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到乔梁那边,摸了摸乔梁健硕的胸膛,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说“你们啊,不知道我的心啊”
“贱妇,你的蛇蝎心肠谁不知道,你要怎么地,爷爷我都奉陪。 [放了如芳。”乔梁恨恨的说。他真想暴打翠玉一顿,甚至是杀了她,但是他被双手向上吊着,根本动不了。
“呵呵,我可以放了你们,但是你们走得出去吗?雷大人会放过你们吗?说笑话呢?”翠玉对乔梁骂自己也不生气,她摸了摸乔梁“呵呵,我看你到时候硬的起来不。我们走”翠玉带着丫鬟们出去了。
刑房里只剩下如芳和乔梁两人了。
“乔梁,你说那些有什么用啊,你以为他们会放了我,别想了,我们就这命了。”如芳看着对面的乔梁苦笑着。
乔梁仰着头说“老天爷啊,怎么是小人当道啊。天理何在啊。”
“天理,在这里,他们就是天理。”如芳说。她顿了顿继续说“不过要说天理,有一个人能做到。”
“谁?”
“马冲”
“马冲?”
“是的,只有他能做到,他是唯一能拯救这个世间的人”如芳闭上眼,回想起和马冲的那些日子。如果生命还有几天的话,她会不顾一切的道马冲身边,不求他多爱自己,只求能天天看见他,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我没见过他,但是听说他很有一套”乔梁说“他不是有一套,是有好几套。”如芳笑了。笑得很甜。
“好几套?”乔梁不明白。
“是的,对人,对战争,对世道的分析,对女人”说到这里,如芳的脸红了。
“我也听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无缘一见啊。”乔梁没听到如芳说的最后一句,也就不明白为什么如芳会脸红。
“乔梁,如果能逃得出去,你一定要找到马冲,只有他能拯救万事万物,你只有在他手下才能过上人过的日子。”
“要出去了也是我们一起出去”
“呵呵,你看我能出去得了吗?就算是出去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马冲会不嫌弃我吗?更何况我岁数也大了,他肯定不能给我任何的名分。( ”
“不是的,如芳,我知道你喜欢马冲,我相信他也喜欢你,有那么一天,他肯定会给你名分的。”
日后,乔梁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这样写的“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和如芳说了那么多话,也是最后一次,以至于很多话我至今仍然清晰的记得,她对马冲的那份爱,是我所见过的最真实的,最悲情的爱,如芳,你在那边还好吗?我想你了。”
雷远天的兵马府。他和郑大道一起听着下人的报告。听到精彩的地方,他哈哈大笑,吓了郑大道一跳。
雷远天抓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说“大道啊,你知道吗,我小看翠玉了,这小丫头真有一手啊,她的刑罚不是身体的刑罚,而是心理的摧残。她要将如芳的心里彻底摧垮,一个人身体倒了不算什么,要是内心塌陷了,就彻底完了。翠玉现在做的就是这点。”
“哈哈,这么说这个丫头还真有一手啊。”
“哈哈,不错,不错,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好啊。”雷远天开始给郑大道讲自己如何如何与翠玉的事。小人的嘴脸展露无遗。
翠玉的房间里,翠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雪花,十几年前,她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原本幸福的家庭只因为一场战乱彻底的消失了。她成了孤儿,无依无靠的可怜虫,有就吃没有就不吃的小乞丐。
是如芳收留了她,给她吃,给她穿,教她读书认字,教她接人待物。可以说是如芳培养了她,让她有了家的温暖。如芳就是她的第二个妈妈一样。翠玉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喃喃着“夫人,妈妈,你可知道我的心吗?”
一个带着面罩的男人进来了,一直没有说话,就是静静的站立在翠玉的身后。直到翠玉将思绪收回来,才对他说“随风,来了怎么不说话?”
随风这才开口“小姐没让随风说话,随风不会说话”
“有个使命,很重要的使命要交给你,你能办到吗?”
“随风的命是小姐给的,小姐让随风去死,随风没有二话”
“在外人看来,我是个有恩不报的人”
“那是她们不知道小姐的为人”
“看来这个世上只有你最了解我,死而无憾啊。”翠玉叹了口气。
“小姐的使命是”
“先前交代你的,都完成了?”
“小姐请放心”
翠玉让随风过来,伏在他耳边细细的说了几句,然后看着随风“记住,必须成功。”
随风点点头,转身出门。这时候听到翠玉的一声召唤,他转过头来,看见翠玉满眼泪水的跪在地上“拜托了”
随风也噗通跪在地上“随风愿为小姐肝脑涂地”然后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刑房里,如芳遭受到了受刑以来的最大,也是最痛苦,最耻辱的折磨。雷远天邀请郑大道一起来观赏。郑大道看的是脑袋直冒汗。雷远天也不禁为翠玉的狠而惊讶。
乔梁痛苦的闭着眼睛,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但一旁的监牢衙役根本就不让他闭眼,他一闭眼,就用针扎他。
翠玉在边上洋洋得意的说“大人,这可是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刑罚,怎么样?”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讲给雷远天听的,还是如芳听的。只听到听到如芳声声的惨叫,痛苦,舒服,惊恐,哭泣,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的惨叫。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