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南宫冶又跟她说什么,等。等,不是每一个都有资格的。
而且她是绝对不会和妙妙去抢一个男人!
皇宫里,各大臣都在议论,连连几日都不见皇上早朝,今日又是如此,于是他们从早朝等到现在,跪地不起,就想通过这个方式见见皇上,可是没有想到传来一句,他们想跪多久就跪多久。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啊,更甚的是,皇上竟然还说了一句跪不了十炷香时间的,以后就不用上早朝了,他们喜欢跪,他就让他们一次性跪个够。
而南宫曦在干什么了,整日的待在养心殿里,不是饮酒就是睡觉,或者拿着赵逸没有带走的匕首,摸摸看看,几日下来胡子都长了起来,浑身更是一股酒气,像个醉鬼,毫无生气。无论是国舅爷来劝,还是南宫景,都听不进去,只是一味儿的饮酒。
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南宫景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不能让皇上一直这么下去,虽然得知赵逸已死的消息他也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大哥也不能一直这样颓废下去,一件本来他不打算再提的事情,他决定要跟大哥说说了,说不定大哥会为此振作起来,不管怎么样,就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而且他有感觉大哥对这件事情会感兴趣的,因为这件事也关乎着赵逸。
于是,南宫景再一次来到养心殿,穿过一堆凌乱的酒瓶,来到跌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匕首,神智呆滞的南宫曦面前。
“如果你是来劝我的,不用了,我什么都不听。”南宫曦先发制人,南宫景更觉得自己当时选择留下来是对的,否则这个时候大哥身边就真的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我不是来劝你的,大哥,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也关乎着赵逸,如果大哥你不想听,那就当我没说,我走了。”南宫景说着拔腿就要走,南宫曦一把抓住他的腿,南宫景知道,成了。
“关乎逸儿,什么事,说清楚。”
南宫景找了个地儿,推开一堆瓶子,坐在了南宫曦的身边,
“大哥,你看看这个是什么。”南宫景说话间已经将一个纸条给了南宫曦,南宫曦看着这个纸条,这个纸条明显是被烧毁过,只留下边边角角,但是通过这小边边角角的纸条可以看见上面一行模糊的字迹,
“你自己了结,我可以饶过你们全家,否则……”
然后就没有了下文,南宫曦奇怪的看着南宫景,
“这个是?”
“这个是在于妃娘娘宫里发现的,就在于妃娘娘下葬的当天,她的贴身宫女偷偷给我的。但是当时,事情已经有了结论,我想就让她这么过去了也好,因此便没有提这件事。”
南宫曦看着这张纸条,“那你现在又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南宫景看向南宫曦,
“大哥,我希望你振作起来,虽然赵逸已经走了,你就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吗?难道大哥你不想揪出真正的幕后凶手,操盘人,为赵逸出口气吗?我可是听说,除了大哥你派去的人,还有一股杀手在追杀着赵逸,说不定这群杀人就和于妃娘娘这纸条有关。”
南宫曦的眼睛一亮,“你说什么?杀手,什么杀手。”
南宫景摸一把汗,
“大哥,看来你只是听了士兵的前半句话,也就是只听到了士兵说赵逸死了,你就没有听下文了是吗。”
南宫曦想了想,不置可否。
“大哥,士兵其实还带回来一个消息,就是在悬崖上时,有一群杀手出现,他们好像就是冲着赵逸而去的。并且阻拦三弟救赵逸,也就是他们间接性造成了赵逸摔下悬崖。”
南宫曦的酒态一下子苏醒了过来,
“他们是什么人?”
南宫景摇摇头,“没有人知道,所以大哥,这就是该我们为赵逸查清楚的了。大哥难道不想为赵逸查出这幕后凶手,为赵逸报仇。”南宫景趁热打铁,知道大哥已经振奋了不少。
“说说你的看法。”
于是乎南宫景开始娓娓道来,
“大哥,关于于妃借机杀林妃的事情,我除了这个残留的纸条之外,一直还有一点,想不通。大哥你还记得吗,我们去试探于妃的时候,最后于妃从衣服里掏出了毒药,一饮而下。可是于妃平白无故的,为什么将毒药带在身上了?除非,她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这张纸条便可以证明,因此,我猜想,这于妃借机杀死林妃不假,假传圣旨也不假,但是请动一座山的寇匪劫狱并且借机想除去赵逸,这件事,有假。说不定这件事她只是受人指使,而并非是她真的想那么做,这就是幕后之人的伎俩。
我听说于妃娘娘家世薄弱,家境也不富裕,就算自己做了娘娘,但是家里也没有殷实到可以请动一座山的寇匪吧?”
南宫曦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再说大哥你不是派人去了那个城郊的庙堂吗,然后在附近的废弃宅子里发现了黑衣人,而且个个已经毙命。可是那个时候,于妃在宫里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那些事,”说道这里,南宫曦想到了什么,看着南宫曦道,
“对了,于妃死前倒是跟朕说过一句话,她说什么,对了,她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
一句话,南宫景瞪大了眼睛,
“不相信鬼神之说,不信鬼神?那当时我们以假扮的林妃试探于妃,也就是说……”
南宫曦接过话去,
“也就是说于妃根本就没有被吓到,她是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