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平点点头“雷卿家,你考虑的的确非常详细,受累了。这样,这件事办成之后,朕封你为护国大将军,保国公。领一品衔。你的夫人为诰命夫人,子孙世袭罔替。”
“臣谢陛下隆恩”
兵马司督公府里,马冲已经在这里养伤了五天了,五天对于马冲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因为他不能出屋,也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练练功夫。马冲很是奇怪,五天了,微风细雨组织竟然没有找自己,连郝吉风也没有任何音信,这有点不对劲,自己失踪是件大事情,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人发觉?他要问问。
当如芳一进屋后,马冲立刻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如芳的手臂“夫人,你告诉我,为什么这几天来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如芳看着马冲说“你想着听到处找你的动静,不会吧,那样的话,你不就是在告诉别人,你马冲来了,来劫走了马跃,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马冲很尴尬的松开如芳的手臂“也对,也对,我着急了”
“我这几天和组织里的人见了面,本来我想告诉他们,你的位置,让他们来救你出去,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马冲问“是一种直觉,一种女人的感觉。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我觉得他们当中出现了叛徒。”
“叛徒,可有证据?”
“没有,只是我的一种猜测罢了”
“猜测?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的,叛徒这个字眼太重了,不仅要人头落地,还要受到道德的谴责,家人也受伤害。”
“这就是我左右为难的地方。你总是在这里,不安全。雷远天现在是顾不得,要是他腾出手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你就没有藏身之地了。”如芳忧心忡忡。
马冲看着如芳“所以我明天早上必须要走,我不能在这里继续待着了,否则对你也不利。”看着如芳欲言又止,神情凄凄的模样,马冲心头一紧,他走过去,将如芳紧紧的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说“如芳姐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马冲就是再混蛋,也不会辜负你的。”
如芳抬起头来看着马冲,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马冲轻轻的擦去如芳的泪痕“哭什么,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你好好的,等着我来接你的那一天。”
但一个意念告诉他,他有大事要做,不能痴迷于儿女情长。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悄悄的起来穿好衣物,看着如芳轻轻的说“如芳,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这么多年来,你受苦了,我只恨自己来的太晚了,要不然我早就把你带走了,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这么做,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带你走,恢复你的正式身份。等着我,你要好好的。听话啊!”他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里。
如芳紧闭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眼泪扑哧扑哧的流了下来,她这一生听多了甜言蜜语,但马冲的话确是最真实的,最质朴的,也是最动情,最感人的。一个女人这一辈子能让一个男人对自己说出这些话来,已经是足够幸福了。很多人恐怕这一生都听不到这样真挚的话语。她再也憋不住了,把脸捂在了枕头里,放声痛哭起来。哪怕现在让她去为了马冲死,她也不在乎,她也心甘情愿。
韩城的卧佛寺,雷远天在寺庙的地下室里秘密会见一位神秘人。神秘人戴着头套,根本看不见脸,只能从身材上辨认出是一个精壮的汉子。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次找你来的目的”雷远天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大人,我明白”
“那好,说说吧,看看和我的计划有什么相同和不同”
“我不知道大人的意思是什么”
“微风细雨在韩城存在了多少年?”
“25年”
“25年!”雷远天很是惊恐。“25年前你们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是的,大人”
雷远天呆住了“我的天啊,人家25年前就开始准备了,这么说你们的组织现在韩城已经是无孔不入了?”
“可以这么说,毕竟25年,虽然换了几茬人,但是目标始终不变”
“目标?你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呢?”
“不是我们不想闹动静,而是赵国25年来一直没什么作为,我们的目标只是等待”
“等待时机,一举灭掉赵国?”
“你可以这么理解,大人”
“为什么这次突然开始动弹了?因为马冲的到来”
“是的,大人。”
“你们上下级之间是怎么联系的?”
“回大人,我们有固定的接头暗号,但每天一换”
“怎么个换法?”
“四大舵主每人轮值,孟萍是每月轮值”
“孟萍是何许人也?”
“这个属下真的是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我们四个的对上联络从孟萍那里开始,孟萍再和芳菲夫人单独联络。”
“芳菲夫人?”雷远天越听越心惊胆战。这个组织还真的是非常严密,一级一级的分工不同,联络方式也不同。就连接头暗号都是一天一变。要不是自己分化了其中一个舵主,而是找了一个小喽啰,恐怕这个秘密要一直隐瞒下去的。“这芳菲夫人又是何许人也?”
“回大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芳菲夫人,只有那个叫孟萍的女人,她和夫人能联系上。”
“你怎么和那个叫孟萍的女人联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晚正好是我与她接头的时候,到时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