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梅看着水杯落地,心倏的疼了一会,又少了一个朋友。r>
坐着发了好一会呆,才起身回了剧场。
人的一生好像就是这样吧,总有人进进出出你的生命,不经过你的同意,那么随便的来来去去。
她的生命又不是菜园子,这些人一个个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
小桥是,千千是,现在连主编也是。
还有白雪,贾俊。
她有允许过她们走进她的生命吗?真是的。
上次小桥打电话来,说她都怀二胎了,她原本也挺高兴的,但是小桥又駡了她,说她怎么能那样对千千呢?
本来陈晨就是千千的菜,干嘛要跟千千抢陈晨啊。
然后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桥把电话啪一声给挂了!
什么鬼,难道小桥打电话来不是为了跟她分享怀了第二胎的吗?
她还沉浸在小桥第二胎的喜悦中呢。小桥就已经駡了她一通挂了电视,这孕妇的喜乐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她在打电话过去,小桥就不接了,连着打了好几个想要解释解释,小桥却说没有她这个朋友,还怀疑跟她相处久了,自己的老公也不保了。
那时候,她真的只想回个哦,呵呵。
有些人来到你的生命,只是为了给你上一课就走,比如贾俊。
有些人成为你生命的过客,比如,大叔吗?
最近一个月,她都没有怎么见过大叔了。
大叔也不找她去查资料了。
她每天除了演戏就是演戏。
明天就要去杭州了,要去整整一个月,跟大叔离的又远了。更加见不到了,不去杭州吧,跟大叔还是邻居,看不见大叔,至少还能看到大叔住的房子,也是种补偿。
现在去杭州,就啥也看不到了,好像不去啊。
但她是成年人了,不能这样任性,好在也就一个月吧。
春寒料峭的时候,她就又回来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要不要去跟大叔打个招呼了,说她的要叫她一起晨跑的,大叔这整整一个月都没叫她了。
是不是故意避着她?
从白雪过世到现在,她跟大叔之间越来越疏离了。
她想了一天,下午拍完戏,晚上在家就揪着花辨,一片片数着:告诉,不告诉。
整整一束花,九十九朵都揪完了,还是没有个结果。
连白骨精都笑话她了,“我的美人,你这是咋了?可怜的话啊,反正花辨都揪掉了,我拿去泡澡了啊。”
关小梅鄙视了白骨精一眼,跑二楼去了,又抽出一本厚厚的数,一页页的翻着数:告诉,不告诉。
最后的结果是:不告诉。
又不甘心的继续翻了一遍,结果还是:不告诉。
窝草!关小梅气得摔了书躺**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了。
直到大半夜的才睡着,第二天被白骨精给叫醒的,催着她像在催命一样。
“快点快点,时间来不及了,要赶不上剧组,赶不上飞机了,快点快点。”白骨精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她就往门外冲了出去。
最后白骨精把她往车里一塞,把行李往后备箱一塞,就坐进车里一踩油门开了出去。
关小梅从窗户往后望着大叔的别墅大门,大门紧紧的关着。
最终还是没能说声再见。
车开远了,大叔别墅门也消失在了关小梅的视线里,她无比伤感的收回了目光,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却莫名的流下了一滴清泪。
张浩站在二楼阳台上,看着关小梅和白骨精离开的,他胃疼得厉害,白手帕上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绝别之一天天临近,本来是要在一周后去杭州的,但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先去了湖南又去了北京一躺。
这两躺跑下来,已经花了两周的时间了。
赶来赶去的,他身体还真是吃不消,有时候大半夜的都胃疼的睡不着。吃的也越来越少,人更加清瘦了。
但却越来越帅了,帅中夹着些病态,别有另一番风味!
关小梅在杭州拍戏,拍了两周后,又发现那个打着雨伞的黑衣人出现,还是如在上海剧场一般,站在不远处,打着雨伞。
天气越来越冷了,打伞的男人穿上了黑色毛貂皮大衣,显得更加慵容华贵了,这贵气中还夹着些病态。
后面的两周,关小梅看着那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都来,她终是没忍住,在最后一天的戏拍完后,她买了感冒药走过去交给了拦住她的工作人员。“你们家老板是不是生病了,我买了些药给他。”
工作人员回头看了打雨伞的男人,看着那男人没反对,接过了那药。
关小梅看了那男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男人,她就觉得心安。
不过让她开心的是,这漫长的一个月,终于过完了,她又可以回到上海见到大叔了。
和剧组的人拍了这几个月的戏来,都差不多有些默契了,自从上次那些女人被大叔跟陈晨教训后,就没怎么在找她麻烦了, 所以这后面拍的戏,她挺轻松的。
有飞机就是好啊,从这个城市到那那个城市,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到了。
天气越来越冷,她也穿上了大棉袄,她们拍戏的时候,都还有备着军大衣呢,那厚度相当于一**被子了,呵呵。
其实拍戏也挺好玩的。
据说这部戏也快收官了,还有最后几场而已。
大叔写的这本书很长很长,字数足有一千多万。她们拍的这只是第一季,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