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很快被呈了上去,太后娘娘在看见瓶子的时候心情终于是愉悦了,她并不反感在讨好她的时候玩些小玩意,但是她计较的是别人打着她的名头玩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 尤其慕容灵歌往日得**的程度早就超过了一般的公主了,在整个皇宫里就是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为过。
刚刚太后娘娘生气的不过也是慕容灵歌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这会见她主动交代,在太后娘娘那里就成了玩小玩意而讨好自己,这不,明明是讨好了,还交代了,就说着丫头是个没心眼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她允许你在她的要求下作出各种能被原谅的事情,但是她不允许的时候,你就是做的再对都是错的。
很快,太后的赏赐就下来了,至于那个被慕容灵歌呈上去的瓶子则彻底没有了音讯。
慕容灵歌因着是太后的佛缘,直接越过皇后做在了太后娘娘的旁边挑衅的看着宁焉雪。
宁焉雪也不计较,冲着上首的慕容灵歌笑笑,不过是一个小孩子闹脾气罢了,今儿个就算是慕容灵歌不自己说出来,自己也是不会说的。
但是慕容灵歌竟然知道自己会医术的事,这就说明龙羲王府有慕容灵歌的人,不然消息不会传这么快。
不过知道也不奇怪,毕竟还有一个顾家。想起顾家就想起了那个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人。听说张院首从太医院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病了要在家养病,就张院首那爱钻研的劲头,也不知道等张院首病好了销假回太医院那小伙还活着不。
正思量这呢,旁边一只小手轻轻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一脸好奇的看着宁焉雪:“你就是那个被先皇赐婚龙羲王爷的宁老将军的孙女吗?”
眼前的少女甚至是连少女都算不上,眉眼也没有张开,但整个人并不因为没有张开而不好看,相反的,那种像是花骨朵的模样生生将宁焉雪馋得恨不得咬上一口。包子什么的不要太有爱。
见宁焉雪一句话都不说反而一副自己是包子要下口的模样,小丫头怯生生的扯了扯旁边一个美艳少妇的袖子:“娘,龙羲王爷的侧妃好凶。”
宁焉雪挑眉,自己很凶吗?顺着女孩看去,旁边坐着的是一个美艳的少妇,看见宁焉雪微微一笑:“宁侧妃这是第一次参加太后寿宴吧?”
宁焉雪点点头:“夫人是?”
“司徒将军是这孩子的爹。不过这孩子大小跟着她爹在边疆,半个月前才赶回来,都成野小子了。司徒乐,还不赶紧向宁侧妃行礼。”
司徒乐撅着嘴巴:“娘亲,爹不在你就欺负我,我刚才和宁侧妃打招呼了,宁侧妃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宁焉雪终于伸出了魔抓,在司徒乐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蹂躏了一把,心满意足的道:“夫人,主要是司徒妹妹太可爱了。”
“哈哈……”司徒夫人太得意忘形,一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立刻引来周围几位诰命夫人的白眼,其中一人正是礼部尚书周大人的妻子,挺直脊背,手里端着一杯清茶,一脸清高模样:“武夫出生,你们又岂能要求人家和我们一样。”
话里话外全都是看不起武将。文官看不起武将这种现象就是在现代也有,不过不明显罢了,更何况是在古代。宁焉雪是武将家出身,虽然是没落了的武将,但是从宁家的人从来都不和周围与文打交道看来,文武隔阂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周大人是礼物尚书,掌管的是礼仪司乐,最是守规矩,据说在周大人家里,夫妻两个要行夫妻之事都需要进行三十八道礼仪规范,然后进行的时候也是严格的按照礼仪书上指导的来。据周家的丫头婆子说,周家的夫人从来都不敢在行房事上发出什么古怪的声音,就是因为礼仪说上没有说女子可以怎样,于是就只能喝死鱼一般。
看来这个周夫人是深受周大人的毒害,偏偏这人不思改变自己的丈夫,倒是想将自己在丈夫那里受的苦转移到别人身上。这样的人,只会被宁焉雪讨厌。
这圣京的诰命夫人小姐谁不赞叹周夫人一句谨守礼仪,但背后都教导自己即将出嫁的女儿不能死守那些道理,至于周夫人因着丈夫谨守礼仪,道妻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带来的周家只有一个女主人的状态,则被那些诰命们教导自己的女儿:“那女人若是真的不遵守礼仪,那儿子不定早就在肚子里了呢。妻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等周夫人四十岁,纳进来一个及笄少女,到时候人来珠黄,女儿又不在身边,就算是自己的丈夫真的生下来了儿子,那也是小妾的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那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不谨守礼仪,还能有诸多好处。”
宁焉雪收回双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司徒夫人真性情,本侧妃敬您。”说完一饮而尽,双手执空杯,杯口向下:“夫人,本侧妃先干为敬。”
“宁侧妃这般的豪爽,本夫人也不能丢了武将的脸不是。”说完也是一饮而尽,看得一旁的司徒乐一个劲的舔舌头。
宁焉雪微笑的看着司徒乐,一直看得司徒乐脸都红了,这才将自己身边的一个白酒丸子放到司徒乐身边:“司徒小姐多要是酒虫馋了就吃个白酒丸子。这白酒丸子是用民间的家拌白酒制作而成,里面有酒香,但是香而不醉,是解酒馋的佳品。”
司徒乐高兴的吃了一个丸子:“宁侧妃,你比龙羲王爷好多了,龙羲王爷都不知道关心小乐儿,就只有宁侧妃您关心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