些变了,没想到现场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故。
“您是?”主持人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了一句。
顾同一把抢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将所有人都惊了一片。
“顾同。”他只说了两个字,现场人的目光全部刷刷地看向了坐在第一排的顾延庭。
顾延庭的脸色难看,眉心立刻紧皱了起来。
“顾同,下来!”顾延庭咬牙,直接呵斥。
顾同却是顽劣地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很邪魅,引得在场的不少女人都惊喜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哥,你别忘了我是顾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这么重要的宴会,怎么能没有我?”
顾同话语不羁,让顾延庭脸色愈发阴沉。
“我听公司的人说了,顾氏这次很需要西郊这块荒地来开展疗养院的项目。既然需要,为什么不出价?难不成是你看在你跟傅其深从小到大的交情份上,就这样拱手相让?你这样做,就不怕其他的股东不满?”
顾同了解的很详细,傅其深咬了咬牙,顾同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顾同知道傅其深非西郊那块地不可,因此特地出了这么一招。他是报复。
思凉只觉得脊背有些冰凉,她心明如镜,知道顾同之所以会这样针对傅其深肯定就是因她而起。
她的手指搅动在了一起,傅其深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伸出一只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示意她冷静:“没事。”
思凉紧抿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
顾同从台上望下去,傅其深和思凉之间亲密的举止一览无余,他额上的青筋略微有些凸起。
顾同这个举动非常任性,五年前他几乎跟整个顾家都决裂了,因为温思凉。但是他手中仍旧操持着顾氏将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这几年他安于现状没有涉足一点点有关顾氏的事情,只为了想要跟思凉好好过日子。
但是思凉却离开了。
如今,他没有任何需要眷顾的了。任性就任性一把,又如何?
“无论傅其深出价多少,顾氏都在他的价格上面加一百万,以此叠加。”顾同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了。
一百万在地产商算是九牛一毛,但是只要傅其深加价,顾同就要在上面叠加一百万,以此类推的话,顾同的出价永远都比傅其深要高一百万,永远都会把傅氏压在下面。
这样一来,顾同需要承担的绝对是一笔巨大的数目!
大家的震惊来自于此,因为傅氏的整个a市的金融巨头,傅其深的出价必然会很高。
“你疯了?给我下来!”顾延庭被气得脸色铁青,他原本就是打算不跟傅其深争所以才推出这场招标的,今天来不过是为了走一个过场而已。
但是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了一个顾同。
“哥,你放心。所有的钱,都在我的股份里面扣除。”
顾同知道自己那将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价格绝对极高,买下一块地绰绰有余,所以才这么有自信。
傅其深咬牙,看来,顾同是玩了命地跟他拼。
思凉咬了咬下唇,看到顾同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下一秒傅其深忽然间起身,拉住思凉的手直接走了。( $>>>)
没有再报任何的价格。
因为再报价也无济于事。顾同永远在叠加一百万,他只有可能把价格抬高到值顾氏股份的百分之四十顾同才有可能收手。但是那样做太疯狂了,那块地根本不值那么多的钱!
他盛怒带着思凉离开,走出了宴会厅。
顾同的目光落在了那两道离开的人影上面,原本放肆不羁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郁难看至极。
“好,那这块地就属于傅氏了。”主持人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开口笑道。
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只有顾同丝毫没有了刚才跋扈的样子,紧绷着一张脸立刻下了台。
停车场,车内。
傅其深一拳用力打在了车子的方向盘上,车子发出了鸣笛声。
思凉看的心有些慌乱,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或者说,她也不能够安慰。
因为一切的缘由都是她。
“傅叔,对不起。”她道歉,垂首。手指搅动在一起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傅其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思凉:“这不是你的错。放心,那块地,我一定会拿回来。”
傅其深从来没有想过,顾同竟然会对他构成威胁。他原本以为思凉回到他的身边之后,顾同就是思凉的过去式了,但是没想到,顾同是个喜欢玩命的人。跟把命都豁出去的人玩游戏,注定要比他更加疯狂。
“傅叔,顾同不是坏人。我想见他一面,把话说清楚,到时候他就很可能不赌气,就把那块地还给你了,可以吗?”思凉想要用自己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
毕竟因她而起。
傅其深却是话语坚决:“不行。思凉,别见顾同。”他仍旧是担心的。
思凉咬了咬下唇,也没有去反驳他。因为她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
但是她心底却是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单独见顾同一面,瞒着傅其深。
滨海咖啡厅。
林琅要见一次苏玉芬几乎是费劲了所有的方法,最近傅其深将苏玉芬看的严,医生已经确诊了苏玉芬有严重的抑郁症,并且经常会有间歇性的自杀倾向,因此傅其深派人看着苏玉芬,也禁止了林琅去照顾她。
林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约到了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