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刚才的领角被自己扯开,露出锁骨来,还有那微微隆起的胸部。..
让挡在前面的几个混混看了去,
“不想死的让开。”赵逸一甩手,脑袋更恍惚了,用手轻轻扶着额头,努力保持着最后一点意识。
“嘿,还挺泼辣的。”几个混混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兴致更起,搓着手大摇大摆的靠近,眼神更是色眯眯的,不坏好意。
身体开始蠢蠢欲动,热气更是燃烧着每一块肌肤,赵逸的眼神开始从恍惚到迷醉,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遇上这么些无赖。
指甲深深的戳进手心里,一阵刺痛,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赵逸这才清醒了一点。而眼前一名混混的手就要向她神来,手起刀落,只听见平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赵逸那把染了南宫冶的血的匕首,再次染上了一个人。
匕首之快之锋利,入骨三分,那混混的手臂恐怕是筋已断,以后也是半个残废了。
“啊!你,还愣着干什么,替我抓了这娘们。”男子一只手按住流血的手臂,表情痛苦又气愤,可是身边的一群混混见赵逸出手之快,哪敢再靠近,
“让开,都让开。”赵逸挥舞着匕首,扫向一群人,踉踉跄跄的继续往前走,身体有些倾斜,就要摔倒的样子。挨了匕首的男子哪里忍得住这口气,
“你们这群没义气的胆小鬼。”一边唾骂着同伙的混混,一边狠着眸子,从后面走向赵逸,
赵逸的耳朵一动,一个转身,匕首离插进混混的眼里只有一分,这回混混完全吓尿了,整个人哆哆嗦嗦的,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还在吗?”
赵逸挪开匕首,依旧冷冰冰的说道,
“再有下次, 你的眼珠就只能是在地上打滚了。”
“是,是,是”知道自己眼睛还在,男子连连点头,跟刚才恍若两人,疯也似的跑开了,一群混混见此哪里还敢再纠缠,也做鸟兽状,跑了个没影。
空落落的大街上又只剩下赵逸一个人,颠倒的走着,身体的炙热让她大汗淋漓,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该死,赵逸用匕首在手掌上划开一道血口子,鲜血顺着手掌一点点的滴在地上,像黑夜里盛开的曼陀罗。
一定要找到水,现在赵逸的脑海里就只剩下水,水,水,拐进一条小巷,往前走还真让她找到了一处水源,一条小河淌过,周边还有几颗参天大树,以及搭在树上的一个小木屋,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水。
赵逸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闪动着身子,向河水奔去,只不过这具身子不像以前那样活动自如,跑起来显得有些醉醺醺的,东倒西歪,于是乎从背影看,就像一个受了刺激的人要投河。
一只脚踏进水里,四月京城的水还有些冷,从脚传输到身体每处,瞬间舒服了很多。
只不过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赵逸另一只脚也踏了进去,这下身体明显舒服了很多,燥热感也比刚才好了很多。赵逸有些贪婪的就要再向水深处走去,徒然的一只胳膊被人拽住了,
“这位公子,又何必想不开,投河自尽了。”还未等赵逸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自作主张的将赵逸一把拽上了岸。
夜黑风高的,又是在这僻壤的地方,赵逸看不具体这人的长相,不过身材欣长,比自己要高出一个头。
刚离开水,身体又开始叫嚣起来,赵逸眼睛越来越迷糊,一把甩开那人的手,
“我的事,不用你管,别再跟上来。”丢下这句话赵逸又要向河走去,但是身后的那人却并没有听赵逸话的意思,一个健步挡在了赵逸的身前,摊开双手,拦住了去处,
赵逸眉头深皱,
“我没有要跳河,你让开。”
那人却死活不让,“你不是跳河是干什么,你说出个理由来,我就相信你。”
赵逸只觉得头更痛了,打开那人一只手,又要打下那只手,可是那人又伸了起来。
“别幼稚,你没看见我被人下了药吗?”赵逸见此,只好如实说出,这个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恶意。
“药,下药。”那人不可思议的在黑灯瞎火的坏境下,打量了一眼赵逸,
“你说的是那种药?”
赵逸点点头,推开那人就奔向了河里,重新体会到冷水传遍全身的感觉。好像毛孔都得到了疏放,可这只是暂时的,身体越来越不满足于冷水的刺激了,赵逸掬了水浇在身上,一个劲的往脸上,衣服上浇着水,整个人已经完全湿透。可是体内那团火却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热了。
那人站在岸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可是他们都是男的,他也不能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啊,想到这里,那人往那小木屋跑去,
几个健步,就跑了过去,开始扣扣的敲门。
“二哥,二哥,开开门,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
其中一间木屋里传来一个声音,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啊二哥”继续敲着门,“来不及了,十万火急。”
“吱呀”一声,门终于打开了,
“什么事?”男子着一身白色绣灰色花纹的长衫走了出来,细看之下会发现和赵逸身上穿着的是同款。
“那边河里有个人被人下了药,二哥你有什么办法救救他吗?”
“药,什么药?你二哥又不是大夫,怎么救。”
“就是那种药啊,让人生不如死的,浑身发热发烫的,想找个人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