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风水师都不值得一提,就靠着看了几天大书,有点社会经验,就开始指阴看阳。这行人有那么一点本事,就天天给被人相福地,希望自己发大财。越是这样,这行人还越是发不了大财,往往落的一个短命的下场。这号风水师都叫“糊口”就是一心想赚钱,过日子的风水师。
还有那些不入流都不能叫“口”,纯粹打着风水旗号,招摇撞骗而已,上次葬礼那几个神棍一看就是不入流。
思来想去,脑袋都疼。虽然刚才闻着恶风不善,管他哪?明儿个睡醒了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半夜,迷迷糊糊的我又感觉到有人敲门。没办法我还得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四周根本没人。门外阴风阵阵,月色明亮无光,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怎么感觉脑后有影子在晃动,我回头一看。我“妈呀”一声倒退了三四步。前面有一双青白青白的一对女人脚在晃动。这种青白色,就好像是人的眼白的颜色,青也不青,白也不白。我在这双脚底下,感觉到凉气袭人。好奇心驱使我看看上面,屋顶吊扇上挽着一个麻绳套,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吊在绳套上。别看女人死相那么惨,全身一点血迹都有。穿着绣花血红的绸缎睡衣,这绸缎睡衣也太长了,一直拉扯到地上。我刚想打开门出去,就被散在地上的睡衣绊倒在地。也不知道谁发明的丝绸,这玩意也太滑了,我在睡衣上面刚爬起来又滑到。刚滑到又要爬起来,又被滑到。丝绸睡衣又滑又顺又冰凉,仿佛没有热乎气的死人血液从脑门上滑下来。发毒誓,这辈子我恨透了丝绸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