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解母回过神应答一声。
“我后悔了。”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小梁的音容笑貌,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瞬间以及现在她躺在病广木上的场景,还有她说的话,字字诛心,让他喘不过气来。
“后悔什么,既然是小梁的决定,那你不用后悔。”
“我后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她。”解文龙的声音愈来愈低:“我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失去她,是我太自信她总会回到我身边来。”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别想了,你回去后好好调整一段时间,如果你想谈再谈个善良的好女孩,如果你不想谈,妈妈给你介绍个门当户对的,小梁,就当过去了。”
解文龙的耳边充实着解母的话,没回应,他专注的看着前方,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是个梦,梦醒了,他和小梁早晨起来,穿衣刷牙一起吃早餐,开着车去上班,每天交谈不多,却习惯这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只可惜,一直真正到甲市的时候,才发现,住了这么多年的城市,第一次觉得如此寒冷。
原来,有些东西在消消流逝,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将解母送回公司,自己开车来到住了很久的小区。
雨终于停下。
张扬名贵的车子一如既往的看着回来,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物。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窗纱迎风飘扬,房间里再也没有了那抹倩影。
走进卧室,没有人住的气息竟然如此强烈,强烈的让他几乎想不惜用一切办法,重新回到过去。
桌子上放着生日礼物的礼盒。
柏雪戴的那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项链,不过是高仿的。
真的,他岂会给她戴。
解文龙掏出手机,手指落在许小鹏的名字旁,最后拨通了出去。
“说。”
“是我。”解文龙开口:“我们找个地儿喝酒吧?”
……
到了一千零**,发现朱丽靖也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悠悠的喝着酒听着音乐,看见他们俩,朱丽靖举起高脚杯:“要不要一起?”
许小鹏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和解文龙一起坐下。
解文龙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满整整一杯,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朱丽靖问:“解少,你慢点。”
但显然,他这话根本不管作用,解文龙不消片刻,便将大半瓶的酒给喝个精光,因为度数是偏高的,他的脸上很快的红了起来。
“二子,你说,爱是什么?”
许小鹏很认真的回答他:“爱是一种感情,值得,付出,是疼爱,是时刻想跟对方在一起。”
“朱少,你说说看,爱是什么?”解文龙看向朱丽靖。
“你觉得此时此刻的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吗?还问我这种问题。”朱丽靖拒绝回答。
解文龙反手指向自己的心口:“为什么我觉得我这里都快疼死了,我觉得我爱她,可是她偏偏不这么认为,到底是为什么。”
许小鹏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到家。”解文龙又喝了不少:“二子,我问你话呢,你倒是告诉我啊。”
许小鹏靠在沙发上,懒懒的说:“告诉你个榆木脑袋干什么,我有时候都恨不得将你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都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解文龙顺势歪在那里,嘟囔的问:“我脑袋怎么了?”
“欠踢了。”
朱丽靖晃了晃酒杯:“为什么我给阿莲发网络消息,都是你代回的?”
“是这样的,不管是网络的任何消息,都是我回复的,现在有些离异男总是借机将目标放在有男人有孩子的女人身上,所以,防备骚扰,从我做起。”他说的一本正经,没半分觉得不好意思。
朱丽靖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真是逼我骂人的节奏啊,许小鹏,你要不要脸,我说为什么给阿莲发信息要么不回复要么是你的语气回复的,你为什么要霸占阿莲的通信自由,私自登录
录她的密码?你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抱歉,要脸两个字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但是,我还是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你再敢给我女人发一些**字眼的措辞,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许小鹏哼道:“别三天不搭理你,你就上房去揭瓦了。”
“你别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发那种字眼的措辞了?”
“上次那个想你词是谁发的?”许小鹏坐直了身子:“你想我女人干什么,她有男人想,不需要你想,所以,别费力气了。”
“我的脑子我爱怎么想怎么想,管得着吗你。”朱丽靖警告他:“不要太贪心,人都霸占了还想怎么的?要不是我一开始不能和阿莲在一起,现在哪有你什么事,还有,我要打电话给阿莲揭发你的真是嘴脸。”
“朱丽靖!”
“许小鹏!”
两个人一前一后发出挑衅的声调。
解文龙将酒瓶支离破碎的摔在了地上,又重新打开了一瓶新的继续喝,边喝边说:“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现在是在说我的事儿啊,没看我都快心塞死了,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
许小鹏伸出手朝着解文龙脑袋上拍了拍:“你的事儿不需要说,你只要洗脑子就好了。”
“怎么洗脑子?”解文龙两眼发直的看着他问。
“看来,真的需要我亲自帮你了啊,也是,谁让咱俩是好哥们啊,兄弟有难,哥们即便再不愿意也得出手相助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