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家别站着说话了，先吃饭吧，我们都端过来吧，让你们尝尝我我们的手艺！”凤玉罗一脸的阳光得意。
其实此时此刻的我感觉已经很不好了，身体忽冷忽热，眼前的所有人，一会儿消失不见，一会儿只能看到骨骼，一会儿又能看到他们没有穿衣服的样子，让我无所适从……
“那就大家都先来吃饭吧，下午再继续研究好了……”师傅一号召，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东西。
不过师傅还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像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其实，师傅，你们真的没有穿衣服啊，而且有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和大家一起坐了下来，正要和师傅说自己眼睛的事情，但是说着说着，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就赶紧有一点点烫，然后脸部的触感是粘乎乎，旁边有一人喊道：“这让我们怎么吃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你又来了？”我陡然一惊，这不是那个教我苍鬼破术的老头，又会是谁？
“前辈，我想问你……”看到他，我就想起了自己杀了雯雯的事情，不是他在我没有气眼的情况下教我鬼术，我又怎么会疯魔化，杀掉雯雯的呢！
“你不用问，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白胡子老头笑了笑：“这世间女子，痴情者最该死，不是么？”
“痴情该死？”我呼吸顿时加重：“前辈，您是长者，也别怪我对您不尊敬，痴情者该死这就是一句屁话！”
“相公，你够了……”
这熟悉的称呼，这声音，这……我觉得自己进入了梦境，其实就是梦境？还是不是梦境？是雯雯，“雯雯，是你吗？”
“是我，相公。”白胡子老头顿时变成了雯雯的样子。
“雯雯，对不起，是我杀了你，我该死……唉……”我要走过去，拥抱雯雯。
“你别过来，我就想问你一句话！”雯雯的脸上也挂着泪珠。
“你不用问，我的回答就两个字，爱过！”
“爱过？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雯雯略作停顿，接着又说道：“你觉得自己真的该死，那你可以死吗？”
“我……”我犹豫了。
“呵呵，怎么样，我就说痴情女子最该死吧，痴情女，薄情郎，呵呵，呵呵……”眼前的雯雯消失不见，又变回了白胡子老头的样子，他连着呵呵了几声，我知道他在嘲笑我的犹豫。
“可是，你可知道，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杀她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在我没有气眼的情况下，让我修习苍鬼破术造成的啊！”我这也不能算是推卸责任吧，因为原因确实是在这里。
“这也是为什么我原本只是让你一天只学一招的原因，不过，你当时着急学后面的那些，我也没有办法，这也怨不得别人。”白胡子老头脸色有点冰冷。
“对，怨我，怨自己们只能怨自己……”我颓然的坐倒在地。
“原来你已经认了叶良辰做师傅，这很好啊！”白胡子老头应该是又对我用了窥心术。
“那又如何，至少他不会害我！”
“呵呵，不会害你，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昏迷不醒呢？”白胡子老头轻蔑的说道。
我哑然了，他说的很对，如果说之前的师傅一直都是在帮我，可是这次师傅让我试药，又算什么呢？
“这个世界上，付出什么都好，但是不要付出真心；谁都不可以相信，只能相信自己。”我不知道白胡子老头怎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但是似乎是对我的忠告。
我点点头，也不在说话，两人都在沉默，各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