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两几乎是异口同声问出了口,却见镜月未央提起眉梢,话言半句:“先把本宫的穴道解开。”
小银子抬眸与楚鹤鸣对望了一眼,随即上前啪啪点开女人的穴道,紧接着一把长剑再度吻上镜月未央的脖子:“别给老子耍花样,不然老子就先画花你这张脸!”
啧,最毒男人心!
镜月未央暗叹了一句,继而扬起嘴角浅浅一笑,在两人的警戒目光中忽然出手如电一把握住楚鹤鸣的手腕将长剑刺向小银子,两人被这变故惊得一骇,立刻闪避,只一瞬间的功夫,竟就被这个女人双双制服。
不是他们掉以轻心,而是这个女人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
看着两个人惊变的脸色,镜月未央愈发兴起了耍弄的兴致,抬起手笑吟吟地抚上小银子俊秀的脸颊,一边轻柔地拿捏,一边顺着下颚、喉结、锁骨缓缓下滑,直到指尖探入胸襟在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啧啧,不知是用了什么膏药,先前被鞭得支离破碎的肌肤如今细滑娇嫩,似乎比以前的手感更好了。
小银子没料到这个女人竟会如此厚颜无耻,又苦于被制住了穴道说不得动不得,只能拿一双虎目用吃人的眼光狠狠地瞪着她,然而女人垂着眼睑偏偏不去看他,手下的动作却是愈发放肆轻佻起来。
余光望见小银子紧紧抿着的唇瓣,嫣红的色泽几乎要渗出血来,镜月未央体内恶劣的因子逐渐被激发出来,凑过去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锁骨,湿热润滑的触感立刻刺激得小银子浑身一颤,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了一丝口申口今。
被镜月未央这样熟练技巧地挑逗着,小银子已然控制不住开始浑身燥热,脸颊泛红耳根发烫,羞愤得几欲咬舌自尽。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可耻,不能受思想的控制,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法又熟稔又厉害,似乎对他的身体很了解,甚至让他生出一种错觉……
“呵……你的身子可真敏感啊!”镜月未央朝他耳根轻轻吹了一口气,笑得邪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要不要本宫帮帮你?”
缓缓闭上眼睛,小银子心下苦笑,就这样吧,把她当成是央儿就好了,看不到的话,就不会那么难以忍受了吧……
如果不是为了营救央儿,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若是被别的女人玷污了,就算央儿不计较,他也会嫌弃自己这幅残破的躯体,大概从今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同镜月未央亲近了……念及至此,小银子不禁鼻尖一酸,紧闭的眼角处随之渗出了一滴清泪,在白皙的肌肤上滑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见此情形,镜月未央立马意识到自己玩得过火了,不由捧起他的脸颊轻轻撬开唇齿,吻得温柔而缠绵:“傻瓜……是我啊。”
闻言,小银子蓦地一颤,瞬间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清丽如琉璃般的黑色眸子,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刹那涌上心头,悸动之下反而忘了如何反应,只那么呆呆地看着镜月未央,仿佛穷尽一生也看不够。
“陛、陛下……”完全没料到某人的到来,守在园子外的小丫鬟激动得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听丫鬟那么一叫,楚鹤鸣刚刚放下的一颗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这冥皇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镜月未央显然也听到了那声叫唤,趁着脚步逼近前立刻点开两人的穴道,目光迅速往四周转了一圈,道:“小银子你到屏风后面藏一下,鹤鸣你去床边坐着,把凤冠戴上……”
抢在宗政雪微走近之前,镜月未央深吸一口气,吱呀一声打开了门,抬眸见到走廊上迎面而来的男人不免微微一惊:“你、你怎么出来了?”
宗政雪微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镜月未央,目光轻烁:“你到这里做什么?”
“我、我……”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一样,镜月未央有些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牙齿轻咬着唇瓣,又似有些委屈与不甘,“我只是来看看新娘子长得怎么样……”
“是么?”宗政雪微口吻柔和,但隐隐能听出其下暗藏的不悦,“现在见到了?”
“嗯。”
“如何?”
镜月未央垂下头,声音愈渐低迷,消散在冬末春初的细细凉风里:“……很好看。”
废话,她家的鹤鸣那可是国色天香的料子,一般女人哪能跟他相比,拿他取代那个劳什子的郡主,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夸得天花乱坠都不为过。
冷锐的目光朝房内轻扫一圈,掠过那个端坐在床边一动不能动的绯衣新娘,隔着一层轻纱幔布看得并不真切。
“哼……不过没有我好看!”镜月未央低低吐了一句,即便转身大步朝外走去,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只斗赢了的小孔雀,有一种令人忍俊不禁而又心疼的骄傲。
宗政雪微不免失笑,看来是自己多疑了。
回到皇宫,前一脚才踏进宫门,后一脚便有人赶忙迎了上来,满脸焦虑眉头紧锁,看样子在宫门处等了不少时间,见到宗政雪微时不由脸上一喜,又有些隐隐的忧惧:“陛下,小公主突然间病得厉害,奴才一时束手无策,还望陛下……”
不等那人把话说完,宗政雪微脸色一变,沉声下令:“把太医都带到桂兰殿。”
“……太医都在。”
小公公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唯唯诺诺小声应了一句,亏得他有先见之明,半分也不敢亏待那个小奶娃,不然就凭帝君眼下这反应,要是小奶娃伤了一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