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向黑沉的夜色,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放心吧,本宫看着皇上和素素倒下,不可能有错。”经云若水这么一说,拓跋姗突然也感觉很不安。
不会出了宫还出什么岔子吧?
云若水没作声,看向怀中安睡的小宝贝。
只有孩子不懂世事,没有烦恼,在这种关键时刻还能睡得这么安稳。
一直到去至城门前,云若水还有点不在状态。
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有人粗鲁地踹了一脚马车门,那人不耐烦地道:“下来吧,别玩了!”
云若水苦笑,看向目瞪口呆的拓跋姗:“你要跟皇兄斗,还嫩了一点。”
拓跋姗不敢置信地捞起车帘,看向马车外的男人,那人不正是她此前下了药的上官萼?
“看看朕的好贵妃给朕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上官萼索性自己上了马车,把正睡得香甜的某个幸伙塞在素素怀中。
现在,他跟云若水和还有他的贵妃有很多话要说。
宝贝才被转移位置便发现不妥,他在素素怀中用力挣扎:“娘,娘,宝贝只要娘……”
云若水听得幸伙的喊声,正要掀帘,却被上官萼制住。他沉声喝道:“给朕乖乖坐好。朕的耐性不好,若是把朕惹毛了,你也别想过好日子,朕可以拿咱们的好儿子下手!”
云若水闻言看向上官萼阴鸷的俊脸,发现这回彻底激发了这个男人的狼性。
当下她不敢再动,乖乖地坐着一动不动。
她不是怕上官萼,而是识实务者为寇,忍一时风平浪静。
“朕的好贵妃若不想被朕活生生掐死,现在就滚下去!”上官萼冷眼扫向一旁不识趣的拓跋姗。
美曰其名来什么一个月约定,说是对她好一点,别拒绝她,她就会帮忙做说客,做好两国之间的友好邦交事务。
原来帮他事假,是想拐走他的女人才是真。若非拓跋姗是西域公主,他一早就将这个多事的女人踹出皇宫,眼不见为净。
拓跋姗自知理亏,她不敢有异议,忙不迭地跳下马车,逃离战场要紧。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上官萼对云若水招手:“女人,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