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虏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一股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玩‘弄’了多少黄‘花’大闺‘女’了,但每一个人都被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看着她们痛不‘欲’生的样子,石破虏觉得自己很男人。-..-
在战场上,他一无是处,比不上大哥,但在‘床’上的战场,他比大哥强多了,大哥活到现在就那么一个‘女’人,还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自己呢,虽然也没有子嗣,但是三妻四妾一大堆。这还不算,外面养着的,平时玩‘弄’的,怎么也有五六十个了。这让他感觉自己还是高人一等的。尽管他自己也知道只是自欺欺人。
石破虏翻身压在‘女’人身上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门’外有人说话了“二公子,二公子,石方有急事求见。”石破虏赶紧一骨碌的从‘女’人身上滚下来,穿上衣服说“来了,来了。”
出‘门’后,石方嘿嘿的笑着“怎么样?狗蛋子的妹妹还入您法眼吧。那可是个黄‘花’闺‘女’啊。哈哈哈”石方点点头“不错,够味道,是我今年以来最爽的一次,你赶紧说事,一会我还要回去再来一次呢。”
“我的爷啊,都已经被你开了,什么时候不可以啊,现在可有大事要马上办啊。”
“什么事?”
“听说查办这次案件的是严律。”
“对啊,有什么疑问吗?”
“那可是个公正的主啊,而且也是个特别较真的人,万一他要是查出什么来,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你的意思是?”
“那批栽赃陷害张世忠的‘女’人据说在老将军那里,如果严律从她们口中得到了什么,我们就要被动了。”
“那怎么办?”
“我认为我们应该这么……这么办”石方在石破虏的耳边说了一些话,石破虏点点头“好,就照你说的办。”
黑鹰谷的一处单独的院落里,这里平常都是关押着一些违反军纪的军官和士兵,但这次与以往不同,这次关押的是一群‘女’人。严律原本打算过几天再来审讯的,毕竟张世忠那里是重点,这些人只不过是佐证罢了。严律一生谨慎,却因为自己这一次的大意,造成了恶劣的后果。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有道是月黑风高夜杀人夜,本来就不多的看守还因为擅离岗位,造成了看守人员严重不足。十几个黑衣人从院墙跳了下来,守卫们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割喉。黑衣人相互看看,点点头后,开始了行动。
不大一会院落里的小屋起火了,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和哭泣声。‘门’被死死的锁住了,她们出不来,只能活活的被烧死和呛死。
当严律赶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被烧成了焦炭,一碰就碎了。严律气的眼睛都歪了,他大声咒骂着,谁都不知道他在骂谁,但看得出,严律已经气急败坏了。
张世忠再没有了好待遇,因为他被严刑拷打着。严律一反常态的动了大刑。就这样他还觉得不解恨。因为他认定是张世忠的手下干的。他有证据,一个濒死的守卫在咽气之前说是张世忠的卫队干的。一个临死之人说的话是绝对可信的,这点无需质疑,严律生气的并不是这些‘女’人的死,而是自己的颜面尽失。
他原本还想着为张世忠开脱开脱,起码不至于死,但现在不同了,他有灭口的重大嫌疑,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他杀害那个姑娘,以及借着石方的手,杀害抢劫那个姑娘的‘蒙’面黑衣人的重大嫌疑。看来不动大刑,张世忠是不会吐口的。
石破天得知那些‘女’人都被烧死了,并且现场有人指认是张世忠的人干的,他哀叹一声“世忠啊,你怎么这么蠢啊。”宋晴儿来到了石破天的身边“你真的认为是世忠干的?”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这次的事件就绝对不是假的。”石破天很笃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一个旁观者,我看的要比你清楚很多。这里面有玄机。”
“哦怎么讲?”
“你和世忠几十年的‘交’情了,他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心里没有数吗?”
石破天语塞了“说不定他变了呢?”
“他和我一样,几乎与你朝夕相处,变不变的,你不清楚?看不出来?我反正是没有看出来。你知道我阅人的能力,我都看不出变化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发生巨变呢?”宋晴儿叹着气继续说“你现在是陷入了兄弟,父子之间的爱恨情仇里,假如你跳出来,重新审视一遍,你会发现不同。”
石破天想了想,终于说了实话“我不想因为一些事情闹得父子反目,兄弟阋墙。”
“我知道这是你的心里话,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这样,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这样。”
“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有人栽赃陷害世忠,以我对世忠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那样龌龊的事情来,更别提杀人灭口了。他不是那样人。”
石破天着急了“可是证据呢?你有证据吗?现场有人认出了世忠的手下,这就是证据。”
“可这个证据已经死了,这就叫死无对证。”宋晴儿不依不饶的回答着。
“但是有很多人都听到了,这是铁证了。”
“那好,我们这样说,世忠派去老二家卧底的肯定不止一个人,如果那些人有人叛变呢?事情就变味了。”
“你的意思是?”
“你现在不惜立刻马上见到世忠,掌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