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通电话把他气得不轻,也是童守也不想想现在几点,人家现在可是关键时刻,本不想理会,继续和璃璃曲,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国歌演奏,让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便在心中发誓明天一早就换铃声。
“怎么?打断你好事啦!如果不是十万火急,我也不想遭你白眼,你有今天的舒服,我的功劳可是不可抹灭的,你想过河拆桥?”童守邪祟的声音淡淡的。
“你稍等。”林法缘在刘璃璃的耳上轻轻地落下一吻说:“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刘璃璃脸上爆红,露出的小女儿娇羞样,让林法缘在心里又不知把童守骂了个多少个来回。
“帮我查一下,医院的档案当年是否完全销毁,还有当年报案的资料是否有人查看过。”
“老兄,你深夜夺命电话,就是让我帮你做这些事情,明天早上你就等不了吗?偏捡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一遇见白落儿就变得像个白痴,好不好,现在几点,我怎么查?你以为我是国家主席啊!即使国家主席也不带这样的,现在讲民生、民主,以民为主,知道吗?”林法缘一通责骂,火气蹭蹭就上来了。
“嘟嘟嘟......”回答他的是一阵嘟声,林法缘彻底抓狂,如果不是房中还有刘璃璃,他一定会把客厅中的东西全部砸掉,明天把账单寄到洛唯会计师事务所的董事长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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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白落儿便没有再见到高翔,嘉华集团的最后一次会议已经结束,嘉华集团的业务也完美的落幕。
原本打算请年休假的白落儿,今天上午接到刘璃璃的一个电话后,年休假计划便落空了。
刘璃璃一个朋友的公司被税务局例行检查而查出好几个问题,事情迫在眉睫,涉及税款达上千万元,托白落儿帮其看一下账册及相关资料,看是否有可能可以减少一些税款的可能。
看了一下午的凭证,白落儿起身踱到窗台,随手拿起水壶浇了些水在茉莉花上,又坐回办公椅上,翻看凭证。
一共十年的凭证和账册,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办到的,面对税务局发来的检查分析报告书,白落儿决定见招拆招,对症下药,这样速度会快些,只是这是她原先的想法,在看了前三年的凭证后,她便不再这么想了,账上的问题太多了,并且都牵扯在一起,必须全部看完资料才能一一解决税务部门提出的所有疑问。
这无疑需要时间,白落儿想在今天抓住时间的所有碎末儿,尽量早些完成工作,原本可以在双休日加班的,只是然然早已和自己约好,双休日要陪他渡过。
抬手看了下腕表,临近十点,公司里就剩下业务部里的李欣在加班外,其他人早已下班,而刚才李欣也已经过来打过招呼说她自己有事先下班离开了,让落儿也早些下班,太晚回去,不安全。
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资料,关掉电脑,关了办公室的灯光,公司过道走廊里的灯还亮着,白落儿感谢李欣的贴心,心中一阵温暖。
冬天的黑夜,冷风呼啸,白落儿拉过大衣的领子,尽量的裹紧了自己,等在路边,刚想伸手招计程车时。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车门打开,笑意盈盈的童守从车里低身出来。
一条白色的围巾从他脖子上解下,缠绕在了白落儿的脖子上。
“需要这么拼命吗?我的钱还赚得不够多吗?”童守略微低沉的带有一点儿磁性的声音,戏谑的表情让白落儿想起了过去。
还是记忆里最初的那个样子,大四的时候,她周末从实习单位回来,还记得漫天的雪花翩飞,自己把脸掩藏在大衣领子里,不停地呵着手,跺着双脚在路边等着出租车。
他就那样,在惊喜中走来,解下自己的围脖毅然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任凭雪花淘气的钻入他自己的衣领中。
只是那时候的他说:“落儿,嫁给我吧!”
现如今自己嫁给了他,为他生下了然然,不顾当时多么危险多么艰难。
看着他,恍若隔世,这几年留在自己心田的痕迹,总是悲喜爱恨交错。
纵然被他找到了自己的踪迹,自己对他也总是漠然的疏离,除了那个自己扑到他怀中颤声诉说着害怕的夜晚,只因他欠自己一个实情。
现在他一个迷人的微笑,一句动听的话语,自己竟有些茫然,难道这些年的矜持都是错的吗?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童守牵着她的手,打开右车门,让她坐了进去。
童守启动车辆缓缓而去。
白落儿把自己的脸贴在车窗的玻璃上,看着外边的景物飞速的移动着,一排排街灯闪烁着,昭示着城市夜晚的喧嚣和繁华。
车终于在引领人员的带领下停靠了下来,单看服务员的衣着打扮,便可想到此会所的高档和奢侈。
童守轻揽白落儿的细腰,慢慢地走在阶梯上。
在一间包厢前停下,白落儿问:“你要带我见谁?”
“我答应一个星期后,给你实情,我说到做到,这里是我朋友开的私人会所,怎么,你还害怕我吗?这点儿信任,落儿都没有给我吗?”童守眼神一暗,幽幽的说,以前的她对自己可是完全信任的,可是现在的她,眼中充满防备,这深深地刺痛了童守。
“嗯,没有,只是问个明白,你不