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兴和副将没空理他,仔细盘点了绥州城里的射手,盘点了半天,觉得箭术最好的就是范兴啊。
“这——,难道不是我们的人?”副将很是疑惑。
“那人可能不在城里,毕竟这里到那旗子,像是远了些。”范兴看着那一面旗子说。
“是远了。”副将也比划一下。
城楼下的突厥人看到他们比划,顿时喜上心头:马上就能见分晓了,大汗交给的任务要完成了。
“而且他们先前大军的驻扎情况来看,能射到那个位置,那人应该是在他们军营里。”范兴说。
副将更是惊叹:“那么,这人肯定是在军营里。啧啧,能在对方军营里,射杀了他们的重要人物而不被觉。高手,实在是高手。”
“嗯。”范兴点头。
楼下的突厥人却不耐烦了,朗声问:“你们到底要不要玩?不玩我们攻城了啊?”
“你们世子死了,我们深表遗憾。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报应。”副将朗声说。
突厥人暴怒了,骂了一句,副将也听不懂。倒是旁边的一个兵因生活在边塞,便对副将说:“头儿,他在问候令堂。”
副将一听,拈弓搭箭,二话没说。直接将那一直在那边交涉的狗腿子射杀了。
顿时,绥州城内城外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