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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仙子身软无力,此时已是动弹不得。她极不情愿的负在小陌背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苍白的脸上挂着隐隐红晕,竟如少女般娇羞。
这是她生平初次接触男子,就这样任凭小陌将其背入屋内,放躺于土榻之上。她的目光刻意避开小陌,睫毛微微颤动着,眼角流溢出惊愕神色,窃以为小陌会对她心怀不轨,故而恐吓道:“这是哪里,你带本宫来这里做什么?黄口小儿胆大包天,你若敢对本宫无礼,小心你项上人头!”
她的身子凹凸有致,散发着成shú_nǚ性独有的魅力,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绸绫般柔若无骨。她虽然年逾小陌一旬有五,但冻颜无龄,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岁月痕迹。
芳馨之躯横在小陌眼前,长裙残破,yù_tuǐ裸露在外,显得珠圆玉润,如冰雪般晶莹。一种莫名的欲念搅扰着思绪,小陌竟然有种想要摸上一把的冲动,忽然努力的摇晃着脑袋,刻意看向它处,心道:“老子虽说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何时变得这般龌蹉?方才一路背着贼婆娘,双手未曾离开过长腿半刻,甚至还使坏掐了一记,却并未有何异样的感觉,怎么现在反倒起了邪念?”
他在心中狠狠的批判着自己,躬身从榻下抱来一摞茅草,覆盖在仙子腿上,笑道:“月宫仙子名震江湖的时候老子可能还在玩着泥巴,如此推算下来,仙子恐怕都可以当我小妈了!老子正值青春年少,且貌胜潘安,对于仙子这种迟暮之花决计提不起半点兴致,大婶着实多虑了!”
常素娥虽不愿小陌对其动手动脚,但听到此人对自己竟然毫无兴趣,言语之中多次讥讽自己徐娘半老,仙子心中难免酸涩,怒道:“你是何人,言语如此粗俗,你带本宫来此究竟有何企图?”
“真是贵人多忘事,大婶在琉璃馆抓得老子肩膀生痛,现在浮肿仍是未消,怎么这一夜逍遥,便是不认得老子了吗?”小陌坏笑着看向常素娥颤动的睫毛,见她矜持得似少女般欲迎还羞,娇容覆盖在面纱之下,显得神秘而不可亵渎。
常素娥微微睁开双目与小陌桀骜双瞳对视良久,忽然瞳仁一颤,似是噙着泪水般闪闪发光,往事种种如九天悬瀑骤然滑落,在仙子脑海中回旋来去,漾起圈圈涟漪。
她想起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并清楚的记得小陌这炙热而熟悉的目光。常素娥仍是无法起身,她傲眉深锁,惊道:“本宫记得你,你……你是临华殿前拿着玄铁重剑的少年,你就是罗刹的后人!”
小陌颔首,脸上带有戏谑的光泽,笑道:“看来大婶的记性还算不错,老子没白折腾一场。仙子乃是武林神话,江湖的泰山北斗,自是知恩图报,老子昨夜救你一命,仙子该如何感谢老子呢?”
常素娥镇定自若,一双美目让人过目难忘,它温柔若水,威严似冰,一刚一柔尽显王者风范,“金山银山本宫向来不放在眼里,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世间还没有我常素娥得不到的东西!”她双眉微挑,显得高不可攀,正色道:“你这滑头怎么还叫我大婶,你既是罗刹的儿子,那便是我的侄儿,你需要什么姨娘都会满足于你,但你必须先告诉本宫,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小陌见她答应的爽快,显是并未起疑,不禁暗道:“老子谎称罗刹之子,勉强算是保住了性命,但谎话毕竟是谎话,只能瞒住一时还能瞒过一世吗?常素娥与罗刹固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是二人必然熟知彼此,甚至包括行为习惯生活起居。如果老子实话实说,岂不是很容易便露出了马脚?”小陌回望身后空旷房舍,接着道:“这里……这里老子朋友的宅子,破是破了些,姑且还能暂避风雨。待得晋军撤了,城内太平了,我们再行出去。”
小陌一生说谎无数,已经成了一种常态,而这次不无例外的又说了次弥天大谎。没错,这间破败屋舍正是小陌在郓州的避风港,是老头子留给他的唯一的家。
“老头子”是小陌给予父亲的专属称谓,虽然在名义上二人仍称为父子,但他与小陌却并无交集。
小陌从不安分守己,整日走街窜巷,幕天而席地,浑然如乞丐一般。他喜欢住在项羽祠与疯瞎子闲谈逗趣,只因母亲过世得早,家中皆是惨痛回忆,他不忍想起亦不愿提及,只是一味的选择了逃避,这便使得他与老头子的关系渐行渐远。
小陌不记得老头子年轻的时是个什么模样,也不知道母亲因何而死,每每问及此事,老头子总会支支吾吾,变得极度疯癫,甚至到了自残的地步。自母亲死后,老头子从此一厥不振,自甘堕落得性情大变,他变得暴躁易怒,时而癫狂,时而谵语。他蓬头散发,不洗面不剃须,终日酗酒且嗜赌如命。不仅散尽了家财,还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而后人间蒸发了一般,只留下小陌和这个如茅房般破败的土屋。
城外兵荒马乱,老头子不会半点武功,想是早已命丧黄泉,凶多吉少了,小陌自当他死了,所谓国将不国,却又何以为家?
常素娥眼中颇有不屑之意,看着小陌恍惚的神情,窃以为其贪生怕死,却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故而笑道:“本宫何时需要藏头露尾,区区蛇毒只能困我于一时,待得本宫伤势痊愈,自会离开,如今乐平已死,本宫也要回去向教主复命了。”
小陌心道:“若是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