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门撬锁,随身携带**药。尼玛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他从前活着的时候,只是个学霸这么简单了。
门打开,我们全部都傻了眼。
面前是另外一重密道往前延伸,这里很像是一个墓室,四周用青砖砌墙,形成一个拱形的圆顶,往前一直蔓延,看不到尽头。
圆顶上隔上个四五米,就有个被铁网罩着的白色节能灯。惨白的灯光打在青灰色的砖墙上,越发显得冷了。也就站了这么一会儿,我就觉着体表的温度下降了至少五度。
适应了这里刺目的白光,我才发现迎门的密道其实是一座只容三个人通过的桥,桥下的液体发出刺鼻的气味,平静的跟镜面似的,没有一点儿流动的迹象。
“是过桥,还是下水?”万玉转过头扫了我们几个一圈儿,推了推镜框,说:“那些孩子可能在桥那边,也可能在水下。”
“我下水看看.”夜修往前走,挤到我们跟前,想和万玉商量对策。
水修被他挤的往旁边晃了一下,娘装进他袖子里的鸡腿,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嘶——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鸡腿融化在我们面前。
“化尸水!”夜修一张青黑的脸都吓白了,如果他刚刚下去,这会儿恐怕连个鳞片都不会剩下。
“是王水,高强度酸配出来的,现用现配。在这个年代能配出这么多王水,真是厉害啊.”万玉从水修兜里又掏出个卤蛋,蹲下去把卤蛋往水里一丢,嘶——也没了。
“这种机关虽然算不上精巧,但是这桥这么窄,如果现在有人从对面打过来,一个站不稳可就化了,实在是危险。”万玉看着我们几个,说:“丢丢,要么你带水修先出去躲一躲?我们几个进去看看?”
我还没说话,身后的门就开了。
一个穿着夜总会服务生制服,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那里,他身后还有几个人,和他一样打扮,每个人手里都拿了几瓶牛奶。
看着他们,我心里喜悲交加。
喜的是,我们找对了地方,这些人拿着牛奶,被抓的孩子一定藏在这里。
悲的是,我们被发现了,现在想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是什么人!”
这几个人一下就涌了进来,一副要吞了我们的架势。
我紧张的拉着水修的手,把他护在身后。
“有人入侵,快——”他的喊声突然消失。
傲吉银发翻飞,我只看到他身上发出的银光,等他头发又服帖的垂在身后的时候,那几个人都已经趴在地上,地道的门也被关上了。
“来来,换衣服!”万玉走过去,扒掉其中两个人的衣服丢给我,说:“把面具也带上。”
说完,他拿出纸板,笃笃戳出一堆字,递给傲吉。
我帮水修换好衣服,就看到他俩面前站起一个紧闭双眼的大汉,张着嘴不知道小声嘟囔着什么。
“英子啊,你可千万别出声,我这衣服鼓一块,太容易暴露了。”师傅低头,嘱咐被他藏在衣服里的师母。
我看着水修,也想嘱咐他几句,但我看着他呆滞的双眼,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什么都不用说,我在,水修在。
万玉提着掉在地上的牛奶,递给我们几个,说:“孩子在最里面,这里每过一段就会有一个关卡,放心,切口我都问出来了,不用打也能过,尽量不要消耗咱们的战斗力。”
“这前面,还有多远?”师傅探头往前瞅了一会儿,问。
“不知道,咱们自然一点儿,一会儿我来说话,你们跟着我就行,丢丢。”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想办法让他水修大人也提点牛奶,你们表现的不要太亲热。”
“好。”我懂他的意思,穿了对方的衣服,带着对方的面具,我们就只是给孩子送奶的人。
如果我和水修表现的很亲近,那会比衣服鼓起来的师傅,更引人注目。
水修呆呆的站着,我试了几次,都不能让他提着牛奶,最后是师傅把自己衣裳的裤腰带抽出来,绑在了水修手腕上。
过了桥,路还是一样窄,走了一会儿,前面果然出现了和我们一样打扮,带着面具的守卫。他们贴墙站着,身后是一个个上锁的铁门。
从门口的小窗望去,能看到那里面有很多人和怪兽,他们都被绑着,或站或躺。虽然不能细看,但我也能看到,他们有的身上插着很多管子、有的贴着各种符咒、还有一些正在被恶鬼和怪兽撕咬。
我不敢再看,浑身一阵儿抖过一阵儿。
越走,我越是觉得这地方眼熟。
青砖墙,圆顶,还有这从墙壁里一阵阵儿散发出的寒气——
这里就是一座大型古墓!
那些上了锁的门,是古墓的耳室,我们这会儿,正走在墓道上。在古墓上盖起一个夜总会,这需要很繁复的手续,我想起当初给水修立庙,那会儿我们也算是托了人的。
那么小一座庙尚且要托人,这么大的一座古墓保存的这么完整,又在上面盖起夜总会,恐怕托的人比我们找的要高的多。
不,能进入警察局轻易毒死七子,龙家的背景,恐怕本来就和这些部门有联系。
“青山。”
“蔽日。”
又过了一个关卡,路往右边一转,徒然陡峭起来,几乎是九十度的台阶,而且更刚刚那些干燥的青砖不同,这些台阶有的已经生出了青苔。
看来这里很少有人进出,是这古墓的主室了。
“到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