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林安琪今天穿的是一双白色平底休闲鞋。现在我们这种境况,谁会穿这种红色高跟鞋啊,逃跑都不方便。
尼玛里面不是林安琪!
那会是谁呢?怎么没回应,该不会是个死人吧?
我皱了皱眉,是什么鞋不好。偏偏是双高跟鞋。是双高跟鞋就罢了,偏偏是双红色高跟鞋。
要知道我现在对红色高跟鞋是极其过敏的,心理阴影严重,看见了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是来找林安琪的,对于林安琪以外的人我不感兴趣,更何况好奇害死猫,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好奇而产生惊悚经历了。
找不到林安琪,我转身就准备走,忽然我在地上看到了一个东西,正是林安琪拿来的那包卫生巾。
当下我的第一预感就是林安琪出事儿了,是被劫持了?还是已经遇害了?我能有这种想法不奇怪,毕竟我知道这岛上有另一支队伍,这支队伍和我们是对立的。
我不是没想到另一支队伍会对我们进行攻击。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他们似乎无孔不入。我们的防备稍有松懈他们就乘虚而入。
想到这儿我不放心,我返了回去,很粗暴地直接把那个隔间的门踹开了,然后我看到----隔间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整齐地摆在那里。
林安琪不在!
我想不到林安琪到底遭遇了什么,就算她被人劫持走了,我应该能够发现啊。我当时离卫生间并不远,她不至于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卫生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但我看得很清楚,这里没有其它通道,不可能从其它地方走,尼玛,林安琪还能是被抽水马桶抽走了吗!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噗唧”一声。好像有女人在笑。
这场面着实让我头皮一麻,立马转过身,这声音好近,就像是在我身后发出的一样。
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候的我不知所措,但我绝对不会不知道该做什么,当下撒腿就准备跑。这情况我当然得告诉还在门外等我们的房龙和小默。
卫生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我不记得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无意间关上的,我拧了两下锁,这锁好像滑了头,这一下居然被我拧掉下来了。
我草了一声,就在这时,我身后一阵亢长的“吱呀”声响,一个隔间的门好像徐徐地打开了。
而那看起来绝对不像是风力,而是里面有个东西缓缓地将它在推开。
安静陈旧的卫生间里,那扇陈旧的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呻吟声,听起来很压抑,很诡异。
“谁?谁在那儿?”我大声喝道,这时候我也只能给自己壮胆。
没有回应我。
“是林安琪吗?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皱眉道,然后我忽然想起来那个隔间我好像检查过,可是我并没有看到林安琪啊。
回应我的依旧是一片死一般的宁静。伴随着门仍然被推开发出的呻吟声。
“再不出声我开枪了!”我更加大声地道,我这纯属yy,我现在手上根本没枪,虽然我巴不得忽然从天上掉下来一把。
而里面的玩意儿好像听到了我的话,门开的声音嘎然止住了,我怔了一下,靠着还没打开的卫生间门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一动也动不了,整个肢体都仿佛僵硬了一般。上吗亚圾。
那门缓缓地推开了,然后一只脚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就是整个小腿,再到大腿……!
一只女人的腿,非常白,白到可以用惨白来形容,脚上穿着红色高跟鞋,腿不能完全看见,因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绸质睡衣。
穿红色睡衣的女人?是我在丽人酒店二楼走廊看到的那个女人吗?
我往后退了退,却根本退不了,我身后就是卫生间的门,可我还没打开它。
那女人的腿给我的感觉根本不是正常人的腿,倒更像是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泡过几个月的。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我忽然又觉得卫生间里有股子福尔马林的气味儿。
忽然,女人的脚边涌出了一团黑色的东西,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在移动。我的心一紧,接着我就又听到“噗唧”一声怪笑,那团东西转了一下,我看到了----!
尼玛,我看到了半张脸!
头发!那团黑色的东西居然的头发!头,那东西居然是头,是一个女人把头从里面伸了出来,脸贴在地上扭头望着我。
我只能看到她没被头发遮挡的半张脸,她的脸惨白,瞪着一双眼很怨毒地看着我!
这一姿势让我无法理解,要知道这女人是站着走出来的,而她的头居然贴着地面从后面伸了出来,尼玛这身子得扭成一个什么样的角度啊?只怕全身得扭断好几截吧!
我惨叫了一声,踹开门直接窜了出去,没命地往超市门口方向跑,一路上因为跑得太急接连撞倒了好几个货架。
“甘蔗,甘蔗----!”
在逃跑的过程中,我感到身后有东西在追问,还隐约听到后面有人不停地在喊甘蔗这个词。
“有鬼,这里面有鬼!”我跑到门口看到房龙和小默两人,随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
除了有鬼,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看到的东西。
“你看到什么了?又看到女人了?”房龙道。
我点了点头,房龙笑道你小子荷尔蒙分泌也太旺盛了吧,比我年轻那会儿还强。我对他道别他妈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