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只像在迷茫雾境中毫无方向感的行走,仿佛永远也到达不了目的地的感觉,真的好无力,好无助。
让她从未有过的心慌!
夜呤萧,我要做点什么,我到底能做点什么,或者怎么做,才能让你变得真实。
哪怕不爱了,至少,让我知道。
这样让她真的好痛苦,好迷茫。
————
三天后,一封书信摆在金大猛的桌上,
当金大猛继续拆开那个信封时,她清亮平淡的双眸里,渐渐涌起越来越多的震惊。
信是沐云书写的,而信的内容却让金大猛大为震惊。
怎么会,他说,何润珠就是当日雇了杀手杀自己的人?
而且,原本照顾何润珠的香梨,却离奇失踪,沐云书派人去查,却是把瞄头指向何润珠。
不,不可能……
何润珠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这样的。
脑海中闪过那日她看到的那抹妖娆的红色,那日难道不是她的幻觉?
不可能,她为何要杀她?为何?
金大猛的眼泪流淌而出,她不断的深吸着气,心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并且隐隐地痛着,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
金大猛知道,她和何润珠,恐怕就要越走越远了,而这一切,始作俑者又是谁?
“我会让她爱上我,然后恨你……”
蛊惑般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金大猛下意识的倒退几步。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夜呤萧是爱她的,他即使想折磨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害何润珠,继而让她恨上她…
可是,金大猛该死的清楚,若是没有夜呤萧让何润珠进夜府,就不会这样……
不......不管此时的夜呤萧对她是爱是恨,她都必须阻止夜呤萧继续伤害何润珠,在真相没有摆在自己面前之前,请准许她在自欺欺人一次吧。
打听了下何润珠和夜呤萧在飘香楼的雅间,金大猛便马不停蹄的过去了。
她想要亲口问问何润珠,更不想自己的相公和她这样暧昧不清。
即便结果是让她难以接受的,金大猛也要挺下来!
这边,听说金大猛来找她,想要单独和她谈谈,何润珠看了眼对面没有任何一点表情的夜呤萧,心里升起一个怨恨,这个金大猛,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让她蹦跶两天,她就开始阻止她和夜呤萧了,看来还真是留不得。
她低头在贴身丫鬟耳边附预几句,那丫鬟点头去了。
金大猛等在门外,等来的却不是何润珠,而是她的丫鬟。
“何姑娘让你晚些去西苑见她,现在她不得空”
那丫鬟看了金大猛一眼,冷漠的说道。
“我有重要的事情问润珠,你让我进去”金大猛说着就往里走,却被几个丫鬟给死死的架住。
“我们姑娘虽给你有姐妹情分,但是你终究是奴婢,主子的有事,就给我好好的在外等着,你这样还真是有失规矩,把她给我轰出去!”
那丫头伶牙俐齿,一副主子架势,那几个丫鬟便不容金大猛反抗,把她拖了出去。
看着面前人身鼎沸的飘香楼,金大猛心里沉重的犹如被一座大山压住了般,喘不过气来。
阳光那么灿烂,可是金大猛却觉得格外的冷,是不是还未经过秋天,冬天就已经来临了?
傍晚,何润珠一回西苑,就差人来请金大猛。
金大猛踏进西苑,何润珠就坐在一边的软塌上,支着脑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冷漠显而易见。
金大猛面对如此的何润珠,一股凉飕飕的冷风突然就灌进了她的心底。
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金大猛看着何润珠,淡淡的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何润珠水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倒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众丫鬟退了下去。
“说吧,什么事?”
”香梨去哪儿了?“金大猛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探出香梨的下落。
“香梨?什么香梨?“何润珠一愣,还没有缓过神来。
“沐云书赐给你的贴身丫鬟,香梨,到底去那里了?“金大猛看着她一脸迷茫的样子,心里冷了几分。
何润珠脑子里轰一下,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眼神闪烁,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就是她绝对不能将香梨的事情说给金大猛听。
她若是杀了人,夜呤萧会怎么看她,她可不想被衙役带走。
“她,她回老家了”何润珠支支吾吾的撒谎,看着金大猛的眼眸,第一次她觉得,金大猛生起气来,气场那么可怕,那双清澈柔水的眸子,此时却一片幽深,恍若深幽的潭水。
“回老家了?润珠,你没有骗我?”金大猛看进她闪烁不定的眼眸里,声音带着一丝薄凉。
何润珠讪讪地笑笑,走到金大猛面前,脸上露出一抹心虚,“你也知道啊,我不喜欢别人伺候的,那丫头聪明伶俐,看着她可怜,就给了她盘缠让她回家照顾爹娘了”
“是吗......”金大猛淡淡地笑着问,一贯的语气,可是,心底越来越凉。
何润珠不傻,从金大猛的话里,她怎么可能判断不出金大猛此时的怀疑。
不行,要稳住,只要过了今夜,她和夜呤萧生米煮成熟饭后,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整治金大猛了,她要沉住气。
拽过金大猛的手,何润珠一脸叹息地道,“是啊,那丫头我也很喜欢的,也许她和我有缘吧,我看着她就觉得特别亲切,所以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