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逸这么说,赵灼这才放心的和周暮走出了帐篷,并且吩咐士兵准备椅子,他们要在隔壁的帐篷静候赵逸,而且,选在这个帐篷,有个好处,就是,隔壁的帐篷完全可以听清这个帐篷里的对话,他们可以随时知道里面的状况。周暮和赵灼走进隔壁的帐篷,也就是南宫冶他们被绑着的帐篷,便看见云燎还在帐篷里,此刻正叫醒了南宫远。
士兵很快便搬来了椅子,周暮和赵灼坐了下来,而赵灼则是吩咐士兵再准备几把椅子,云燎有一把,剩下的两把嘛,就看南宫冶和南宫远的本事了。
“上次,你可以撑破铁笼,我想知道这次,你是否能挣脱绳子。”
赵灼欣赏的来到南宫远的面前,被赵将军看中,南宫远自然是乐不可支,拼了命的挣脱,运力,但是这次却很难,
“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能挣脱绳子,就是客,可以入座。”挣脱不了,后果自己知道。士兵又搬来几把椅子,赵灼请云燎坐了下来,并且士兵还准备了茶水,倒给三人,然后隔壁便传来了骂声,几人一惊,赵灼蹙眉,逸儿将于妙嘴里的布团应该拿下了。
“赵逸,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会拿你当姐妹,哈哈哈,可笑,”
帐篷内,赵逸冷眼看着于妙,于妙一副癫狂的模样,这一次,想这样就激怒自己,赵逸冷笑,已经不可能了。
“我只想问你,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南宫冶吗?”
赵逸问的认真,于妙一怔,然后开口道,
“对,没错,我就是为了南宫冶,可是南宫冶那个混蛋,好像对你更感兴趣。”
“可是,你不是说他是渣男吗?我曾经有写信过你,你说过南宫冶是渣男是贱男,我以为你是恨他的瞧不起他的,你不会喜欢上他的。”
隔壁帐篷里,南宫冶皱了皱眉头,想到初次见到赵逸时,边关这么远的距离,她竟然也知道自己花心,还骂自己是花心贱男,那个时候,他便疑惑,自己的臭名远扬如此,原来她和于妙有书信往来,难怪,难怪会知道他的事。
“那你记不记得,你曾问过我,为什么知道他是一个渣男,还经常写信跟你唠嗑?后来怎么还在成亲那天就跟着他跑了?”
赵逸点点头,“我记得,当时你说,逼不得已,中了他的甜言蜜语。”
“哈哈哈……”于妙一阵轻笑,然后斜眼看向赵逸,
“可真是天真啊,我这么说你也信?我该说你天真好了,还是蠢好了?一个女人,成亲当天,跟着一个男人就那样跑了,你觉得仅仅是因为几句话吗,几句话就将一生搭上?”
赵逸不懂了,于妙却道:
果然是孤陋寡闻,难道你不知道越是在乎的人才会常挂在嘴边这个道理吗?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把他说得有多么不如,就说明我知道他有多么深,一个我不在意的人,我会经常提起他吗?我告诉你,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他,人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就是爱他的坏,爱他的放荡不羁,京城的公子哥,哪个不知道我的名字,可是哪些公子哥,都忌惮我是宰相千金,对我唯唯诺诺,只有他,不这样,他是王爷,自然不会害怕我一个宰相千金。
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人群之中,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我,经过我身边时,我故意绊倒他,却被他抓个现行。他对我说,这位小妹妹,长的还可以,心思有点坏哦。该惩罚一下,然后他亲了我,我的初吻,就这样被剥夺,那一年我十四岁。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可惜,那时候我就在想,将来我一定要嫁给他,第一个吻我的人。”
南宫远看向南宫冶,南宫冶摇摇头,表示不记得了。他从小就放浪形骸,吻过多少姑娘,自然早忘了。可是没有想到,于妙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后来我就一直关注着他,没想到小时候他就那样,长大了更花心,但是我从来不把那些看在眼里。男人嘛,逢场作戏。而且我觉得他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将真心交给谁而我只要想办法做他的妻子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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