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南宫振见状,慌忙跑上来往箱子里看了一眼,接着不禁失声道:“江南少爷?这重生之狂仙逆天。。。。”
顺着南宫振的眼光看去,只见镖箱里放着一块三尺长的青石碑,石碑上放着一把华,还有司徒江南的人头,而让南宫振更吃惊的是,石碑上竟然还刻着六个大字“司徒傲天敬上超级古武!”
“好你个杨洛天,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
南宫振说完便要对杨洛天动手。
“住手!”
司徒啸突然喝住了南宫振,接着坐在椅子上右手一挥,不远处的箱子立刻合上了盖子。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司徒啸关上箱子后,冷冷的对杨洛天说道,司徒啸果然不愧为大家风范,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给杨洛天一个解释的机会。
“杨某无话可说!”
杨洛天却没有争辩,因为他是当着司徒江南将孤煞门的“生死碑”装进箱子的,这箱子还是司徒江南和他一起密封的,密封好箱子后,杨洛天便将镖箱放进了杨家堡的祖传之物“乾坤柜”中,这乾坤柜不但材质特殊,刀枪不进、水火不侵,而且只有杨洛天本人的声音才能启动柜子,所以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箱子在杨家堡被调包了;出发后,这三天他从来没有打个一个盹,晚上都是坐在箱子上修养调节,所以更不可能在路上被换,可是,如果不是被调包的话,箱子里的人头又怎么解释?看来这件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再说,东西确实是在自己的手上变了,这就是自己的责任,所以杨洛天心中再冤,也只能认了。
司徒啸听后,双眼微闭,接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脸:“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所为,先不说你没这个胆,你也不至于傻到自投罗网,但不代表你没有嫌疑,一个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找出一个彻底说服我的理由,要不然,一个月后杨家堡将会永远消失!”
此话一出,杨洛天顿时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如果一个月后,杨某找不出凶手的话,杨某自会带上妻儿前来自刎谢罪!”
杨洛天说完后,立刻给虎妞和杨典使了一个眼色,接着自己便带头往外退起来。
“等等!你们记住了,司徒江南三日前在琼州遇到一位仙道,由于崇拜仙道的神术,所以便和仙道云游四海历练去了!”
就在杨洛天往外退的时候,司徒啸突然补充了一句。
这话很明显,在警告杨洛天不能将司徒江南死去的消息泄露出去,司徒啸这样做的目的不外乎有这几个,第一,不想打草惊蛇;第二,不想丢天下第一世家的面子;第三,怕上官芸芸受不了这个刺激。
“是,江南少爷随仙道历练去了!”
杨洛天识趣的回了一声后,便带着虎妞和杨典奔出了司徒世家。
杨洛天一走,南宫振立刻问道:“老爷,你怎么就这样将她们放走了?那少爷的死?。。。”
司徒啸微微闭上双眼:“刚才我看了一眼断口,江南的头是被自己的华削下来的,而且手法也是他自己的,你应该清楚华的特性,就算是我也驾驭不了他的华,更别说别人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是他自己将头削下来的!”
“什么?江南少爷将自己的头割下来,然后再去找杨洛天保送?老爷,你不觉得很荒唐吗?
南宫振认为司徒啸肯定是气糊涂了。
“这件事不能让夫人知道,要不然司徒家出的就不止一条人命了!”
“嗯,夫人若问起江南少爷,我就说江南少爷随仙道历练去了!”
“你去告诉那小子,如果他真的孝顺的话,就去将杀害他哥哥的凶手找出来,到时候他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偷偷摸摸的这算什么?”
南宫振一听,顿时惊了一下:“老爷说的是。。。。”
“别给我装糊涂了,既然连你都看出来了,难道我还看不出?”
南宫振看司徒啸已经发现了羽轩,于是便不再饶舌:“不知石碑上的字,老爷看了没有?”
司徒啸长叹一声:“他虽然不学无术,但也不是嫉恶如仇之类,再说,江南和凌风恨他入骨,江南又岂会听从他摆布?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山雨欲来风满楼!你去将那小子支走,他已经不是司徒世家的人了,逗留太久不合适!”
南宫振应了一声后,立刻退了出去,不过他很郁闷,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司徒啸却冷静得让他心寒,这司徒啸到底是那根筋怪了,他实在搞不懂。
南宫振走后,司徒啸缓缓走到箱子面前看着箱子:“江南,爹爹一定会将凶手的人头割下来祭奠你的,你安心的去吧!”
司徒啸说完后,两行冰冷的泪水滑出眼眶,滴在了箱子上,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安静?心中又有何盘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南宫振走到上官芸芸的房前后,轻轻敲了一下门:“夫人!”
上官芸芸一听,立刻示意羽轩别说话,自己却对着门的方向喊道:“是南宫管家吗?我已经休息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夫人,老爷已经发现少爷了,你再不让他走,呆会就来不及了!”
南宫振知道,不这么吓上官芸芸的话,上官芸芸是不会放羽轩走的。
果然,上官芸芸一听,立刻推了羽轩一把:“傲天,快走,要是被你爹爹抓到就糟糕了!”
羽轩点点头,接着又跪了下去:“娘,那你要替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