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燕本来就是不大会说话的人,若是像上次那样的让他扮演别人还好,因为往日他会将别人的一举一动都放在心上,若是扮演别人的话只用将自己看见的做出来说出来就是了,但是若是不扮演被人,他自己就经常不知道说什么,这会被仙蝉这么一说,就更加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眼巴巴的祈求的看着宁焉雪。
宁焉雪无奈的道:“你自去请王爷过来就是了,本侧妃真的是累了。”
青燕领命而去,不一会,慕容今汐果真跟着过来了,看见宁焉雪高高的肚子,皱着眉头道:“怎么吃了这么多?”
“没法,别院的东西太好吃了,妾身觉得这胃里都放得下一头牛了,吃着吃着一不小心就吃成这个模样了。”
慕容今汐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伸手摸了摸宁焉雪的肚子,慕容今汐的手是热的,贴在她圆鼓鼓的肚皮上,手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肚子上,宁焉雪舒服的叹口气:“王爷,你给妾身就这么摸摸,连胃都是暖和的。”
慕容今汐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一点,手上的温度更甚,嘴巴却是不得人的道:“吃得像是个猪一般,若是顿顿这般的吃,别被人看见了还当本王娶了个猪呢。仙蝉,你去做一个适合晚上用的食谱,注意,不能太油腻,也不能数量太多,只能是中午的一半,做好了送上来与本王过目。”
仙蝉也不敢问到底是要这样的食谱做什么,但龙羲王爷的话也不能不听,恭敬的下去做菜谱。宁延雪歪在石椅上,脑袋枕在慕容今汐的腿上:“王爷,妾身这肚子就拜托你了。”
于是,在剩下的时间里,慕容今汐的腿上放了个时不时就发出舒服声音的女人,这女人还是个不安分的,叫上两句总是要弄点风声出来,这**,别院的下人们将王爷和宁侧妃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王爷也是可以这般的狂野的,直接打野战。
而打野战的两人并没有传闻的那般的不好意思,一个砸不停的输送着内力,一个在不停的喊着舒服,舒服好了,宁焉雪终于好心情的道:“皇上同意你的想法了?”
慕容今汐好奇的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小女人,似乎自己不管是做什么说了什么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都瞒不过她,只要有蛛丝马迹她就能猜出来,或者不叫猜出来,是叫分析出来,这一份聪慧并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就是司徒家那些上过战场的女人也是比不上的。
“你知道皇兄会同意我的说法?”
宁焉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龙羲王爷,妾身的脑袋不是白长的好不?再说了,皇上并不是那等刚愎自用的人,他可以治世却不能安世,在军事方面,他只能听您与司徒大将军的。皇上为了子嗣才着王爷去搜寻牧勺,妾身并不觉得圣上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在找牧勺,尤其是朝廷上的人。皇帝无子,亲王也无子,唯一有孩子的还是先皇的弟弟,这样的事情一定不是今上愿意看见的,若是顺带的能找到秋子画,只怕是没有牧勺今上也是乐意的。”
“莫成欢今日已经进宫告辞,明日就要启程回西荆国,皇上着本王与圣京府尹班愿一起为西荆的使者送行,除去西荆,其他三国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探子回报,都是打着要等牧勺成熟,皇上的意思是由本王与圣京府尹一起负责此事,爱妃觉得此事会暗藏着什么玄机?”
宁焉雪挑眉,倒是没想到慕容今汐会毫不犹豫的问出来,其实慕容今汐与另外的四国交战都颇多,与各国的上册都熟悉,说起来,这些一定比自己知道的清楚,现在要自己说不过是因为自己是旁观者,他自己是局中人,怕他自己身在局中有些地方看得不清楚罢了。
能够屈尊下就的问一个侧妃,还是一个女人,即使是宁焉雪也不得不承认,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涯并不是白白过来的,慕容今汐也不是圣京的这些纨绔们可以比拟的,他在军旅中学到的远远比身为龙羲王爷身为今上的弟弟,先帝的皇子要多得多,古人说,太难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并不是说着玩儿的,若不是经历过苦难经历过磨难,慕容今汐如今也不会在手下有这么多的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